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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後什麼都沒有,蘇子曾除了一個蘇姓,其餘和蘇氏都沒有干係。”這是蘇子曾越來越意識到的一點,她連蘇慶長每個月打進銀行卡的零用錢都沒有再支取了。過往的失敗讓她很清楚,越是依賴一個人,那要選擇脫離。會更加困難。

周大根一直說個不停的嘴總算停住了,他用了一副很是尋味的眼神瞄了瞄蘇子曾,語氣更慎重了些。蘇子曾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女,她有自己的想法,至少和其他人比起來,她有想擺脫那個圈子的決心。那麼那一天,她說的那些激勵他的話。並不是簡單的酒後隨語。

酒品如人品,周大根忽然感覺,他的後半生成敗與否,都押在了蘇子曾的身上了,不知為何。他沒有像以往那般畏手畏腳,而是用了一種無比堅定的。像是父親一樣的語氣說道:“老闆,不怕,還有我在。我去想法子說服那些討債的人,先不要上門鬧事,至於錢,還是要你自己想法子了。”

周大根說了就緊鑼密鼓地去辦了,連著幾天,他都是冒著嚴寒四處走動,好看的小說:。

入了一月,寒假已經開始了,莫城的天氣也是越來越冷,從被窩裡爬出來,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在重生前,蘇子曾有個典型的說法,“冬天賴床是對冬天的一種尊重。”日上三竿,在床上吃飯,是稀疏平常的事,但今年的冬天就不同了。

餐桌上照例沒有她的身影,常玫總會故作關心,提醒傭人叫她下來吃飯,得到的答覆卻是蘇子曾一早就出去了。

外頭已經開始飄落了細鵝雪,連蘇慶長出門都遲了,蘇子曾卻難得早早的出了門。

“你確定小姐是早出,而不是一直沒回來,”常池有心搬弄是非。

“小姐回來的有些遲,不過是回來過了的,被褥都還是熱的,衣服也都是換洗過的,”答話的傭人是蘇子曾的老傭人。

“可能是凱利女學的實習課,”常池切下了一片面包,塗了層黃油遞給了蘇慶長。

“我記得,以前喬初說。。。”蘇慶長潤了口咖啡,額皺成了個“川”字。

“那時候和現在不同了,”常玫的聲音高了些,手中的刀叉也擱了下來,抿了抿餐巾,“我吃飽了,小池,你也快些,我們去拍賣行看看。”

蘇慶長的眼神黯了黯,似想起了什麼,“拍賣行的名字我想好了,就叫蘇比拍賣行。”

常池站起來後,扭捏了下,再看了再蘇慶長,“媽,我今天能不能請個假,我和朋友約了下午去滑雪。”

不用明說,常玫也知道她說得朋友是誰,一方面她也是為女兒和杭一邵越走越近的事感到高興,另一方面,她又在擔心蘇子曾最近的怪異行為的原因,難道是她察覺到了什麼東西。

到了中午,細鵝雪已經轉變成了鵝毛雪,一層層地落下,其他書友正在看:。莫城內,山河湖泊,包括高校園區的“西畔”都結了一層薄冰。行人車輛走在路上時,水坑裡的冰被碾碎開,變成了汙泥色。

常玫答應了常池的要求,十**歲的年齡,剛好是少女情懷,經了上一次杭一邵的拜訪事件後,兩個年輕人的感情果然有了變化,再加上蘇子曾也沒有像往日那般黏糊,常池正好撿了個漏子。

蘇比拍賣行坐落於第一區,早些年是政府管的,專門徵收文革期間收來的古董字畫,被蘇慶長用了些手段買來後,就空放在了那裡。

去年年末,蘇慶長去了趟國外,見了國外的拍賣行業發展的茹火似荼,再看看國內的相關行業,還是一片空白,就抓準了這個空隙,勸說著政府將手頭的老舊東西都轉了出來。蘇慶長在察覺市場資訊這一塊,一點也不像個頑固的人。

常玫的車到了已經開始“試營業”的蘇比拍賣行時,在門廳處看到了個熟眼的身影。

一件蓋過腳踝的羽絨服沾了些雪水的厚靴,雪在蘇子曾的眉毛和睫毛上化開,讓她的臉看上去帶了層溼氣,顯得特別的真實和清晰。

蘇子曾沒有聽清後頭輪胎剎車時發出的聲響,只是盯著著蘇比拍賣行的招牌,還有一旁剛釋出出來的拍賣行公告。蘇子曾看得很仔細,就像是在端詳一個幾十年不見了的老朋友似的。

蘇比拍賣行這時候才只有剛剛起步,無論是行內可以容納的人數還是大廳的裝潢都還有些古舊。常玫在後面冷眼旁觀了一會,想看清楚是什麼讓蘇子曾看得那麼入神。

“子曾,”常玫和司機走了進來,為什麼蘇子曾會在這裡,她現在不該是。。。

“您好,”蘇子曾伸出了手來,用了公式化十足的口吻說道:“從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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