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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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不二裕太率先開口。
“裕太啊,我們說的是出廠價,不是成本價,這兩者之間是有區別的。出廠價再要加上運輸、店面租賃、電源、員工工資等等費用才是成本價。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這樣啊,那150。”
小櫻轉頭:“藤堂同學要不要一起玩?”
“好,我猜100。”
“跡部?”
“100。”
在柳的記錄中:不二裕太150,藤堂100,跡部100,幸村凌100,樺地80,手冢70,柳生蘭50,柳生比呂士30,柳20,幸村精市10,不二週助10。
看看記錄,柳生櫻揚了揚眉毛:“每個人可以有一次更改的機會。在此之前我講件事情。南京路是上海的四大商業街之一,在它路上的第一百貨商店是一家老牌子的店了。裡面最便宜的一條床單單價120,成本價是20。現在,有誰要改數字嗎?只有一次機會哦。”
於是,高價位的幾個人都紛紛大跌價:不二裕太50,藤堂50,跡部50,幸村凌50,樺地40,手冢30,柳生蘭30。
公佈結果,就是,柳生櫻同學拿起桌子中央的國光蘋果,大大地咬了一口。柳生蘭有點不相信:“按照床單的比率來算,六分之一的成本,那個紫砂壺是88塊,它的出廠價,我就算打對摺也要44。難道,你要精確數字?那是沒辦法猜的。”
“沒有哦,我是給你們上下浮動五哦,也就是如果你猜30,那麼25到35之間的價格,我都算你對。這個範圍已經很寬裕了。而且44是在樺地猜的範圍哦。”
“小櫻,別賣關子了,到底是多少?”
“紫砂壺,不懂的人,看好壞,看檔次,看的是壺上的印章,壺底、蓋底還有壺柄底下的三個印章為最。因為這種印章不是隨便可以蓋的,要有一定檔次的手藝人才可以把自己的章蓋在上面。像剛剛那個精品店賣的500多,在一般店也就百來塊錢,退回到宜興的鎮上,也就賣50左右,製造廠是在山上的,山下賣也就10塊,兩個章的紫砂壺在山上的出廠價大的一塊五,小的一塊錢。我們剛剛看的那個,只有壺底一個章,在檔次上更低一級,所以,出廠價應該一塊都不到。”
一些人被這個出廠價深深打擊到了,再次的震撼性,價值觀的教育。
小櫻轉身看向跡部:“跡部,現在知道為什麼我不要你送我那個紫砂壺了吧。我寧可要你送我用破布包的明珠,也不要用錦盒裝的沙粒。就像我交你這個朋友,是因為你是跡部景吾,不是因為你是跡部財團的繼承人,而我也有自信,你交我這個朋友,是因為我柳生櫻這個人,而不為其它。”然後,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雖然你的動態視力在中學生網球界是很著名的,可你的靜態視力,或者說是鑑賞力真的是要再鍛鍊鍛鍊,真的是太不華麗了。”
真的是很惡劣的性子,先是一根棒棒糖,再來一棒槌。
舊上海
上海的最後一天,也是這次中國行的最後一天,柳生櫻讓柳蓮二結算出所有的支出後,將多餘的錢還給大家,美其名曰,在上海的最後一天是自由活動,大家想買什麼,想去哪裡玩都各自為政。
只是這個提議沒有能夠打動多少人,照不二的原話來說,就是小櫻總是可以帶大家去到一些很有趣的地方,而他不想錯過,所以,決定隨行。
“恐怕你這次會失望。我沒打算去什麼有趣的地方,只是去兩個地方看看、坐坐,沉澱一下思緒,思考一些問題。你們跟著,很可能會覺得無聊。”
“不會。這次中國行,我們也學到了很多的東西,正好也需要找個地方靜下來整理整理。”幸村跟進。
於是,最後一天,還是團體活動,大家共進退。
第一站,延安路高架,小櫻帶他們走上人行天橋,在一個橋柱前停下了腳步。
“咦,看,那根柱子包著龍呢。”
“這是延安路高架所有柱子當中唯一包龍的柱子。”
“果然有趣,看來我們沒有跟錯呢。”
“據傳,當年建高架的時候,這根樁怎麼也打不下去,後來,他們請來了一位得道高僧,那位高僧看了之後說,因為這下面是座龍宮,所以樁子才會打不下去。一開始,這位高僧並不願意說出破解的方法,後來被逼無奈之下才講出只有用另一條龍才能壓制。所以,他們就在這根柱子上包上龍,果然,一下子,樁子就打下去了。沒多久,這位高僧就圓寂了,因為洩露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