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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曾的生硬姿勢,杭一邵的吻技要熟練許多,他很快就化被動為主動,他的舌比之前佩羅略帶紳士的舌不同,橫衝直撞,沒有半分客氣而言。全身猛然繃緊了,蘇子曾已經感覺到了不對頭,再這樣下去。。。
“嗯。。哼,”身後是杭母很不識相地打斷聲,她雖然很情願看到自家兒子和子曾有了實質性的突破,但也不想這事發生在了自己的泳池旁。她見杭一邵游泳時間比平日長了不少,想著立秋後的水,太涼了些,就出來看看,哪知就撞見了這麼一幕。
相較於蘇子曾的不自在,杭一邵像是吸了氧的缺氧病人般,完全回覆了精神,連帶著之前的那陣子陰翳全都一掃而空。他衝了澡後,出來已經是一臉的燦爛。
“你找我有什麼事?”他裝出副不正眼瞧蘇子曾,撥通了電話,給費清留了個口訊,讓他“帶人”出來。泳池旁的事,證明了蘇子曾還是對他情有獨鍾,不過是一個窮老師而已,能興得起多少的波瀾。
趁著杭一邵進去沖澡的那會兒,蘇子曾已經問了杭母幾句,心裡也大概有了底。
“去年你在邊京城那裡出了車禍,後來事情是怎麼了掉的,”蘇子曾手中端著杯橙汁。
杭一邵的臉色立刻掛了下來,她專程來就是為了問這事?總覺得事情由蘇子曾嘴裡問出來,就多了幾分盤問的語氣。他儘量裝出了副輕鬆的神情,也不知是剛才母親多嘴有沒有說漏什麼。
新鮮的橙汁還帶著誘人的酸甜氣味,杭一邵的腦子很好使,稍一拼湊拆裝,就想好了說辭。他打算告訴蘇子曾,上次他在邊京城出事的那晚,坐在了後駕駛座上的是公安廳廳長的兒子,至於坐在了他副駕駛座上的那名藝校校花,還是自動省略掉更好些。
“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杭一邵避重就輕地說完了這個“蒸發了女主角”的版本後,一臉輕鬆,“後來花了筆錢,堵了那個卡車司機的嘴,一口咬定是他將剎車當作了油門,一氣撞上了我們的車”
杭母在旁邊聽著,尷尬地喝著茶,她可不能說穿,杭家後來還用了額外的錢,將那個刮破了臉的校花送出了國去。
“卡車司機?”杭一邵並沒有找人頂包,而是直接找上了事主,再加上那名廳長的兒子讓他老子施了些壓力,這起事故,銷了案,也沒作為刑事案件上訴,直接庭外和解了。
蘇子曾心裡有了些底,也虧了杭一邵的指引,她也有了大概的方向。
“問完了?”杭一邵聽說最近蘇子曾連車都不開了,也像惹了事,只是她一臉的深思狀,和她平日讓人的感覺相去甚遠。
“沒其他的事,我要先回去了,”蘇子曾心裡已經做好了新的計劃,急著回去理個思路出來。
杭母叫了司機,回了廳時,就見杭一邵一臉的匪夷所思,手上還拿著電話,想來費清已經替他搭上線了,待會就可以去接鄧珈尼了。
“你看看你,還是一臉的毛躁相,看看子曾,讀了大學後,越看越有大家小姐的氣質,你再和費清那夥人拉拉扯扯,可別是嚇跑了我的寶貝兒媳婦,”杭母也是看著蘇子曾長大的,對她的小姐脾氣很是清楚,今晚見司機替她開門時,她還謙和地道了謝,越看越是喜歡。
聽了杭母的那句兒媳婦,杭一邵竟然沒有像平常那樣立刻回嘴,而是又咧開了嘴道:“哪能呢,她那樣都是裝出來的,媽你就甭操心了,都那麼多年了,我倆熟悉的都和左右手似的。”蘇子曾就是那塊鐵釘鐵在了他們杭家這塊砧板上的羊肉,還能跑出了他的嘴不成,說罷,他就樂呵這出門會朋友去了。
晚上出門時,鄧珈尼先還是板著臉,怨怪他剛開始推了他,杭一邵此時心情正好,早沒了昨天的怪聲怪氣,用了甜言蜜語,哄得她一會兒安靜了下來。
“言無徐呢?”老是跟在了費清身旁的言無徐,今晚沒了影了,費清身邊摟著個新面孔,看著有些眼熟,再一想,好像在道泉大學裡見過,費清和身旁的新女友調笑著。
趁著身旁的幾個女伴走開了,費清捶了杭一邵一拳,“你小子這不是明知故問麼,咱倆身旁哪能有隔夜酒不成。”說話時,費清身邊的呼機“滴滴答答”叫個沒停,費清聽得窩火,拔下了電池,落了個耳根清淨。
酒精和愛情同樣,第一杯是魔法,第二杯是親熱,第三杯就是例行公事了,脫了衣服後的女人和進了肚子的酒精都是一碼子事,第二天起來就該消化光光。像費清這樣的在“酒池肉林”裡打滾的男人,哪會貪杯,沾了幾口,溼了唇之後,也就消了熱情。
“最近你倒是愜意了,”費清將呼機隨手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