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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慶長站了起來,他的手下,緊握著那根柺杖,吃驚地瞪視著蘇子曾,“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他神情緊張,就像是被踩著了七寸的蛇般。
“我偶然看到了葉緹娜留下的日記,”蘇子曾長嘆了一句,“知道了些當年她和母親的事情。”
當年的事情?當年的哪些事情?是誰告訴她的?一個個疑問閃過了蘇慶長的腦海。他又急又躁,將先前他和蘇子曾說的蘇比拍賣行的事全都拋到了腦後。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蘇子曾問話的語氣也小心了起來,她很少看到蘇慶長這樣。此時的蘇慶長被各種情緒包圍著,根本聽不進蘇子曾在說什麼。
“不管你的事,”蘇慶長的喉嚨裡,擠出了陣變了形的聲音,他的臉越來越白,胸口跟著絞痛了起來。
“怎麼回事?”常玫和常池進了門,見了蘇慶長的臉色和不停發著抖的手,常玫衝上了前來。
“你又惹乾爹生氣了,”常池也質問著,這個蘇子曾,好好的年出去鬼混也就算了,一回家,就氣得乾爹不輕,也不知安了什麼心思。
蘇子曾也被蘇慶長的模樣嚇著了,她連忙爭辯著,“我沒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想問問當年在非洲發生了什麼事情?”
“閉嘴,”蘇慶長手中的柺杖高舉了起來,柺杖猛地就往蘇子曾身上砸去,廳堂裡的三人全都驚住了,蘇慶長竟然會動手,好看的小說:。
柺杖高舉在了半空中,最後還是沒有落下,蘇慶長的眼神定在了蘇子曾的臉上,腦中一晃,閃過了喬初的臉。他的身子顫得更厲害了,不停地說著:“陪我上去,陪我上去。”常玫朝著常池使了個眼色,讓她先扶著蘇慶長上樓。
上樓時,蘇慶長的肩膀垮了下來,那隻瘸著的腿,似乎突然發了病,瘸得更厲害了,光是用柺杖柱著,都打起了抖來。
等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梯處,常玫和蘇子曾才收回了眼。
“以後不許你再和你父親提起任何關於葉緹娜,尤其是非洲的事情,”常玫看著蘇子曾有些發白的臉,警告道。
蘇子曾張了張嘴,她想起來了那個老傭人說的,關於喬初可能是被常玫害死的事情。她“哼”了一聲,轉身去拿她的行李箱,不想再搭理常玫。
還帶著水漬的行李滑輪在了地面上沒拉開幾步,就被常玫擋住了去路,“前陣子,慶長去心口疼,去醫院做了趟檢查。醫生說了,他心臟不大好,不能受氣和受刺激。”
父親的身體?蘇子曾睜大了眼,怎麼可能會這樣,她分明記得十幾年前的蘇慶長身體並沒有什麼不穩妥,難道那次被她氣死,並不是偶然,而是。。。想到了她對自己的父親的身體,居然不瞭解到了這個程度,蘇子曾不禁有些黯然。
見蘇子曾沒有再答話,常玫跟著說道:“你知道,蘇家沒有子嗣,將來的一切都得靠了他和。。。你們。這一次的跨國專案,到了最後關頭,卡在了審批上,蘇氏投進去的錢,幾乎全都是打了水漂。”
生意上的事,蘇子曾沒能力也無權插手,但她相信,蘇慶長能夠將局面扭轉過來。
“而且,你的好姐妹言無徐還在這個節骨眼上吵嚷著要設立基金,”常玫恨恨地想著,言無徐的行為,讓她很是惱火,要不是顧忌她肚子還有個孩子,最近她又忙得緊,哪還能留著她在那裡生事,好看的小說:。
“設立基金的事情,也只是為了給她母子倆做個保障而已,”蘇子曾有聽言無徐說起這件事來,她也能體會言無徐的心情,有了常玫霸著,言無徐也只能將主意打到孩子身上了。
“你倒是大方,”常玫聽完後,越發覺得不瞭解蘇子曾這個人了,換做了她或者是女兒小池的個,自家碗裡的,是絕不能由著她人去覬覦的。蘇子曾倒好,那神情語氣,巴不得讓言無徐爭了去。
“不讓我問非洲的事情也成,那由你來告訴我,當年父親和葉緹娜為什麼要去非洲,而且他們在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父親一聽我提起非洲就成了剛才的樣子?”蘇子曾將一連串的問題拋給了常玫。
“我不知道,”常玫一句話,就推拒了,“我只知道,當年的事,慶長不喜歡任何人提起,就是連問都不能問。他從非洲回來後,除了腿瘸了,精神也很差。”
“等等,你說父親的腿是在非洲瘸的,先前我分明聽說是小兒麻痺留下來的,”蘇子曾聽出了些不對勁來,在非洲,究竟發生了什麼,葉緹娜死了,而蘇慶長的腿瘸了。
“那是對外說的,你以為喬家會允許喬初嫁給一個瘸腿的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