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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四哥整夜整夜的派人出去搜尋你的下落,計劃著萬全之策,幾個月下來,都瘦的不成人形。還有顏淮,他並不是四哥殺的,是九哥的人搶在四哥之前為了防止他洩露秘密而先行殺死了他。所幸顏淮並沒有透露你的訊息,四哥才順利把你接了回來。”
我想了想,半晌才擠出兩句話:“你怎麼知道他不是為了我阿瑪和哥哥的勢力才這麼做的?若是如此,他也不過心甘情願,我有什麼要感激他的?”
“未名,你若是真的要這麼想我也無話可說。胤祥今天說了這麼多不該說的話,只是希望你至少可以不要恨四哥。九哥那件事就算他欠你的,這次也應該還完了吧?”十三將壺中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將空酒壺丟盡了前面的湖中。
酒壺落入水中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咕咚”聲,然後就消失不見。
“好了,我得走了。明天一早便要作為先行部隊出發,為後續的出塞大軍做好接應。”十三拍了拍衣服站了起來。
“明天就走?”我還沒能好好接受緊接其後就要落在他身上的暴風驟雨,張了張口,千言萬語只有化作兩個重比千鈞的字:“保重。”
“你也是。”十三輕輕抱了抱我作別,輕快地跳下石頭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看著他離去,心口一陣發堵。十三,再次見面,希望還能見到你像今天一樣的明媚笑容。
“怎麼,談完心了?”我還沒收拾好心情,身後又傳了胤禛的聲音。
“回四爺的話,十三爺的教誨奴婢謹記在心。”我回身毫不客氣的說道。雖然剛才十三那麼一說我對他的怨恨少了不少,但看著他總覺心中有氣,非得橫豎著話裡帶刺兒一番才舒坦。這個四爺府還有沒有半點隱私?吃飯被他看見,現在就連和別人聊天,他也要進行監督麼?這個雍親王,簡直就是一個萬事管,怪不得他當個皇帝那麼累。
“很好。”還好他沒有進一步盤問我們的聊天內容。胤禛看了我一眼,道:“怎麼,心也談完了,太激動了睡不著覺麼?”
“咳……不是……”我掃了一眼周圍的地況,聲音忽然低了下去:“我不記得回去的路了。”
胤禛無奈的看著我,良久嘆了口氣道:“算了,真怕哪天被你氣死。跟我來。”
我走在胤禛半步之後,心裡對這個冷麵王忽生了一些好感:貌似他是唯一一個知道我迷路沒有笑話我的人,就這個角度而言,此人在某種程度上還是很厚道的。
弘時
“雍王府家規第一章第三十二條,下人不得以任何藉口拒絕主子的傳喚。如有違反,罰餐二日。”我搖頭晃腦的研讀著戴鐸昨日給我的《雍王府家規細則》,說是叫我好好研讀,不過是給我先提個醒兒:若是犯了錯,可就得自個兒吃飽了兜著走,別怪我戴鐸之前沒有提醒你。
終於在我百無聊賴的睡覺睡到自然醒之後,忽然想起來還有這麼本書,為了不辜負他老人家對我的一片好心,同時為了我今後在雍王府的幸福守法生活著想,終於開始我久違的背書生涯。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大開眼界。這哪裡是一本家規,分明就是中華民族五千年來封建階級對偉大無產階級勞動者們的一部血汗剝削史嘛。一條一例,全都是十足十的不平等條約,權利與義
務的對等性在這裡公然遭到了強|暴。
恩,現在看來,果真是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還是社會主義好啊。看君一本書,勝上十次黨課,此時此刻身處於封建時代的我才深深體會到了社會主義的優越性,對馬克思主義的理解已經超越了考研政治的水平。
正當我的感情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的時候,戴鐸突然跑了進來。看見我手捧家規,虔誠的猶如告祭祖先,戴鐸愣了愣,似乎不大能夠接受面前的這副詭異的場景,過了兩三秒才恢復慣常的滿臉笑容道:“未名姑娘,年主子請您過去一趟。”
年主子?年遲歌?她找我過去做什麼?雖然她現在應該是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但不知道為什麼想起她的哥哥我就心裡不舒服,本能的想要找個藉口不去,目光又偏偏落在了剛剛看過的第三十二條上。長嘆了一口氣,我朝戴鐸點點頭,道:“有勞戴總管帶路了。”
戴鐸一邊領我向年遲歌的住處走去,一邊解釋道:“未名姑娘,福晉已經將您派給了年主子,以後您便好生伺候著。年主子年歲小,您還得多擔待著。”
“謝戴總管提點。”我笑道,卻見戴鐸一拐,走進了一個別致的小園子。
園子不大,但是已不足用“精美”二字形容。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