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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與白含自己發生的事,只是一廂情願的以為,他是討厭她了才會這樣遠遠躲開。
暗地裡又急又氣。
葉昭遠,我有哪點對不起你了?
我會放下尊嚴,對你低聲下氣,甚至用盡法子只願博你一笑。
你就這樣對我?
玉蔥般的指尖緊緊絞住帕子,想起自己之前做下的決定,心裡幾乎冷笑了出來。
葉昭遠,你等著。
我葉晴依,絕不會讓你這般愜意。
你不是討厭我麼?那好,我偏就要你,抱我,吻我。
不願意?
這可由不得你了。
天生的優越感從未讓葉晴依有過這樣的忿恨,無論是之前在相府享福的葉依晴,還是之後被送入宮中的葉晴依,都是天潢貴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曾受過這般冷遇?
由愛生恨的瞬間,葉晴依感覺到自己的心彷彿被冰凍住了,原先因為葉昭遠而融化成春水的堅冰再次凝固,比原先更是堅韌,堅韌到可怕。
而白含卻雲淡風輕的在芷蘭殿中為隨時有可能燃盡的香爐新增香料。她的動作很小心,因為她知道,這每一點檀香都是珍貴的極品,就她手裡這小小的一盒,至少值千金之數。
平素的她依舊沉穩而內斂,只有夜深人靜時才會默默流淚,變回那個脆弱纖細的女子。
到底是生活改變了她,還是她改變了生活?
此時的狀態前因後果都因她而起,她卻始終不曾算到,一個葉昭遠竟會給事態帶來了這麼巨大的影響。
局勢僅僅由於預期外的一次相見,漸漸偏離了原來的軌道。
正對著香爐冒出的煙氣怔怔的出神,忽然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白含轉過頭去,只見一個身影從身邊掠過發現原本坐在殿中的葉晴依不見了。
她不著痕跡的跟上,葉晴依果然去了鴿房。
一隻只雪白的小動物被關在華貴的籠子裡。
它們被照料的很好,籠子中有享不盡的清泉,都是從西山上運下來的,專門的內侍每天按時奉上美食,為了防止它們受凍,還在鴿籠外垂上了華麗的帳幕。
遠遠望去,好似一個個金屋。
葉晴依驀然感覺,自己就像鴿子。為了某一個目的被困在這九重深宮之中,除了利用價值,完全沒有有活著的意義。
抿抿唇,纖纖手指伸進籠子裡去**可愛的小動物們。
這一隻鴿子名叫“雪衣”,是番邦進貢的珍品。皇帝一時興起,連這名貴之物都賜了葉晴依。
將迷信系在“雪衣”腿上,葉晴依開啟窗子,放飛了它。
白含隱在幔簾後,將葉晴依的行為盡收眼底。
葉晴依放了鴿子,掩好窗轉身,白含見她回頭,便想悄悄離去。
但顯然是做不慣這等事,離去時雖然悄無聲息,卻不小心碰到了鴿房外的簾帳。
不料葉晴依眼尖,一眼便看見了簾帳小幅微微的一動。
眼裡閃過一輪精光,低聲喝到:“誰?給我出來!”
白含一驚,暗道不好,待要悄悄溜掉又怕葉晴依起了疑心,真的站出來又不知如何解釋。
“快給我出來!”葉晴依顯然沒什麼耐心。
白含一咬牙,從簾帳後走了出來。
“怎麼是你?”葉晴依吃了一驚,沒料到一向聽話且乖巧的白含會悄悄跟來。
白含支吾著,事起突然,來不及準備任何理由。
“你來幹什麼?”
“這……奴婢……”
而葉晴依愈發起疑,剛想開口繼續逼問。
正當這時——
“皇上駕到——!!”窗外傳來太監尖細的傳報。
白含舒了一口氣,暗道運氣不錯,忙開口解釋道:“奴婢聽人說陛下正往這邊來,所以特地來稟報一聲。”
畢竟還是不擅撒謊,臉馬上泛起了桃花。
葉晴依狐疑的盯了她一眼,雖然還有些疑惑,卻也不好多問:“這有什麼不好說的。隨我更衣見駕。”
白含忙點點頭,跟在葉晴依身後向正殿走去。
而正殿中,林均天已在首座上坐下,笑吟吟得看著翩翩而來的葉晴依:“這幾日朕總不得空,好容易今日事務略少一些,就想著來看看你。”說著一把摟過葉晴依,逗弄著她道,“晴依可還好麼?”
葉晴依嘟著嘴,身子卻膩在林均天懷裡,嬌嗔道:“見不著陛下,哪裡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