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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見了本人,才知道,最好是能找到溫家的老太爺,但只怕溫家老太爺不是那麼輕易能夠見上的,”蘇子曾也希望是自己多疑了。溫家老太爺她在公開場合只見過一次,僅有的一次,她依稀記得是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家,發須兼白,說話倒還是和氣可親。
到了蘇家後,就見了常玫剛將常池接了下來,她一臉的風雨欲來,見了蘇子曾等人,重重地甩上了車門,將常池領了進去。
飯廳裡還沒有開飯的跡象,言無徐的臉色又黯了黯,蘇慶長今晚又沒有回來,好看的小說:。
蘇子曾和言無徐正在用飯時,就聽到樓上猛地一聲悶響,隨後是常玫氣急敗壞地怒罵聲:“你給我滾出去。”常池手裡拎了個手提箱。一路跑了下來,眼角還是淚痕未乾。她怨毒地盯了蘇子曾一眼,就衝了出去。
常玫當晚氣得心口疼,一直沒有下來用飯,蘇子曾和言無徐卻覺得吃得尤其舒坦。兩人吃完飯後,還用了些水果。才各自回了房。
常池開著黑色的法拉利,也不理會路口的紅燈,一氣將車開到了杭家的別墅外。今天下午,道泉大學才剛剛結束了期末考。常池因為連日備考,一直沒有見到杭一邵,心裡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考完試時,正準備去堵人時,哪知先被等在了外頭的常玫堵住了。
兩母女當著學校來往的人群的面就吵了起來。原來早幾日時,常池剛覺得她和杭一邵已經確定了關係,就半推半卻的將事情告訴了常玫。又央求著常玫去杭家將兩人的事說說。
常玫和杭母本來就沒有多少交情,這會兒也只能用了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拐彎抹角地將事說了出來。哪知杭母倒會推脫,說都是小輩的事,一邵現在又還是年紀輕。不知事兒。這次受了傷後,好不容易收了心。想將心思放在了生意上,婚事的事還是過幾年再說。
如此客套的語氣,常玫這樣的玲瓏腸哪能聽不明白,吃了個軟釘子後,她哪敢再提事,只能是勸著常池先收收子,不要到時被杭一邵吃幹抹淨了,人財兩空。
常池這時已經是中了杭一邵的毒,癮又深,哪知道男女之間的情深水淺,死了腦筋就要纏上杭一邵,結果常玫勸解不成,當眾就被常玫扇了一巴掌。幾百人的眼睛看著,常池只覺得自個兒就如同被人生吞活剝了似的,赤條條地站著,一氣之下,回了家,收拾了行李就離家出走了。
杭家的別墅,星星點點地亮著幾盞燈,。門衛見了陌生的車輛,也不敢隨便開門,盤問了幾句後,反倒是被怒火直燒的常池罵了個狗血淋頭。
說來也是不巧,杭父和杭母當晚都出去應酬去了,家裡也就空留了杭一邵和一個他新認識的女伴。
常池見沒人幫忙引見,就一氣將車往門上撞,保安們哪敢不開門,只能是開了門,由著這個得了狂犬病似的女人往裡頭衝。
車子一路撞過了花圃,常池往了杭一邵的房間看去,見了裡頭亮著燈,依稀有個人影。臉上才破涕為笑,拎出了行李,就往了樓上跑去。
門一推開時,常池撞見的一幕,卻是終身難忘,一個女人和杭一邵正摟在了一起。她想也不想,就撲了上去,剛修剪好的指甲,往了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面上抓去。
頭髮被扯落了下來,杭一邵看著兩個扭打在了一起的女人,怒喝了一句,將兩人拉扯了開。
常池喘著氣,坐在了一旁,她的委屈加上常玫今天的怒罵,一起衝撞著她的神經。她瘋了似的,咬住了拉扯她的杭一邵。樓下的保安聽見了叫聲,也全都衝了進來。
“怎麼回事?”蘇慶長被杭家的電話催了過來。蘇家的人和杭家的人全都聚集在了市立醫院裡。
蘇子曾和言無徐是最後得到訊息的,她們趕來時,剛巧趕上了杭一邵和常池包紮好傷口。
杭一邵的手臂上,險些被常池咬下一口肉來,用了好些碘酒消毒,又綁了好幾圈繃帶才包紮好。
常池的頭髮被扯落了好幾撮,頭皮猙獰地翻出了血來,大塊的頭皮夾雜在長髮中,看著猶如女鬼般。
“造孽啊,”杭母抱著杭一邵心疼著,杭一邵則是扭過臉去。
常池先還是由護士攙扶著,一聽了蘇慶長的斥責,和常玫緊跟而來的怒視,又嚎啕大哭了出來,手指邊朝著杭一邵,泣不成聲著:“他,他欺負我,其他書友正在看:。”
杭一邵急得跳了起來,他的手立刻又抽疼了起來,先是快速地看了蘇子曾一眼,再是恨聲說道:“常池,你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