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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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嗎?”
南宮信點頭。
連喝了兩杯水,南宮信才把杯子遞迴給彥卿。
看南宮信躺回去了,彥卿才叫人來把湯盅杯盞什麼的收拾走。
看著一個丫鬟把湯盅湯碗收到紅木托盤上拿走,彥卿突然想到一件事。
快步追上那丫鬟,彥卿拿起碗裡的湯匙,舀了一勺湯盅裡的湯,淺嘗了一口,差點兒笑噴掉。
果然。
公主到底就是公主。
這湯清倒是很清,但絕對算不上淡。
想起方才南宮信那一陣接一陣的咳嗽,和剛才要水喝的樣子,彥卿憋著好大的勁兒才忍著不笑,淡淡然地把丫鬟打發走了。
南宮信,你這是有多寵這個妹妹啊!
☆、路見不平
到現在,彥卿最喜歡這個身體的不是這皮囊絕美的姿色,而是這身體完全沒有痛經的毛病。原來那個身子被自己工作狂的生活習慣搞了個亂七八糟,什麼瑜伽什麼中藥通通沒用,每月那幾天只能靠幾顆布洛芬活過來。
現在這副皮囊生來就是相府千金,一嫁又嫁成皇家媳婦,這封建王朝的女人們既不需要九年義務教育,也不用擠高考的獨木橋,更不用考研讀博提升神馬社會競爭力,可想而之,現在這個身子是打小兒有錢有閒養尊處優的,要是沒有公主病的話那就應該沒有什麼毛病了。
有錢有閒的日子一度讓彥卿很是嚮往,但真的過起來了這樣的日子,彥卿又覺得這種日子實在是空虛得不靠譜。
這種閒得慌的感覺在南宮信不再拿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氣她之後愈發明顯了。
自從那天早晨跟南宮信耍了狠,雖然那次交鋒最後囧的還是自己,但還真制住了南宮信動不動就拿那些事兒嗆她的毛病。
這幾天南宮信還是依約每晚回靜安殿就寢,但彥卿因為身上帶著月事到底不舒服,每天睡得早起得遲。晚上睡覺的時候南宮信還沒來,早晨醒來的時候身邊有鬆散的被子,但已經不見了人影,南宮信也沒有半夜犯舊疾驚醒彥卿,所以實際上是這倆人有將近一個禮拜沒見面沒說話了。
根據最開始幾天發生的一切,加上這幾天靜下來時候的反思,彥卿得出一個結論。
這鬼地方她是非離開不可的。
對於一個在二十幾年間換過兩個國家三個城市生活的人來說,適應環境絕對不是什麼難事,但彥卿發現對於這個環境,真不是說適應就能適應的了的。
就好像是一部小說被別人寫了一半,現在換自己往下接,規則是不能去翻看前面的內容,但要把之前作者所設的伏筆一個個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