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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考慮到這些孩子年紀都不大,所以實驗者所服下的毒‘藥’也不是什麼難解之毒,難度大概是中等。畢竟不管是醫術還是毒術,都是需要時間來積累經驗的,對於年歲小的參賽者適當放寬要求也無可厚非。
不過嘛……對於某些比較特殊的參賽者,為了公平起見,他們也是做了點調整的。上官鵬看著底下的三名參賽者,在眾人沒有察覺的時候,悄然地對著某位被算計的傢伙遞過去一個同情的眼神。
參賽者已經各就各位了,上官鵬朝著底下待命計程車兵點了點頭,就見對方朝他敬了個禮後,便小跑著下去了。不一會兒,三名實驗者跟隨著那名士兵走到校場上來,對著上官鵬、貴賓席和觀眾席的方向鞠躬行禮之後,便走到了三名參賽者面前三米處站好。
上官鵬掃了凌笑、劉靜琬和錢偉燁一眼,朗聲說道:“現在,由你們三人自己猜拳決定自己要救治的人是哪一位。第一回猜拳,勝出的那個人就負責從你們那邊看來左數的第一位實驗者,第二回勝出的人就負責第二位實驗者,剩下的不言而喻就由最後一人負責。如果沒有什麼疑問的話,你們可以開始了。”
比賽,不僅僅比的是實力,還有運氣。從東元帝國安排的實驗者次序來看,第一位實驗者肯定是三人裡面最簡單的,不然也不會被安排給勝出的人了。好在這次毒術比拼並沒有東元帝國的人參加,不然的話肯定很容易引起糾紛,鬧出洩題、內定實驗者之類的麻煩來。
如果不是怕被人說自己頭太大,太愛出風頭,凌笑倒是想直接點名第三位實驗者。不是她自信自己實力出眾,純粹就是懶的,懶得去猜拳,感覺好麻煩的樣子。
不過最後她還是老老實實地去猜拳,經過兩輪無聊的猜拳之後,錢偉燁是對上了第一名實驗者,劉靜琬是對上第二名實驗者,而她則是當仁不讓地跟自己預想中的“獎品”搭對了。
診斷,報出結果,裁判論證,制‘藥’,解毒,一共分為五個步驟,總計三個時辰的時間。如果成功完成這五個步驟,但是最後超過了三個時辰的時間,那也算是失敗的。
看著其他兩人爭分奪秒為實驗者診脈,凌笑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連半分想動一下的意思都沒有,這份閒肆倒是讓觀眾和裁判們有些不解。
不得不說,有作弊器真的很贊,她的眼睛太特殊了,只要開啟瞳力就能夠自動分析面前人的內部經脈結構和血液流通的線路情況。別說是毒素了,就是腫瘤癌症她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簡直比X光掃‘射’的效果還要來得驚人。
更何況,東元帝國太他孃的坑爹了,居然安排這樣的實驗者來作為毒術比賽的考察工具,如果不是正好落在她的手裡,只怕其他參賽者這會兒該急得想撞牆了吧。好在她是這方面的天然剋星,再沒有比她更適合幹這檔子事兒的人了!
這一次別說是開瞳力了,她就是捂著眼睛都能知道面前的實驗者到底是出的什麼‘毛’病。魔氣這種玩意兒,還有人能比她這個魔尊更加熟悉、使用得更加熟練的嗎?
如果這樣都不知道是東元帝國特地針對她的神源之力搞出來的試探,那她簡直可以去死一死了。不過,到底要怎麼做才不算違規呢?
以毒攻毒,是唯一被允許使用的方式,若不然直接用神源之力淨化,或者是將這股魔氣吞噬掉可能要來得更加方便。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魔氣也可以算作毒,神經之毒,侵蝕人的‘精’神力和神經系統,進而控制宿主的思想和行為舉止。
該怎麼做才好呢?這是個大難題。
在凌笑‘摸’著下巴苦思的時候,其他兩名參賽者已經診脈完畢。兩人紛紛望了凌笑一眼,見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不可自拔,全然沒有將比賽流程放在心上的模樣,不禁有些詫異。
什麼樣的毒素,竟然難倒了她,還叫她一心只顧著琢磨實驗者的病情而無暇顧及其他?
“咳咳!”上官鵬看了一眼正在發呆的凌笑,假咳兩聲試圖引起她的注意力,不料竟惹來她的一記白眼。訕訕地乾笑了兩聲,上官鵬緩了緩之後繼續主持比賽,“請參賽者報上實驗者所中之毒的名字。”
“此毒名為柱‘花’草,血液之毒,毒素一進入人體便會攻佔人體所有血管,數量多且覆蓋面廣,一旦毒發,則中毒者會全身血管爆裂噴灑出體內白‘色’毒素,其狀如細長的披針型小葉,覆蓋其上的白‘色’毒素如同柱‘花’草莖葉上附著的短絨‘毛’,是以此毒得名柱‘花’草。”這是第一名實驗者所中的毒。
“此毒名為白瑕,骨骼之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