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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愣住了,小初怎麼會是自殺?小初明是踩上了那塊她送去的玫瑰香皂,才摔倒在地,才會血崩而死的,她又怎麼會是自殺?
“或許,在你們所有人的眼裡,我的母親只是朵受人呵護的溫室花朵,可是,她也是周遭最早看清事情的人,。”蘇子曾將喬初的那些話,簡明扼要地複述了一遍。
“她都已經知道了,她選擇了相信我,”常玫聽完這一切後,沒有再去翻看那本玫瑰手札,她抱緊了那本玫瑰手札,將她貼在了臨近心臟的位置,這本手札的主人,已經死去了二十三年了,可是就在剛才,她又復活了,借宿在了這本手札裡,和著常玫的心跳聲,再一次復活了。那個信任朋友,帶著雙乾淨的眼眸的十幾歲的少女,再一次復活在了常玫的心底。
“常阿姨,”蘇子曾低聲叫喚著,如果喬初沒有選擇自殺,常玫會是一個最最可親的長者,她會像愛護喬初一樣呵護蘇子曾,可是喬初的絕然離去,讓常玫的心變了質,好看的小說:。過去的大多數時間裡,她喜歡看著蘇子曾任無理,看著這個出生就剝奪了喬初的生命的蘇子曾受盡委屈。
“謝謝你,謝謝你,”常玫顧自低著頭,她的唇貼在了那本手札上,“將小初又還給了我。”
“我想將喬之安,也就是我舅舅的骨灰葬在了母親的墓旁,他直到死的那一刻,也還記掛著母親。”喬初的幸運也是別人的不幸,她短暫的一生,沒有得到她心愛的丈夫的愛情,卻得到了另外那對男女的至死不渝的戀慕。
蘇子曾將玫瑰手札留給了還活著的常玫。她也想為已經死去了的喬之安做點事。
“喬之安?他死了?”常玫也認識那個木訥又文縐縐的舊式書生樣的男人,喬初剛入學那會兒,就是喬之安和喬家的人送過來的。比起和喬初日日相處的常玫來。喬之安的愛更孤獨也更難堅持些。
“父親讓我來詢問你的意見,”蘇子曾期盼地看向了常玫,希望她能夠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
“也難為他了。小初也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了,”想著這世上有一個人。比自己還要痛苦些,常玫的心也軟了下來。
“還有,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 。。。小池了,過陣子,我想將父親接過來和我一起住,如果方便的話,我想她也搬過來一起住。”蘇子曾邀請常池過來。也是為了方便照顧蘇慶長,而且等埃斯普的事情慢慢上了正軌後,她也需要個幫手。
“你已經不怨她了嗎?”常玫看著蘇子曾那雙清明的眼,從她的語氣裡,常玫聽不出和過往有關的任何內容。
“她。。。也已經不怨我了,不是嗎?我和她的事情,都只是些孩子氣的爭鬥,”蘇子曾聽慕姐說起過,在得知佩羅和溫麥雪的訂婚訊息時,常池是第一個趕來的人,其他書友正在看:。她那時聲淚俱下的模樣,連歷來對親情並不感冒的慕姐也動容了。
“子曾,我知道,你在做一些你認為對的事。小池因為我的緣故。從小子就很要強,這一次蘇家的事,讓她受了很大的傷害,她現在正在做一些她必須做的事,好好照顧慶長。”常玫答應蘇子曾,會將她的邀請轉告給常池。
從了探監室走了出來時,蘇子曾沒有叫下計程車,而是沿著市監獄那條一公里多長的圍牆筆直往前走著。前路漫漫,好像永遠到不了盡頭似的。
看不到盡頭,蘇子曾踩上了一塊石頭,咯在了鞋底。手中的手機叫了起來,她連忙檢視了下,是個陌生的電話。
“子曾,”監獄的圍牆還在身旁,蘇子曾下意識地看向了兩米多高布著鐵荊棘的牆體,常玫剛才難道還有什麼話還沒來得及和她說?“小初筆記中的換命一說,你是不是也看過了?”
常玫回到牢裡之後,就檢視起了那本手札來,她和蘇慶長不同,喬初手札中提到的雨花神棍和日本神運算元,她都是見過的,而且那兩個人,都有些門道。
不知是路走得久了,還是秋天的太陽有些毒辣,蘇子曾覺得喉嚨有些發乾,她靠在了被曬得有些溫暖的牆壁上,聽著常玫往下要說些什麼。
“你去第六區的衚衕裡,找一個眼睛似盲非盲的算命大師,詢問下,小初找他換得是什麼命,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那枚紅之戀,我記得你一直是戴在了脖頸上的,這一次過來時,你卻沒有戴著,你最好是帶著紅之戀去問問,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儘管玫瑰手札上,喬初親筆寫下了換命,可是她要換什麼?又是怎麼換?情緒平復之後的常玫又成了那個冷靜的常秘書,她現在人在牢裡,不能外出,只能是透過難得的打電話的機會,拜託蘇子曾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