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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君估計是這支車馬裡面地位比較高的,一見他被人放倒丟了過來,車隊裡的護衛全都亮出了武器對準了夙凌,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戒備與毫不掩飾的殺意。
此番異變,讓被擠到一邊的百姓們心生惶恐,卻因為人太多、場面太過擁擠而造成退無可退的局面。為了安撫受驚的百姓,夙凌五指成爪對著那些護衛們凌空一抓,所有護衛手上的武器頃刻間失去控制跌落在地,而他們的雙手被反扣在身後,被這樣扣著壓在了地上,無法動彈一分一毫。
一觸即發的危機被解除,在場的老百姓們都鬆了一口氣,身子也主動向夙凌這邊靠攏。比起莫不相識的陌生車隊,他們更傾向於見過不少回的懷故公子,而且怎麼看都是懷故公子本領更高超一些。
被夙凌扔出去的白‘毛’君,在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重新爬起來之後,一起身就看到自家的護衛被摞翻在地,爬都爬不起來了。原以為他會生氣的,沒想到這個二愣子非但沒有絲毫惱意,還傻不拉幾地拍著手掌哈哈大笑起來。
“靈樞,這是你乾的嗎?哈哈哈~好樣的!你真是太厲害了!”
“……”在場的百姓們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語來吐槽這個人了。
大哥!被摞翻在地的可是你自己的護衛啊,是你的自己人啊,你竟然不為他們出頭也就算了,還這樣張揚地稱讚將他們打趴下的人,你這樣逗比你家裡人知道嗎?你的護衛們都哭暈在地上了好不好!
看著白‘毛’君那傻樣,狐天琪不屑地撇撇嘴,用下巴朝著他的方向努了努嘴,對小蓮堇說道:“此人多半有病。”
小蓮堇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並沒有過多附和狐天琪的話。比起白‘毛’君的傻比行徑,他此刻更在意的是他對懷故哥哥的稱呼。
靈樞,那是懷故哥哥離開貓族人妖部落之前所用的名字,這人是怎麼知道的?他可不記得,懷故哥哥身邊曾經出現過這樣一票人。
跟小蓮堇的想法一樣,夙凌也在琢磨著這個白‘毛’君到底是誰。靈樞是她在離開貓族人妖部落之前使用的化名,除去幾個有接觸過的人之外,應該沒有人認得出她才對。而這個白‘毛’眼生得緊,夙凌敢拍板說自己從未見過他,那他是如何知道,從哪裡得知自己的情況?
生‘性’多疑的夙凌開始往‘陰’謀論方向猜測,卻忘記了她曾經在某個地方給某個人留下了一道資訊,而今人家久候她不來便自己找上‘門’來了,她自己忘記了這檔子事兒不止,還將人家給一掌甩飛了,真的是豈有此理啊!
黑修澤一看她這副疑神疑鬼的模樣,就知道她肯定是把自己的事情給忘了個‘精’光,不由得縮著肩膀,委屈得兩眼淚汪汪。古人言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果然誠不我欺,雖然他這個淚汪汪純粹是被某人給揍出來的。
龜速地挪動著步子來到了夙凌旁邊,吃一塹長一智的黑修澤不敢再貿貿然去碰她了。跟嬌羞小娘子似的,黑修澤捏著蘭‘花’指指了指夙凌,一臉“倫家受了好大的委屈你腫麼能這樣對待倫家”的表情,帶著哭腔痛訴道:“靈樞,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容嬤嬤嗎?”
噗!
夙凌被他的話給驚呆了,頓時記憶回籠,想起來這個奇葩的傢伙是誰了。
黑市市長,那個當初被自己論定極有可能是穿越者的傢伙,她好像還給他留了個問題來著,敢情他是看到了問題之後才跑來找她的啊!
“來,對暗號。”夙凌很大爺地拍了拍黑修澤的肩膀,豪爽地說道。
給她拋了個嫵媚的白眼,黑修澤沒好氣地說道:“這個還用問嗎?08年奧運會是在北京舉行,10年的世博會的舉辦地點當然是我們大上海啊!”
一臉“你他孃的在逗我”的表情,黑修澤風*‘騷’地翹著蘭‘花’指捋了一下發絲,那股子嬌滴滴的模樣簡直比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還要入木三分,不禁讓夙凌心裡浮現出兩個字——娘炮。
但是,不管怎麼說,能夠在異世界大陸遇到一個來自同一個地方的老鄉,這種感覺對夙凌來說還是‘挺’安慰的。這種感覺跟鳳妖妖、素素他們帶給夙凌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雖然夙凌承認自己是魔尊的轉世,體內的靈魂是魔尊的,但是她畢竟是失去了前世的所有記憶,她今生記憶的開始,是在二十一世紀。
這種根深蒂固的感覺,大抵就類似於雛鳥情結,所以當她來到異世界之後,她偶爾會懷念北京上海的鋼筋森林,總有種離家出走卻再也回不去的錯覺。
不管她在這個世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