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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的人得考慮再三,枉送一條性命值不值得。
“玉蒲,你這張討喜的小臉都擠成肉包子了,要不要坐下來好好說,天大的事兒也用不著你操心。”家裡的男人會一肩扛下,不需婦道人家擔這份心。
一想起擱在心頭的那個人,粉腮微酡的萬娉婷略帶羞意,她一如待嫁女兒地縫著百子圖、戲水鴛鴦,一針一線繡出羞於言語的情意。
她的爹親多年前為了採集山壁間的草藥落谷而亡,平時和爹多有爭吵的孃親竟因無法接受這噩耗,以託孤的方式將她丟給唯一的徒弟風寄傲,帶著爹的屍身離去,從此浪跡天涯,不知去向。
以前以為他們夫妻相處不睦才會吵鬧不休,後來見娘傷心欲絕,幾欲斷腸,她才驟然明白,那是他們打情罵俏的情趣,實則相愛逾恆。
雖然說她並不渴望那樣的婚姻生活,卻又不得不羨慕有個人深愛著自己,相扶相持的由黑髮走到白頭,不離不棄、長相左右。
戀著一個人的心情是沾著蜜,心口暖暖的,只要想到他就會忍不住想笑,發呆、犯傻全為了牽腸掛肚的那個人。
“誰說不用我操心,都快發生出人命的大事了,你還像沒事人悠哉地繡著嫁裳,我呀!都為你不值。”瞿玉蒲說了老半天也沒說上一句重點,只顧著氣呼呼地鼓起腮幫子。
“什麼嫁裳?盡是胡說。”萬娉婷羞紅了臉一低首,我見猶憐地繡著花色。
“哪有胡說,辛大娘明明把你指給風大哥,要他照料你一生一世,不得有一絲疏失,照說你們早些年就該成親了。”
瞿玉蒲的心當然是偏向她多一些,畢竟她們打小一起長大,情同姐妹,有些女孩家的私事也只能說給彼此聽,情感自然親近。
一提及婚事,秋水翦翦的眸子為之黯淡,“風大哥大仇未報,他一心在尋找仇家,此事急不得。”
她也想早日鸞鳳配,生幾個白胖娃兒逗逗趣,姑娘家的芳華有限,年近雙十不再是天真的小丫頭了,若再蹉跎下去她都年華老去了。
可是風大哥不提,她一個女孩家,怎好開口?雖知他報仇心切,無心兒女情事,但是終身大事總是拖下得,成家立業是人之常理,他還要她等多久呢!
她不敢問,也不能問,自古女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