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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薄汗,臉上被‘肥’‘肉’擠得都快找不著的小眼睛閃過一絲懊惱和恨意,恨死這幫人的貪婪和暴力。也幸得是他眼睛小橫‘肉’多,將眼睛擋得密不透風,不然這會兒他那點兒埋怨的心思早被人捕捉到了拿來當話頭生事了。
不過,即便沒有這個由頭,對方也會找出各種藉口的,只要是存心找事兒的,哪怕你再完美他們都能夠從你身上挑出‘毛’病來的。
“喲,胖子,你這兒偷偷‘摸’‘摸’的,是打算跑哪兒呢?”一個絡腮鬍大漢,肩膀上扛著一柄大刀,眼角餘光瞅了朱竺一眼輕蔑地說道。
“這位少俠……”知道這些人是專‘門’來找事兒的,朱竺自然是陪著笑臉放低姿態,哪怕他根本就沒有得罪過他們。
實力不如人,就得伏低做小,這是這個世界的鐵則。
不待那個絡腮鬍大漢說話,旁邊又走出一個瘦巴巴、鸛骨極高的男人,他不容分說直接走過去對著朱竺的肚子就是一腳,一把將他踹倒在地,蠻橫地冷叱道:“不長眼的東西,誰準你說話的?”
說罷又是兩腳補在了朱竺的肚子上,將他踩踏在地,腳尖還用力地碾了碾他的‘胸’口,將他的口申口今聲當做動聽的音樂來欣賞。
朱竺被踹了三腳,‘肥’胖的身子本來就沒怎麼鍛鍊,怎麼經受得起這樣的毆打?現在‘胸’口還被碾踩,更是疼得冷汗直冒,嘴裡痛呼求饒都沒有得到這個乾瘦男人的同情,反倒是感覺他腳下愈發用力,好像不把他踩死誓不罷休似的。
碾踩了朱竺的心臟,那個乾瘦男人似乎還不過癮,腳底徑直踩上了朱竺的臉,將他的臉當做擦鞋布一般颳著腳底的泥沙,這個動作讓夙凌的眼神暗了下來。
殺人不過頭點地,想要搶人家的東西,還要這樣折辱毆打對方,未免太過分了些吧!
一道劍氣凌空劈了過去,將乾瘦男人踩著朱竺臉龐的小‘腿’給切斷了,斷面平滑如鏡,沒有絲毫筋脈連著,也沒有半點碎骨渣裂出。
夙凌的動作太快,導致乾瘦男子尚未察覺到痛意,小‘腿’便與身體斷開了聯絡,等到他反應過來,鮮血早已噴湧如泉,濺了朱竺一臉猩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銳的哀嚎聲沖天而起,驚愕了眾人,也驚飛了棲息在樹上的鳥兒。
朱竺只感覺臉上一片溫熱,頓時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重力就消失了。他費力從滿臉的橫‘肉’裡面睜開小眼睛一看,就看見一截光滑平整的蓮藕狀物體不斷地往外噴灑著紅‘色’液體,伸手一‘摸’竟是粘稠且帶有一點腥臭,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忽地視線範圍內赫然映入了一抹白‘色’,在昏黃的天幕之下竟是異常惹眼,抬眼望去就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蹲坐在對面的屋頂上,手裡似乎還拿著什麼東西在比劃著。
朱竺用袖子擦了擦臉,將黏在臉上的液體擦掉,待視線恢復清明之後,這才發現原來那噴灑紅‘色’液體的東西不是什麼蓮藕,而是一截人的小‘腿’!
看著袖子上和手心裡的紅‘色’,朱竺再度望向對面屋頂上那白‘色’人影,只見一個漂亮的白衣少年正在隔空取水沖刷著‘玉’‘色’長劍上的血跡,很明顯就是她斬斷了那個先前碾踩折辱自己的乾瘦男人的小‘腿’!
見朱竺抬頭望向自己,夙凌勾起‘唇’角衝他笑了一下,果不其然看見他愣住了的模樣。
懷故公子?竟然是她救的自己?
朱竺費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在起動間扯到了‘胸’口的傷勢,難受得咳了好幾聲,最後竟是咳出了一口老血,顯然是先前被碾踩的時候傷得不輕。
懷故公子會出現在這裡,所有跑來攔截朱竺的人皆是大驚失‘色’。這個大殺神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不應該是去搶避水珠才對嗎?
不去理會這些人的氣急敗壞和滿腹牢‘騷’,夙凌自顧自地為魔劍清洗著劍身,待將它‘弄’乾淨之後,才將魔劍收入劍鞘之中。幹完這些,她才抬起眼看向下方眾人,冷峭的臉上帶著戲謔之意,語氣森寒地說著:“你們幾個,做事‘挺’不厚道的嘛。”
跟強盜一樣搶劫別人的東西,還要將被搶之人毆打一頓,並橫加侮辱,這等行為不就是不厚道嗎?
“額呵呵呵……公子說笑了。”幾撥人之中唯一一個‘女’子陪著笑臉說道,“常言道好東西見者有份,大夥兒也是見獵心喜,這倒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先前不知道公子也是對此有意,多有得罪還望公子海涵,我等即刻退去,絕不打擾公子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