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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剛剛說的那句“嫌冷”是什麼意思了。然而,這還只是剛開始而已,些許涼意距離冷還有很長一段差距。
不祥的預感逐漸變成現實,白煙愈發濃郁旺盛,竟將凌笑整個人都籠罩起來,逐漸隱去了她的身形。如果不是那種蝕骨寒意,被白‘色’煙霧繚繞其中,頗有幾分騰雲駕霧的奇妙感受,倒也不失為一種美事。
攏聚的密集白煙,在顏‘色’凝匯到一定程度之後,又再度散開,像有自我意識一般滋溜兒跑到地面上,將所及之處的地面全都鋪上一層厚得可以在上頭滑冰的冰層。待所有白煙散去,冰層建成之際,所有人都驚奇地發現,站在最中央的凌笑……憑空消失了。
凌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十幾個身著奇裝異服的1。5尺(五十公分)長的小人兒。每個小人兒長得都不一樣,有男有‘女’,有大有小。
有頂著死魚眼天然捲髮,身著黑‘色’紅邊衣‘褲’外頭罩著套到一半白底藍‘花’長袍,腰間別著一柄木刀正在挖鼻孔的青年;
有一身黑面板青‘色’頭髮,穿著奇怪的無袖寬鬆上衣,上面寫著個大大的“5”字,下身穿著只到膝蓋的同‘色’系短‘褲’,‘露’出長長的小‘腿’,額頭上量角器遍地爬,都不知道該稱之為青年還是少年的男人;
有穿著黑‘色’緊身勁裝,外部配著紅‘色’的堅硬鎧甲,一頭跟刺蝟一樣的黑長炸,猩紅‘色’三勾‘玉’眼睛的孤高冷傲男人。
還有好多個衣著清涼,大膽‘裸’*‘露’,大喇喇‘露’出上臂和大‘腿’的各式可愛美少‘女’,紅的綠的黃的白的都有,看得眾人眼‘花’繚‘亂’,心頭砰砰直跳,小鹿‘亂’撞。
在場的人一個兩個嘴上都念叨著“太大膽!太敗壞風俗!太不知羞恥!”之類的話,也在心裡默唸道德經,但是眼睛卻忍不住直往那些小人兒身上瞟。
凌笑看著他們‘欲’蓋彌彰的作態,不由得嗤笑出聲,“哼!嘴上說著傷風敗俗之類冠冕堂皇的話,身體卻‘挺’誠實的嘛。想看就看,裝什麼正人君子,嘁!”
赤*‘裸’*‘裸’*的嘲笑和打臉,諷得那些自詡正派人士的男‘女’老少,一個個地面紅耳赤,好不羞赧。對於他們這般當了‘女’表子還要立貞節坊的惺惺作態,凌笑嘲諷了一句之後就拋到腦後了,不再理會。
右手打了個響指,啪地一聲之後作為舞臺的冰層左側從底下冒出了一架古琴,兩隻琵琶,兩個二胡,還有一套由四個鼓四個鑔組合而成的奇怪樂器。除了最後一套組合樂器面前只有一個人在掌控之外,其他每件樂器都是人手一件。
準備工作妥當了,凌笑滿意地點了點頭,卻將看者搞得一頭霧水,不知道她到底是要做什麼。不過,他們看不懂,跟她有幾‘毛’錢的關係?
將冰做的舞臺讓給了這幫奇奇怪怪的“歌者舞者”,凌笑退到幕後,當起了‘操’縱者。在她的‘操’縱下,那十幾個小人兒,男的拱手鞠躬,‘女’的往橫向拉開裙襬福了福身,然後直起身板,面向宴會正廳,等待著音樂節拍的響起。約莫停頓了兩三秒的功夫,古琴奏樂者先行動手,其他樂者也隨之奏響了樂曲。
那是天啟大陸人民從未聽過的曲調,怪里怪氣,調子卻蠻好聽的,有一種活潑元氣的感覺,叫人聽著都有些蠢蠢‘欲’動,想要跟著那些小人兒一起舞動起來,雖然他們的舞姿看著也‘挺’奇怪的,一個個抖‘腿’提胯扭屁股,靈活得不得了。
歌詞兒也是‘挺’俗的,聽,他們是這樣唱著的:
“我種下一顆種子,終於長出了果實,今天是個偉大日子……”
“摘下星星送給你,摘下月亮送給你,讓太陽每天為你升起……”
“……生命隨著愛你永遠——不、離、不、棄!”
扭頭,抬‘腿’,提‘臀’,擺胯,甩手,旋轉,跳躍,十幾個小人兒的動作像一個模子印刻出來的,動作齊整沒有絲毫偏差,如此新奇的舞蹈和歌曲,看得在場的人個個目瞪口呆,嘴巴都合不上了。
“你是我的小啊小蘋果兒,怎麼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小臉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從不覺得你討厭,你的一切都喜歡,有你的每天都新鮮……”
“‘春’天和你漫步在盛開的‘花’叢間,夏天夜晚陪你一起看星星眨眼……”
“你是我的小啊小蘋果兒,就像天邊最美的雲朵,‘春’天又來到了‘花’開滿山坡,種下希望就會收穫……”
小人兒們揮舞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