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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威,還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再放任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希望蘇子曾能看得明白。
蘇子曾倒還真是看出了些端倪,她的手落在了一筆支出上,“酒水費?兩百萬?這筆錢說的就是那批工地開工宴客的酒水費麼?”
王秘書檢視了前後,肯定道:“是的,是六月份的支出,董事長親自批得款。”蘇氏的機構設定很齊全,但蘇慶長這個土皇帝還是喜歡親力親為,五十萬以上的款項全部是需要他親自批覆後,才能生效。
“這麼說來。。。”蘇子曾有些不確定地再看了看,又用眼角描了下王秘書,“酒行的人明明說,酒款是。。。也就是說,常氏母女虛報了賬目。”
蘇子曾立時喜笑顏開,常玫母女的小辮子總算是被她抓住了。王秘書聽了之後,並沒有搭腔,只是將那本賬目再翻了一遍,搖了搖頭,“大小姐,常秘書長說是兩百萬,就是兩百萬。”
他的神情有些無奈,表情卻很是誠懇,見了王秘書的模樣,蘇子曾跟著愣住了,她的歡喜很快就消失了。
會議室外,先是走出了常氏母女,再是魚貫著跟出了那些經理,人事部,財務部,秘書處,行政部等,全部的人都是低著頭,哈著腰。常玫走路時,也沒有了在蘇慶長面前的恭順樣,在了人群的簇擁下,她更像是個不可一世的女皇。
茶水間裡,那杯咖啡已經沒有了絲毫熱氣,冷了的咖啡,只會更苦。看著墨汁般的苦口咖啡,和唯有王秘書相伴的自己,蘇子曾緊捏著咖啡手柄。
王秘書說的沒錯,眾口可以鑠金,如果酒行老闆也順著常玫的口吻,再加上一眾人的偏幫,沒有人會相信她的話。那虧空的一百多萬,只是常玫在蘇氏這個“盛世華廈”下挖空的第一塊基石。
蘇子曾今日的表現,很快就被有心人轉告了蘇慶長。蘇慶長免不了長吁短嘆了一番,常玫順勢安慰了幾句,又搬弄了幾句,為常池謀到了那個財務副經理的職位。
晚飯時,蘇子曾趁著常家母女喜色連連時,也提了個讓蘇慶長意外要求,她想將喬初留下的那份信託基金轉到自己手上來做主。
常家的母女互看了一眼,常池眼裡的不屑更是明顯,她見蘇子曾今天在會議室裡忍讓有加,還以為她收斂了些性子。
“不行,那份基金你還不能動,”蘇慶長將碗一放,白瓷碗在桌面上蹦高了兩三公分。
“為什麼不行,”蘇子曾也將筷子擱了下來,輕輕巧巧,她並不想和蘇慶長理論,“我已經滿十八歲了,母親的遺囑我已經看過了,她將‘紅之戀’和基金都劃在了我的名下,我甚至無需經過你的同意,直接委託律師出面辦手續。”
這番話並非是出自蘇子曾的原話,而是王秘書下午給她出的主意。蘇氏的產業,她暫時是動不得,只能是將主意打到了信託基金。喬初的信託基金的初始規模只有一百萬,也一直是由蘇氏的投資部負責運營的,十八年裡,規模已經擴充到了五百萬。
“我堅決不同意,”蘇慶長還是不肯松,錢確實是歸蘇子曾的,但蘇子曾吃穿不愁,照她的鋪張性子,可別是打了水漂。
見蘇慶長還是打算干涉,蘇子曾又拿起了筷子,眼明手快,照著常池正要落筷的一盤魚上叉去。
常池被她這麼一搶,眼裡噴出了火來,常玫看了看,示意常池不要發作,和顏悅色地說道:“子曾,你準備用基金裡面的錢做什麼?”
“做一筆一百五十萬的買賣而已!我可不像有些人,隨便買個酒,就可以賺個百來萬,”蘇子曾其實並沒有想好用那筆錢做什麼,但想到了那塊掉進了常氏母女嘴裡的肥肉,心裡就是不暢快,忍不住要用攪合攪合。
常池和常玫互看了一眼,掩飾著彼此眼裡的驚色,“這樣吧,慶長,就撥出基金裡的一百萬十萬,讓子曾試試也好。”常玫忍疼丟擲了這價值一百五十萬的封口費。想不到對財務一竅不通的蘇子曾,才去了一趟公司,就發現了賬面上的問題。
蘇子曾計謀得逞,將那塊搶到的無刺魚肉一口吞了下去,感覺甚是美味,錢到手後,可還真要好好謀劃下,收拾常玫才是第一步,那個黑心老闆的賬她也要好好算算。
蘇慶長看著有些反常的三人,再看看眼中難得閃現了些慧色的蘇子曾,勉強答應了下來。
羊毛出在羊身上,蘇家的飯廳裡,唯有蘇慶長這隻肥羊還被蒙在了鼓裡。
(災難的四月第一週即將來臨,早早聽說下週“名媛”沒推薦裸奔。。。我又要在清明節淚水紛紛的假期裡,出差一週,參加公司展會。假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