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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尾貓大人竟然會被人虐待到發出哀嚎,到底是哪個能人才能幹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不過,連八尾貓大人都抵擋不了,她去了也是搞不定的,不如就這樣吧。
天字三號房內。
一面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冰板放置在空置的地面上,上頭掛著一隻白‘色’貓咪,貓咪的四肢都被一道冰做的鎖銬給銬住了,擺出了一個“大”字,動彈不得。而在貓咪的身側,直剌剌地‘插’著好幾把寒冰做的飛刀。
而在冰板的對面,一個身著雪青‘色’衣裳的少年雙眼‘蒙’著黑布,左手掌心裡放著幾把飛刀,右手正捏著一把飛刀對準了冰板的位置,正估‘摸’著朝哪個方向‘射’去比較好。
別以為少年有多好心,她只不過是在衡量著,到底飛刀要從哪個角度‘射’出去,才能準確無誤地‘插’在那隻死‘肥’貓身上而已。
每當少年握著飛刀的手抖了抖,掛在冰板上的貓咪的身子就跟著顫了顫,全身的‘毛’發都跟著豎起來了。
嗚嗚嗚~~~~(&_&)~~~~主人好凶殘,誰能來救救它啊?
被綁在冰板上被當做靶子來‘射’的白‘色’胖貓,自然是咱們不作死就不會死的純純童鞋了。自從被夙凌‘逼’問出它在自己走神的時候說了什麼奇怪的話之後,主人就發癲了,竟然拿它純純大人當靶子‘射’,太過分了,簡直就是欺負喵嘛!
不就是騙了那兩個小妖‘精’,說她是神族的大將,有必要這麼生氣嗎?
她是魔尊的身份又不能隨隨便便就說出來給別人聽,要是一個不小心嚇壞了人家小朋友那該怎麼辦嘛?虧它好心幫她捏造了一個不算差的身份,她竟然如此恩將仇報,真是太可惡,太過分了!
其實純純也沒說錯,夙凌是魔尊的身份確實不方便透‘露’出去,畢竟現在對魔族忌諱頗深的人比比皆是,不然夙凌也不會化名靈樞,而不是直接相告真名了。但是,純純低估了夙凌對神族的厭惡。
哪怕是給她捏造一個冥界鬼差的身份,都好過是神族大將。遙想當年,她可是被神族第一大將給宰了,被青梅竹馬的神族之王給坑了,整個魔族被神族的人給宰得幾乎滅亡,現在純純對外宣稱她是神族的人,你說她能開心得起來嗎?
依照夙凌的‘性’子,在這種情況下不打死你都算是她脾氣好了,難不成還指望她感謝你啊?
將純純狠狠地收拾了一頓之後,夙凌就放開了它,將它扔在‘床’榻上,然後開啟窗戶翻身出去了。循著先前留下的印記,夙凌追尋著留在那個小白‘花’身上的魔氣的氣息,左閃右拐之後,在一處民居的牆頂上停了下來。
嗅著空氣裡蔓延的青草香味,夙凌猜想著這應該是一戶植物妖‘精’的家。幾個躍步登上了房頂,跟隨著魔氣的指引慢慢來到了那個小白‘花’所在的房屋上頭。
老神在在地仰躺在屋頂上,看似是在欣賞著天上的圓月,實則是控制了周圍摻雜在靈氣中的魔氣去進行竊聽。
“任務怎麼樣了?”這是一個陌生的男音,聽著像是人的手指甲擦在黑板上發出的那種聲音,刺耳極了,聽得夙凌渾身不舒服。
“屬下該死,這次的任務沒能達成,請使者降罪!”這個聲音毋庸置疑就是那個白天那個纏著九雪兒,最終被夙凌給嚇跑了的小白‘花’。
“哦?”那個使者聲調上揚了一點點,咋一聽叫人以為他是對小白‘花’所說的情況極為感興趣,但是夙凌聽得出來,這個男人是有些生氣的。
小白‘花’似是想到了什麼,怒火中燒,牙齒咬得喀喀響,不過也僅僅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地她又說道:“回稟使者,本來任務是進行得極為順暢的,但是有一個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混’賬小子,突然就跳出來跟我唱反調,將圍觀的眾人的心思都引導到她那邊去了,最後、最後……”
說到這裡,小白‘花’又是一陣磨牙,顯然是氣極了。若是這時候她口中的‘混’賬小子出現在她面前的話,夙凌敢打包票,她肯定會撲上去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啃她的骨。
唉!人長得太帥了就是不好,還累得人家姑娘惦念著自己的血‘肉’,巴不得將自己吃到肚子裡才安心啊。某人很自戀地自我調侃了一句,然後無聲地對著月亮眯著眼笑開了。
底下屋子裡的小白‘花’,此刻壓根兒就不知道,那個被她恨得咬牙切齒,巴不得在對方身上捅個百十來刀的少年,此刻正仰躺在她所在的屋子的頂面上,優哉遊哉地曬著月光聽牆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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