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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喬初唯一的照片,竟然會在常玫的枕下。幾十年了,那張照片沒有任何的褶皺,看得出,保管照片的人很是用心。
喬初那時臉頰上還帶著少女特有的嬰兒肥,閃亮的眼,笑起來時,嘴邊是兩個梨渦。一深一淺。左邊站著的是年輕時的常玫,她臉上也洋溢著蘇子曾從來沒見過燦爛笑容。慣常的那副虛情面容在照片上不見蹤影。
而右邊。。。站在了喬初右邊的那名少女,頭像已經被挖空了,她的胳膊親暱地挽在了喬初的手上。身子也緊挨著喬初,縱使沒有了臉,但光看照片上留著的身影。就能看出這是個很漂亮熱情的少女。
整張照片上最讓蘇子曾意外的並不是喬初和常玫的合影,也不是那個挖空了的頭像,而是三人身上穿著的校服。
凱利女學的校服,如出一轍的玫瑰徽章。三人的身後,是凱利女學百年不變的玫瑰花簇,春日的陽光。讓三個少女間洋溢著無邊的暖意。
媽媽也是凱利女學的學生,常玫也是。。。蘇子曾回想起了剛開學的時候,常玫在得知她要去凱利求學時的古怪,以及常池的冷嘲熱諷。沒有一個人,告訴過她。喬初也是凱利女學出身的。照片上的另外一個人,又是誰。而蘇慶長又為何沒有告訴她這些事。
常池房間裡,傳出了陣瓷器落地的聲響。蘇子曾連忙將照片塞回了枕頭下,掩好了常玫的房門,有著做賊後的快感。又有著更多疑問帶來的煩躁,她再次回到了大廳裡。
蘇慶長還是坐在了老位置上,其他書友正在看:。言無徐的面前堆了幾個果核,咬開了的櫻桃,汁液還留在了她的唇上,產生了一種別樣的,美感。
“爸爸,”蘇子曾很少有機會和蘇慶長面對面地坐下來聊天,兩父女經常會一言不合,就別開頭去,誰也不理誰。天生就是犯衝的命,“我想去趁著年前有空,去外公外婆的墓上走走,好些年沒過去掃墓了。”
喬初和蘇慶長在一起那會兒,她的父母也就是蘇子曾的外公外婆都是極力反對的。年輕時的蘇慶長沒有一技之長,可以說是個街頭混混,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他救起了被流氓騷擾的喬初。
沒有王子和公主結合的那般甜蜜,蘇慶長在追求喬初的那段時間裡裡,沒少受喬家人的白眼。喬初過世之後,喬家就沒落了,蘇慶長又發了跡,以後就和喬家脫了干係。
“怎麼憑空想起了掃墓,也好,你就去看看,以免人家說我們蘇家忘恩負義,”今天蘇慶長的心情很不錯,所以就算蘇子曾提了個避諱的事,他也沒特別放在心上。
三人又閒扯了幾句,就見了常玫從樓上怒氣衝衝地走了下來,她的兩眼鼓成了金魚眼,鼻孔不停地扇動著。她走了下來,坐在了蘇慶長的身旁,再是用了那雙翻白了的眼,狠瞪著言無徐。
那神情,蘇子曾看著就覺得倒胃口,更別說蘇慶長了。多了一人的對話,已經不再熱絡了,蘇慶長不悅地站了起來,徑直往了樓上走去。
“加起來都快一百歲的人了,還學人爭風吃醋,”蘇子曾譏諷著,說完之後,她又不自禁心生疑問,常玫對父親之間,到底是真正的感情,抑或只是一種相互依存的利弊權衡的關係。
想到了這裡,蘇子曾更覺得索然無味,她藉口去掃墓,其實是想尋個機會,找找喬家的後人,問出些當年的事情。
言無徐被常玫看得不自在,先前被人強塞進了嘴裡的櫻桃核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一不小心,就連核吞了進去,好看的小說:。她一時心慌,就咳了起來,這一咳,倒是連眼淚都要咳了出來了。
在言無徐咳著時,常玫的咒罵了句,“可是小心些了,別把狼肝黑狗肺都咳而來出來。”
蘇子曾見了,也不不陽地回了句:“有這個閒心,還不如去管好自己的男人和女兒,一個醉得爛癱,一個是勾三搭四。”
“你。。。”常玫聽了,再加上先前和常池的那番爭執,索什麼都不說了。
那一晚上,言無徐剛開始還睡得不踏實,她總覺得那顆櫻桃核卡在了她的喉嚨裡,作勢吐了幾次,又吐不出來。
蘇家的客房裝飾得很是舒適,光是枕頭就不知比言無徐家的要鬆軟多少,房中一直瀰漫著股薰衣草的香味。言無徐翻來覆去,總覺得睡不習慣。
“真是個賤骨頭,”她翻了最後一個身之後,唸了一句。說來還真奇怪,接著她就睡了過去,一覺到了天亮,一直到傭人送上了她當天要穿的衣服時,她還覺得有些模模糊糊。
從了樓梯上下來時,言無徐還有幾分忐忑,她先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