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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得留下來,和我媽說說,”言無徐站在了蘇子曾身旁,聲音裡帶著沉重,費清和她分手的事,遲早是要說的。
“行,”蘇子曾也剛好有了自己的打算,帶上了言無徐,只怕還要有些尷尬,因為她要去見的人是慕姐。
言無徐將她送出了第六區後,很快就消失在了橫亙著無數電線的夜空下。
“愛慕”裡,燈火併沒有全部熄滅,店鋪的樓上,有一處小閣樓,慕姐平時都是住在了閣樓裡的。
見了蘇子曾,慕姐還是一臉的常態,只是嗅到了她身上的一股酒味後,眼中反倒多了些發現獵物的歡色,“你身上那股味道是?”
蘇子曾有些苦笑不得,她秋天最喜歡用的是一款Jomalone③的橙花香水,慕姐問得保準不是這款香水的味道,這個老酒鬼,“剛在海邊吃了飯,喝了點酒。”
“不是莫城的酒,也不是普通的中度白酒,”慕姐似聞了老鼠味的靈貓,在她旁邊轉了一圈。
“威士忌的味道,”慕姐不喝低度酒,又嫌高度白酒如伏特加、琴酒之類的太容易醉了些,她最喜歡的就是一種酒後微醉陶陶然的感覺。
“我也說是,”蘇子曾笑道,“這種酒日常喝來最好,就是喝上一白天也不會醉,又剛好讓你口齒靈活,糊弄客人。”
“我當年走臺的時候,也最喜歡喝幾口,還有人問我是用了哪家的腮紅,膚色這麼紅潤,”慕姐聞酒論當年,口風也跟著鬆了些。
“什麼?”蘇子曾似乎聽到了個陌生詞,入了夜的慕姐,換去了白天在店裡的保護色,穿著身寶石藍的睡袍,鬆鬆垮垮地,又好像是掛在了模特的身上,有股說不出的味道,這是蘇子曾第一次發現,慕姐的另一種風情。
“過去的事了,提這些做什麼,我還真是老了,盡說些糊塗話,”慕姐語氣裡帶著些惆悵,蘇子曾今晚也確實是為酒而來的,她見慕姐不願意提起,也就換了個話題。
“慕姐,你這些酒是花了好些錢買來的吧?”自打那件“天使的斷翼”後,在蘇子曾眼裡,慕姐的地位,已經不僅僅停留在過去的僱主的層次上了
設計師總是有脾氣的,尤其是像子慕這類才高又孤僻的設計師,她的設計圖,比得上最一流的設計大師。
“花錢能解決的事,都不算事,酒類國內管得嚴,我都是零七零八湊過來的,”慕姐說起來,也有些心疼,她費了這麼些年收羅來的好酒,一點點的消耗掉,實在有些不捨。
“如果我去開間酒行,你是不是也會來照顧下生意?”蘇子曾說到了正題上。
聽到了酒行,慕姐神情可疑的瞄了蘇子曾一眼,“你不會是想將歪心思動到了那家倒掉的菸酒行上去吧,那家店的招牌已經砸了,再賣酒,可沒人有膽再買了。”莫城的菸酒行五花八門,賣得酒也是好壞都有,不是行家,也說不出箇中的貓膩,蘇子曾這個半吊子,還是個在校生,頂下酒行的風險太大。
慕姐的忠告,也正是大部分人的想法,所以這家莫城最大的菸酒行,在頻臨倒閉之際,低價清倉甩賣都無人競價,那個黑心老闆就算宣佈破產,進行法院拍賣,只怕也是無價無市。
“我能保準贏而不虧,”蘇子曾總算有了點重生人的覺悟了。這還多虧了Ms錢早前的那堂課,真是一語點醒了蘇子曾。
女人一定要獨立,女人一定要富養,女人一定要學會生財有道。最後一句,是蘇子曾自己新增的。她想起了重生前,她活了十幾年,才知道常池霸了她的家業不止,還對杭一邵垂涎已久,在這樣下去,她還不是等著被蘇慶長掃出了家門。
“哦?”慕姐被她的拍胸脯保證的氣勢給唬住了,“說來聽聽。”
“我打聽過了,菸酒行的行內規矩是二分真,八分假,被查收的假煙假酒我打算。。。”蘇子曾在慕姐耳邊嘀咕著,慕姐半信半疑,但還是勉強點了點頭,但到了最後,她還是說了句:“我能出一部分錢,但你也看到了我這腿腳,忙前忙後,我是有心無力了。真要開菸酒行,你還必須重新擦亮那塊灰濛掉的招牌,除此之外,還必須找到個懂酒的人為你鎮鎮場。”
喝酒的人很多,慕姐和蘇子曾之流都算是,人的酒量是可以練出來的。但懂酒就未必了,品酒師的味蕾就如訓練過聞香師的鼻子,也是有個天賦之說的。
回去的路上,蘇子曾將慕姐的話,又回味了一遍,佩羅似乎是個懂酒的人,經了馬術課上的事後,蘇子曾還真沒臉和他共事,更何況,他已經是凱利女學的活招牌了,她可不敢到凱利女學挖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