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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請您把他送到兒臣那裡讓兒臣自己處置他!就當是兒臣求您了!”
胤礽詫異看那五阿哥,見他面色慘白沒有半點血色,就這樣還強撐著來給賈寶玉求情,難道是之前一直欺負賈寶玉欺負出真愛來了?還是這人根本就是有受虐傾向?又或是他要把賈寶玉要去虐待報復?
乾隆聽了更是氣惱不已:“你就不怕他又對你下手?你要多少奴才朕不能給你?為何偏偏就要他?!”
“其他人不行,兒臣就要他!”
“朕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皇阿瑪!兒臣求您了!”
五阿哥一急,就用力咳嗽了起來,臉色越加慘白得厲害,乾隆看他這副樣子,實在是沒好氣,卻又怕他當真急出個好歹來,只能是先準了,這就下了令,將賈寶玉從牢裡提出來送五阿哥府上去,之後便又命人將五阿哥扶回去繼續養病。
五阿哥離去之後,胤礽本也欲告辭離開,乾隆突然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問道:“小十二中毒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胤礽微撇了撇嘴,他還以為乾隆當真不打算問他了呢:“我只知道這事跟薛蟠無關,下毒的應該是那日進鋪子裡假意買繡品的女人,是我帶小十二出宮又沒有照看好他,不過薛家確實是冤枉的,還請皇阿瑪不要為難他們。”
“薛蟠是冤枉的,榮國府卻未必冤枉。”
乾隆的話讓胤礽不由得皺起了眉:“皇阿瑪這話是什麼意思?”
“朕已經查明,下毒之人是受榮國府賈璉的指使,榮國府一眾包藏禍心,欺君犯上,朕這次決不能姑息他們。”
“賈璉做的?”胤礽有些意外:“您確定?”
“怎麼?你這話的意思是在懷疑朕?”
“不敢。”胤礽心裡快速算計著賈璉對他們下毒手?圖什麼?不對,就算是他幕後也一定還有其他人,十成十與那個忠順王脫不了干係。
“這一家子不單意圖謀害皇子,當年還扮成刺客將你擄走後倆又編纂一套在廟外撿到你的荒唐謊言欺瞞朕,把朕耍得團團轉,當真是好大的膽子!朕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乾隆說得咬牙切齒,胤礽驚愕抬起頭,皇帝知道了?
乾隆擺擺手:“你先回去吧,這事朕自會處置,總之你以後,都不要再見榮國府的任何人。”
胤礽心中疑惑不已,一回到毓慶宮胤禔就急急迎了出來,說道:“出事了,那個賈環也不知道從哪裡收到的訊息,上摺子彈劾了賈璉賈政,說他們一個意圖謀害皇子,一個假扮刺客擄走皇子欺君犯上,這會兒賈璉賈政都下了獄,忠順王正奉旨帶人去榮國府抄家。”
“抄家?”胤礽錯愕不已,隨即想到李紈,當即也顧不上乾隆不許他隨意出宮不許見榮國府之人的禁令,吩咐人備車出宮就直奔榮國府而去。
一路上胤禔給胤礽解釋,摺子是早上才呈到皇帝那裡去的,就在五阿哥進宮求情前不久,過後乾隆就先傳了賈政進宮問話,之後就下了令讓忠順王帶人前去榮國府抄家。
“賈環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這個賈環在趙姨娘託人給賈探春送了口信,而賈探春也真的給乾隆吹了枕邊風之後升任了總兵,乾隆還很大方地給之賜了座宅子,讓子與榮國府分家搬了出來單獨住,所以這會兒的事情他們不但沒有被牽累,反而是始作俑者。
胤礽有些疑惑,卻也來不及細想,榮國府已經到了,倆人跳下車,整個榮國府裡裡外外已經亂成一團,哭聲喊聲夾雜著來抄家的官兵的吆喝罵聲,聲響震天,街道口還有不少看熱鬧的圍觀群眾,那忠順王就抱著胳膊站在榮國府大門外頭,不耐煩地指揮著手下一眾人麻利點。
賈璉大吼一聲衝出門外來用力拽住了忠順王的袖子:“王爺!您這是做什麼?!明明是您……”
話沒說完就被人堵了嘴拖了下去。
胤礽皺了皺眉,一眼看到院子裡容二攙扶著李紈左躲右閃俱是嚇得臉都白了,當下就吩咐了跟著自己的侍衛去把倆人帶了出來。
忠順王也看到了胤礽,很恭敬地上來與他問安,胤礽叫人把李紈扶上車,道:“這個爺要帶走,其他的王爺隨便。”
馬車被人攔了住,那忠順王雖然客氣卻語氣強硬地說道:“皇上吩咐榮國府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一併收監留待候審,奴才是奉旨辦差,還望七阿哥不要為難奴才。”
胤礽冷笑一聲:“你少拿了雞毛當令箭,爺說了要帶她走就一定要帶她走,還是說王爺打算連爺爺一塊收監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