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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了彼此。溫麥雪禮貌性的舉了舉杯,嘴角的笑意很快隱在了香檳酒後。
蘇子曾經歷了進場時的萬眾矚目,此時,卻因為語言不通的緣故,被人冷落在了一角。身旁陪同站著的是一位臨時翻譯,整個會場裡,每一人都是相互搭腔著,神情自若,顯然對於這樣的社交場合,已經十分熟絡了。
很快,蘇子曾注意到,還有一人,和她一樣,和整個會場的氣場格格不入。她抓住了一個同樣侷促不安的眼神。
今晚,蘇子曾好歹也算是朵精心裝扮過的“壁上花”,她雖然不言不語,但烏黑的長髮,粉嫩無暇的肌膚,還有揚起的丹鳳眼角,會場中已有不少男賓在議論著那個極其神秘的東方女郎。但看向她的那記眼神的主人,從服裝到舉止,都是不合格的。
蘇子曾還有些自知之明,在言語不通,舞技不雅的情況下,她選擇了個角落,默默地品著手中的香檳,但那個古怪的落單“騎士”,明顯是不懂得規矩了。
首先是他所站的位置,不偏不倚站在了會場一座落地噴泉旁。噴泉上,那具美男阿波羅的神像正對著“騎士”那個圓滾的的肚子。
阿波羅神像一身潔白,而這位體型過度“豐滿”以至於最後兩排扣子也扣不上的騎士也穿了一身白,白褲子白西裝白皮鞋,全身只有兩處是黑色的,一處是他的髮色,還有一處是他的襪子。他的存在,就好像是一桌精緻的齋菜席上,正中擱了盤肥滾滾的五花肉。
“無論是櫻花男還是高麗棒子,只要不是Z國人就成了,”蘇子曾嘀咕著,整個會場,就幾位客人是黑髮黃面板黑眼睛,這個給“伊芙”大廳當門童都不夠資格的騎士是怎麼進來的。
每一位參加“伊芙舞會”的嘉賓,都會有一個編排號,那位同樣也還沒有女伴的肥肉騎士,也掛著一個編排號,20。
蘇子曾哆嗦了一下,她的上一次成人舞會,是和杭一邵一起渡過的,杭一邵身上的那身燕尾西裝和他難得的遷就,是她過去的那個人生裡,難得的美好回憶。雖然因為常池的緣故,舞會的最後是不歡而散的,但好歹,牽著她的手的,是她最愛的杭一邵。
“舞伴不會是對號入座的吧?”蘇子曾拉過身旁的翻譯,緊張兮兮地問著,“還有,那個胖子是怎麼混進來的?”
有這個疑問的人,絕不在少數,尤其是幾位來自北歐和北美的少女,她們的個頭都比站在了噴泉旁的煞風景的“豐滿騎士”高了半截。
“他怎麼來了?”溫麥雪撅起了嘴來,她今天的裝扮是個冷麵美人,所以連微笑的幅度,都控制在最小的範圍內。“裘至。”
很不幸,這個圓球男人和蘇子曾、溫麥雪一樣,同是Z國人。但他和蘇子曾又有些不同,他的英語很流利,所以身旁並不需要臨時翻譯的陪同。只是他的膽子奇小無比,入場後,唯一的幾次動作都僅侷限在扭動頸部關節,以他認為最不明顯的動作,“偷偷”地打量溫麥雪。
他的動作頻率保持在每十秒鐘一次,太過密集的動作,讓他粗短的脖子,變成了赤紅色,而他的手中,卻舉著一杯與眾不同的黃橙色液體。裘至也是全場唯一無二的,對酒精過敏的男客。
“他是Z國人!”蘇子曾先前的鄙視很快地就被炎黃子孫血濃於水的情懷所化解了,“還有,他在‘偷看’溫麥雪麼?”和機械鐘擺一樣,來回擺動的腦袋,讓人不得不側目。
也在反覆地打量中,蘇子曾看清了溫麥雪身旁的熟悉又陌生的男熱人,和黑金色旗袍很襯的一身,耶,也是黑色西服,流暢的剪裁,完美的比例,還有那張。。。讓人不忍再看第二遍,明顯是噴泉上的阿波羅雕塑的克隆臉的面孔,真是悲了個劇了。
“可憐的胖子,”蘇子曾再看到裘至喝下了第五杯果汁後,呻吟著:“有沒有好心的人可以去提醒下,他將果汁滴到了衣領上了。”
小提琴音停止了,一身華服的“伊芙夫人”站在了廳堂的陽臺上,她一身的十五世紀末,歐洲仕女的裝扮,是一名略顯蒼老的西方婦人。
伊芙夫人的開場白簡短有力,在感謝在場的所有嘉賓之後,她高舉起了酒杯,叮噹敲響了手中杯柄,“女士先生們,今晚是屬於你們的節日,讓我們盡情這一場無與倫比的盛宴。”
低沉的大提琴,齊鳴的管絃樂,彷彿從維也納金色大廳裡傳來的交響曲,磅礴大氣。在她的話音之後,廳堂裡的舞曲也拉開了序幕。
溫麥雪的身前,佩羅行了個標準的彎腰禮後,將她引進了舞場,兩人當仁不讓的拔了舞會的頭籌。
隨後,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