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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麼樣?總不能就這樣將我們趕出艾府吧。還不就是和以前一樣,不過就是沒人管而已。可是雖然如此,再要再過些時日,你再大些,總是要給你婚配的。總不能留你在府裡一輩吧”夢圓依然有辦法表達不滿——低著頭,不拿正眼瞧艾芬。
到時候隨便配一個,就算家境窮點也不怕。畢竟她們手上還是有些銀子的,沒得搭上自己的名節嫁到陽家去。
“噗哧”,艾芬見夢圓的嬌憨的樣子,竟忍不住笑了起來。結果引得夢圓恨不得將眼珠子瞪出來,忙停了笑解釋道:“不,和以前不一樣。以前是因為我還小,又是個姑娘,反正妨礙不到她什麼。對她來說,我的存在可有可無,最多不過是多一張嘴吃飯而已。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大了……”
說到這裡,見夢圓不服地張嘴要辯駁,忙說:“夢圓,你別忙著辯駁。先聽把話都說完了,你再提意見好不好?本來這些事情,我和媽媽都不打算告訴你的……”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夢圓更是氣的跺腳:“還有事情瞞著我?!你快說,到底有什麼事情需要瞞著我?”頓了頓,加重語氣重複一遍:“你快說,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噓——小聲一點!也不是瞞著你。”艾芬忙拉著夢圓,要捂夢圓的嘴。
夢圓也知道剛才聲音太大了點,忙到門口撩開門簾四處檢查了下。確信沒人,走回來坐下後,小聲問道:“不是瞞著我?那是什麼?不告訴我不就是瞞著我是什麼?”
有些事情,永遠不懂才是福。艾芬愣愣地望著案上油燈那不停跳動的豆大火焰,如果可以,她也寧願一輩子不明白。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夢圓推了推她,她才反應過來,自嘲地笑了一聲:“我怎麼就發起愣來。”甩了甩頭,將心中莫名的惆悵甩掉:“夢圓,你看我們艾府,這幾年怎麼樣?”
夢圓茫然地搖了搖頭,她一個小姑娘,又不管事,那裡去知道?
艾芬笑了笑,想了想,還是決定單刀直入的好:“依我的看法,艾府要是一直這樣下去,最多不過五年,就要落敗。”說五年,那還是保守估計。
“不可能!”夢圓脫口而出。顯然是真的被嚇了一跳,過了一會兒,依然不敢置信地說:“不是吧?當年老爺夫人去了之後,單是家產、田產加起來就夠艾府上下吃上一輩子了;何況還有承君少爺掌管著的那幾個鋪子,每年進項加起來,也足夠府上一年的嚼用了。”
夢圓不信,艾芬也只有笑著搖頭,不多做解釋。
見艾芬如此篤定的樣子,夢圓細想:這幾年下人的飯食好像也沒有以前好了;以前每季兩匹的布料,也變成了一匹,料子也又薄又稀;另外好像丫鬟奴僕也少了盡四層的樣子;還有……莫非?難道?
想是想通了,不過夢圓依然難以置信:“這麼就成這樣了?不過短短几年時間……”話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要真實這樣,那姑娘名下的兩個鋪子和一個莊子,現在是不是也通通化成了泡影?”
難道李氏其實不是吃飯,而是吃銀子的?夢圓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明白。暗自慶幸,還好艾芬除了明面上的,暗地裡還有點梯己,不然將來嫁人,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東西,婆家也難保不會生出輕賤之心來。
“算了算了,那些東西成泡影就成泡影吧。還好老爺夫人有先見之明!”夢圓無限崇拜起陳氏夫妻來,要不是當年暗裡置辦了些田產地產給艾芬,只怕艾芬連針線脂粉錢都沒有了。
艾芬一聽,也想起陳氏、艾定邦對一心一意為她好的新以來。神色便有點黯然,她能乾脆地答應嫁到陽家,也是因為她手上還有銀子,還有足夠她、夢圓、周嫂子吃穿一輩子的銀子。不論走到哪裡,有錢總不是壞事,不是嗎?
“哎!趕緊解釋!別盡說這些有用沒用的糊弄我!”夢圓用肩輕輕撞了一下艾芬,見艾芬神色落寞,忙引開話題。
艾芬再次甩了甩頭,將思念壓到心底最底層,扔出一個炸彈來:“我們現在就假設沒有陽家這件事。你說,到了艾府破敗的時候,她要將我嫁給有錢的小老頭子做填方或者有權的小老頭子做小妾,到時候我們怎麼辦?一次不行還有二次,只要我不嫁人,總是逃脫不了這種命運的。”
夢圓瞪著眼睛張大了嘴,想反駁,那就一直不同意!總不能全部是小老頭子吧?可是又想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單這兩句話,八個字就能把人壓死了。
艾芬艾夢圓已經漸漸明白過來,再扔出一個炸彈:“現在艾芳已經嫁到郝家去了,要是我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