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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眨巴眨巴大眼睛,好似在想著為什麼會有陌生人進來到這裡。然後,估計是想不明白吧,她努起嘴搖頭晃腦,又轉過身去繼續忙活她的搗‘藥’大計。

那個活潑的綠髮姑娘就更不用提了,她一直在等著有誰能夠來陪她玩兒,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她不討厭的,這還不趕緊纏上。於是她就自來熟地朝著夙凌撲了過去,整個人掛在她的胳膊上,搖來晃去的就要夙凌陪她玩兒,幼稚得跟三歲小孩子似的。

看著綠髮姑娘掛在自己的胳膊上賣萌撒嬌打滾,夙凌無比慶幸自己早年鍛鍊得當,不然這會兒別說讓她掛在自己身上了,就連她那驚天一撲,自己能否扛得住都是個問題了。

“姑娘,你很重的,趕緊下來好嗎?老子的胳膊都快被你扯斷了。”淡淡地看著這個姑娘,夙凌臉不變‘色’氣不喘地睜眼說瞎話,那噴灑而出的毒液瞬間就戳中了綠髮姑娘的痛腳。

“重?你居然敢嫌棄人家重?”綠髮姑娘一臉不相信地伸出食指指著自己的臉,故意瞪著大小眼咋咋呼呼,“太過分了你!居然嫌棄人家重!嚶嚶嚶嚶——”

果然啊,不管是在哪個時代,也不管是在哪個時空,年齡跟體重始終都是‘女’人不可戳的雷區,逢踩必死!

只是,為嘛她沒有這樣的怪‘毛’病呢,難不成是扮男人扮久了,連潛意識都忘記了自己其實是‘女’兒身這件事情嗎?夙凌‘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綠髮姑娘假哭了一小會兒,偷偷眯起眼睛瞄向夙凌,見她自顧自地陷入沉思不理會自己,氣得鼓起了腮幫子。

若不是自己的雙手需要緊緊扒著對方的胳膊才能保持住身體不下滑,她這會兒早就伸手去將對方的臉扳向自己這邊來了!

哼哼!竟然敢無視她!太過分了!

好不容易夙凌回了神,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又是繼續戳痛腳,“你真的不下來嗎?真的很重哦,我不騙你,再不減‘肥’你將來肯定胖成球的,biu地一聲就滾出老遠了。”

說罷,還比了個圓球滾出去的動作,向綠髮姑娘解釋著‘肥’胖所帶來的可怕後果。話說,你這樣盡心盡力地踩人家姑娘的痛腳,真的好嗎?

綠髮姑娘憋著一張氣紅了的臉,氣呼呼地從夙凌身上滑了下來。別懷疑,是真的在滑,以夙凌一米七八的身高和這姑娘不及一米五五的個子來看,夙凌充當個臨時竹竿給她滑一滑還是勉強可行的。

“哼!哼哼哼哼哼!”綠髮姑娘飆出一連串的冷哼,然後就搖搖擺擺地跟一隻胖得邁不動步子的企鵝似的小跑出去了,留下一頭霧水的夙凌跟粉‘色’兔子面面相覷。

比起不靠譜、自來熟的綠髮姑娘,夙凌倒是覺得呆萌略微顯傻的粉‘色’兔子比較順眼,便走到她身邊蹲下,問:“你在忙活什麼?”

問的是手上的動作,眼睛看的卻是人家一翹一折的耳朵,唉!好想‘摸’啊……

“搗‘藥’啊。”粉‘色’兔子一本正經地回答。

“哦。”夙凌很敷衍地應了一聲,眼睛還是不離對方的耳朵。軟乎乎的……

似乎是被某人過於炙熱的視線給盯得極為不舒服,粉‘色’兔子的耳朵慢慢升溫,然後開始漸變‘色’,又白‘色’向紅‘色’逐步轉變,‘弄’得夙凌更想‘摸’了。

粉‘色’兔子自然是不知道某人心裡的真實想法,不過這並不妨礙她將眼前這個人當做變*態,老是盯著月月的耳朵看是要鬧哪樣兒啊?

好吧,強忍著想要‘摸’耳朵的衝動,夙凌強迫自己將視線從人家粉‘色’兔子的耳朵上轉移到她手裡頭的‘藥’罐上來。不看倒還好,一看就傻眼了,‘奶’*‘奶’滴個熊啊!

外界有價無市的人參果,這小兔子竟然隨便拿來搗‘藥’,還搗得稀巴爛完全不能見人的那種,真他孃的暴殄天物啊!

“可以給我一個這個嗎?”夙凌手指著樹上的人參果,不怎麼客氣地直接開口。

“不!可!以!”還沒等粉‘色’兔子開口,旁邊就傳來一聲咆哮式的拒絕,不用看夙凌都知道是誰。

“我沒問你。”抬起眼皮子瞅了綠髮姑娘一眼,夙凌涼涼地說道。

“這裡是人家的家!這是人家的院子!這個是人家的果樹!”綠髮姑娘氣呼呼地腔調了三遍“人家的”,宣告所有權的態度直接明瞭,只可惜夙凌不買賬。

“那又怎樣?”依舊是不熱忱的語氣,對於不感興趣的人,夙凌很容易就進入疲勞模式。

“那又怎樣?你居然還敢問我怎樣?哼!只要人家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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