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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自己選擇了去痛苦吧。這是一種新習慣和生活方式,效率了工作,戒掉了淘寶,戒掉了零食,啥米啥米的。
每個作者都有擅長的風格,個人口味比較偏結合現實,然後天馬行空的文,而不喜歡寫古代歷史,懶麼,算是吧。我不喜歡過多的檢視舊資料,喜歡新鮮的時事、政治、經濟、文化之類的,以後的一些文也會往那方面寫,所謂的天馬行空女強人。
來起點的前面三本書,估計都還是隨大流寫的,第四本書,估計就是我真正想寫的了,努力撒~
讀者看文也有自己的習慣和啥米的,不能過多的要求,我們都是厚道人,不是咩?
但希望在後頭那些大小**和淚點來了的時候,當挑戰和絕望像潮水一樣湧來,而退縮不在選擇之列時,讓為我們為不肯被愛情、親情溺斃的蘇子曾鼓鼓掌好麼?
照現在的寫稿速度,大概四月底會寫完全文,我是劇情流,劇情寫完就不會拖沓太多。根據過往的經驗,我以後寫文都會一坑到底,不多開坑。這篇文大概百萬多一點,算是寫書來最順的一本,情節在寫到六十萬時,基本已經全部構架完成,不過發的有些慢,初來乍到的,我得學著遵循遊戲規則,發完估計也就小半年吧。
週末一大早,吃完營養早餐,開始碼字前有感而發,加了這麼一段,呼,全部交代清楚了,暢快,爬下去碼字了。)
042 毒菊婦人
(新的一週,從求求開始,收滿30加更,推薦過百加更)
夜才過了一半,那壺擱在了常玫眼前的花茶,也剛好喝了一半。才剛齊了花苞就被採下來的新菊,沒有福氣開在枝頭,只能是在了滾燙的熱水裡,被人為的泡開了。
十七年後的常玫的臉和現在的常玫重疊在一起,和蘇慶長不同,她沒有多少變化。有些女人,因為長得普通,所以格外的不容易變老。美麗的女人總是容易和蒼老搭上邊的,年華太好,逝去後,總是分外明顯,只因為熱鬧過,才會顯得蕭條。常玫最喜歡喝菊花茶,精心挑選過的杭白菊,短細的針瓣,淡綠的清香,這麼多年一直不曾變。常玫一直不是個容易變的人。
常玫坐在露臺上已經一個多鐘頭了,蘇慶長外出應酬時,她就會坐在蘇家最高的露臺上,等著他回來,從這個位置看過去,能一眼看見正門,有車輛經過全都能看清楚。蘇子曾獨自走進門還有常池臉上的喜色,常玫都看在了眼底。
菊花的潔白和蘇子曾今晚的神情相比,倒是相得益彰,對此常玫覺得很滿意,她喜歡看著蘇子曾一臉落寞。露臺的門敞開著,窗簾在蘇子曾走進房間時帶來的那陣風裡打擺,常玫感慨著,“喬初在世時最喜歡坐在這裡,”她用手拍了拍身旁的古藤椅。
她的話,激怒了蘇子曾,今夜的威脅,遲來的憤怒顯現在了蘇子曾的眼裡,胸口的那枚紅之戀,冷冷地吸著她身上滾燙的怒火。常玫是什麼意思,她是在宣佈替代了自己母親的地位。蘇子曾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花園那頭,鐵門傳來了陣沉悶的吱嘎聲,蘇慶長被人扶出了車來,他喝多了。
藤椅空了,常玫走了出去,似要去接蘇慶長,窗簾又抖動了起來,常玫去而復返,手中多了幾本書,“學語言,只靠一個勤字,我選了幾本書出來,你記得,要沒日沒夜的看,到時候就成了。”她交給蘇子曾的,是幾本翻得很厚了的法語書,上頭寫滿了各種筆記和注意點,算是對她今晚所作的“妥協”的賠償。
蘇子曾半信半疑地接過了書,翻看書的同時,那壺茶和常玫都消失了。
很晚的時候,才聽到外頭傳來了陣熟悉的汽車聲,蘇子曾強按住道窗外張望的衝動,伏在枕頭上,覺得很屈辱,她今天,在那個霸佔了母親位置的女人面前,服了輸。蘇子曾氣得咬緊了被角,只准一次,常池就是喜歡和她搶東西,從父親,從學校,甚至到杭一邵。蘇子曾翻了個身,腦子裡想著常玫的那幾本書,數著,還有三個星期。
常池上樓的腳步聲,並不輕快,彷彿喝了酒似的打著絆,蘇慶長被服侍著吃了些醒酒藥,已經睡下去了。
常池走到了常玫的房外,猶豫著是否要進門,手還貼著門把手,常玫已經開了門,她沒有看見女兒的歡喜,相反,常池的眼紅腫著,一見了她,就委屈地哭了出來。
她的女兒,已經比她高了半個頭了,常玫很少見常池如此,平日蘇子曾欺負她時,都沒有如此,今晚是怎麼了。
今晚,除了言無徐外,鄧珈尼為首的幾名道泉大學的女生也都去了。幾名女生中,鄧珈尼一人獨佔了鰲頭,哄得杭一邵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