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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
“知棋,快去,快去叫太醫和產婆。”看到鳳悠身下那些血,知書倏時明白公主要生了,頓時慌亂的叫著知棋。
“公主,你要生了?”知棋圓瞪著眼睛,有些不可思議,愣了一下,飛快的轉身跑去叫產婆和太醫。
“公主,你忍著,我、我這就把你扶到房間裡。”今天鳳悠是在書房彈琴,而書房和寑房離得不遠,知畫和知書驚慌的把鳳悠扶到了房間躺下。
鳳悠痛得直冒冷汗,雙手緊緊的揪緊著床單,肚子傳來的陣痛讓她受不了的直咬著自己的唇,唇經不起咬便咬破了流出了血。
知琴跑去拿了一盆熱水來,走進了房間裡,急切地道:“公主,熱水來了,熱水來了。”
知書用手帕為鳳悠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在知琴放下水盆之後,她轉身將手帕放到水裡,擰乾手帕,她不停的為鳳悠擦著臉和手,安撫地道:“公主,別怕,千萬要忍著點,產婆要來了,如果痛了就快叫出來,你看,你都把唇給咬破了。”
鳳悠痛得恨不得此時讓自己暈過去,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生孩子會這麼的痛苦,肚子裡傳來的陣痛,就像被木棍子打在肚子上那般的痛,連全身上下的骨頭裡都痛得發虛,痛得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此時,她真的想破口大罵,可是肚子傳來的陣痛,讓她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
見鳳悠這麼痛苦,知畫急得紅了眼睛,哽咽地道:“公主,你千萬要忍住,產婆很快就過來了,公主千萬不能暈了過去。”
公主臉色發白的樣子,好像很痛苦,原來生孩子真的是很痛苦的事,就像以前皇上有一些妃子一樣,忍受不住生孩子的痛,難產而死了。
要是公主也像那些妃子一樣的話……
知畫身體一顫,不敢再想像下去了,那原本盈在眼眶裡的眼淚頓時決堤,稀里嘩啦的哭了出來。
“公主,你一定要忍住,千萬不可以死啊,公主……嗚……”知畫趴在床邊上,痛哭著。
鳳悠被知畫的哭聲吵得煩得要命,身上傳來的陣痛,讓她受不了恨不得把知畫的嘴巴封住。
該死的知畫,哭什麼哭,生孩子的人是她,而不是她,哭個什麼勁,還該死的咒她死不?
等她生完孩子後,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訓這丫頭。
丫的,這該死的穩婆怎麼還不滾過來,真的他媽的痛死她了。
許久沒罵髒話的她,痛得讓她忍不住在心裡咒罵著。
“公主,公主,產婆來了,產婆來了。”知棋拉著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進來。
產婆走到床邊,看到鳳悠身上的血,皺了皺眉頭,道:“羊水破了,公主提前生產,你們快去準備幾盆熱水,還有溼毛巾。”她轉頭吩咐著知書知琴她們。
“哦哦!我這就去這就去。”兩人手忙腳亂的跑了出去。
皇上鳳清接收到鳳悠提前要生產的訊息,扔下御書房裡的大臣,焦急的來到了清悠宮。
宮裡所有接收到鳳悠要生了的訊息,全都紛紛的趕來。
“皇上,七公主要生了。”門外的侍衛走了進來,抱拳恭敬地向躺在床上閉目休息著的宇文良說道。
“什麼?”宇文良霍地坐直身。
宇文良在聽到鳳悠快要生的訊息,那兩個月前對她所有的憤怒瞬間變成了焦慮,他顧不上更衣,便隨便穿上一件外袍趕來清悠宮。
坐在書樓裡寫著字的伊滕瑞,聽到府裡的侍衛說七公主要生了,手一抖,那原本寫好的字便成了廢紙,發愣了一會,他慢吞吞的拿起毛筆放好,道:“李海,去準備馬車,本王現在要進宮。”
“是,王爺。”
他慢條斯里之下,是連他自己都未發覺的慌亂。
在趕馬車的期間,伊滕瑞三番兩次的催著車伕趕快點。
而自己的心裡則在催眠著自己這麼著急是急著看到七公主生下來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面對感情,某些人有時是那麼的不誠實。
妓院裡的孤獨凡正調戲著那些妓女,在前兩個月被鳳悠那樣侮辱的耍了一次,他便對鳳悠那一點點的動心變成了莫大的憤怒。
壓制自己不見她的衝動,他天天流連著煙花之地。
跟在孤獨凡身邊的侍童聽到宮裡公主要生的訊息,馬不停蹄的趕來飲月樓,找著孤獨凡。
飲月樓是一間新開張的妓院,這裡的姑娘比其他的妓女高階了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都有,賣藝不賣身,還有一些專門陪酒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