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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的一聲,燦爛的煙花在天邊綻放,我抬起頭,他的眼裡流光溢彩,他的大手緊緊包裹著我的,十指相扣,心心相印。如果時間能夠在這一刻停留……
不,我不要如果!人的一生太短暫,我不想等到最後一刻才遺憾地說:“如果當初……就好了。”既然這是上天安排給我的宿命,逃不開,躲不掉,那我就欣然接受吧。
“福臨,你清楚我是誰嗎?”我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他的眼睛有片刻的迷茫,繼而恢復清明。“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娜娜變成了逸兒,但我清楚,我想要眼前的這個人,我想要你!”
“福臨,我是娜娜,也是逸兒,但卻又不是以前的我了。所以這次,你要牢牢地抓緊我,否則,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再一次找到回來的路了。”
他再次用雙臂緊緊地抱住我,嘴裡喃喃道:“不會了,我再也不會放手了,誰也別想跟我搶走你!”
福臨,你的感情熾熱的像烈焰,燦爛的像煙花,但他們是那麼的不確定,那麼的短暫。
我不知道重新回到你身邊會是怎樣的結局,但此刻的我願意拋開理智,順從自己的心義無反顧地飛身奔向你,就好像飛蛾的宿命本就是飛向火一樣。
我要用我的全部去賭一個未來,即使你的命運已經寫進了歷史,我也不準別人搶走你,哪怕對方是死神,我也不准他從我手中奪走你。
煙火終於燃盡,絢爛的夜空再次恢復平靜。然而很多年以後,我都還記得那晚夜幕中的煙火,那天幕下的人,還有那久久不散的承諾……
“為什麼你不問?”福臨突然問道。
“問什麼?”我裝作不懂。
“問……”
“為什麼是你,對吧?”我微笑著看著他,他有些惱羞成怒。
“還笑!居然跟別的男人看花燈。”
“為什麼不?叔明是我朋友……”他懲罰性的在我唇上咬了一口,然後迅速轉頭,但我還是看到他耳根子紅了,我的臉也有些發燙。
“以後不準這麼親密地叫別的男人。”他霸道地說道。
“噢……”我低低地應著,突然發現自己答應的是什麼。
“福臨,我不是你的私有品,我是我自己的主人,你不能限制我的朋友……”
“不準,就是不準。”他孩子氣地說,“字是很親密的人之間叫的。”
“噢,那我以後不叫就是了,我又不知道。不過你不許用命令的口氣跟我說話,我願意跟你回去,可不是要找個男人來對我發號施令的。”我沒好氣地說道。
“我是……我以後不會了。”他答道。
呵呵,我知道你是吃醋了嘛,終於有點危機意識了呀,不過這些話我可不敢說,有時候還是點到為止的好。
“從王炯懷疑我是讓他們中伏的奸細開始,我便在想,除了我還有誰更有當奸細的可能。農莊裡就我們這些人,而出事之後人就更少了。我百無聊賴之時便會找張慶聊天,然後居然發現這個人看似愚鈍實則精明。再來便是他的名字,我總覺得耳熟,後來無意間想起位育宮有個叫做‘張喜’的小太監,琉璃當時還說這名字喜慶,如果有個兄弟該叫‘張慶’。”
福臨看著我,眼裡有些驚訝,又像是讚許。
我繼續道:“當然,這一切都可能是巧合。真正讓我確定的是,寶兒出痘的時候他立刻請來了吳大夫,這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吳大夫的那張藥方。”
“哦,藥方?”他挑眉問道。
“那張的藥方的格式不同於民間大夫慣常的體例,而是和宮裡的太醫們慣用的一樣,而張慶卻說他只是個尋常大夫。”
“原來如此。”福臨微微點點頭。
“但我還是不敢確定,因為如果你知道我的所在,為什麼這兩個月都沒有動靜呢?”
福臨介面道:“所以你把你父王送給你的玉扳指給了吳太醫作診金,好讓我能確定你的身份。”
“沒錯,我想你肯定還在苦惱我是誰,所以沒有打草驚蛇。而另一方面,王炯那些關在刑部大牢的兄弟部下同樣沒有訊息,很顯然,你似乎在用他們作為籌碼,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我把扳指給吳大夫,也是在試探他,尋常百姓人不見得會識玉,就算會識的看到這樣上乘的玉器也應該喜形於色了,可吳大夫除了開始的一絲驚訝,而後卻想看慣世情似的,想必是有人交待了。這豈不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測?”
“推理的不錯,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開始要逃,現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