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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邊,把另一份禮物拖至面前。稍稍一想,不禁笑了,這份禮物的始作俑者除卻陳琪和孟宇這對小倆口外,還真不作他想。我三下五除二地拆了包裝,一個古色古香精美絕倫的檀木盒子展現在眼前。迫不及待地開啟盒子,卻見盒內只裝著半塊青瓦透著古拙和滄桑之氣,另附有一封書信。我不由樂了,這兩個傢伙還是沒有改變那份調皮勁兒,總是會送我一些意料不到的新奇東西。遂展了信讀將開來。
原來是孟宇這小子已經進了京城的一家設計院,一次實地勘探的時候在故宮中偏僻的一個院落裡發現了這半塊青瓦,卻見上面刻有“未名”二字,一時興起,將青瓦偷偷帶回來給我做生日禮物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這份禮物卻也別緻,拿起那塊青瓦細細端詳。只見瓦片上確寫著“未名”二字,像是用什麼物品尖銳的一端刻出來的。字跡清勁硬朗,雖因是不大熟練刻上去的,卻仍可辨出其中的蒼蒼風骨。再一細看,發覺那青瓦的斷口整齊,竟像是被鋒利之刃齊齊劃斷般,不由得心中莫名一緊。翻到瓦片的背面,隱隱見有暗紅之色附於青瓦和邊緣上,又是一驚。心裡卻沒來由地瘋長起了草,像是要拼命將荒蕪的心灌注
躺在床上仔細摩挲打量著這半片瓦,這是何人所刻,所刻何意?轉念一想,心下暗測應該只是一個巧合罷了,難為孟宇這個有心人帶予給我。這樣一想,神情鬆弛,一邊迷迷糊糊地想著明兒個是週末可以好好地睡上一個懶覺,一邊漸漸沉入夢中。夢境之中似乎隱隱約約看見很多東西在飛速地倒退,很多熟悉的人與我不停的擦肩而過,想要呼喊,卻口不能言。頭越發沉重,意識也逐漸模糊。
驚夢 上
太陽從窗外透下來,明晃晃地投在臉上。我閉著眼睛翻了個身,右手習慣性地去摸索放在床頭邊的大框架眼鏡,一邊迷迷糊糊地想早餐要吃些什麼。好像昨天買的全麥麵包還沒吃完……恩,再來份水果沙拉煎個荷包蛋就ok了……
恩?眼鏡呢?右手摸索了好一會兒也沒找到既定目標。
我勉勉強強地半睜開眼睛向右手邊看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我立馬驚出了一身冷汗,從床上一骨碌爬了起來。
房間裡舒適柔軟的席夢思大床被換成了掛著床幔、有鏤空雕花的木頭床;被子也由上個禮拜犒勞自己特地去買的輕柔蠶絲被變成了花花綠綠的棉被。
再一打量四周,好嘛,滿眼皆是古色古香的傢俱。雖然不甚瞭解這些傢俱的實際價值,但一眼就能看出是上好的木料打造的。還有几上作為裝飾的景泰藍,色料沉靜筆法古拙,看過幾期電視鑑寶的我也能勉強辨出十之八九是個值錢的物什。
可是……我這到底怎麼了?拍戲?我搖了搖頭,這裡一沒攝像機二沒燈光三沒場務的拍什麼戲啊,而且拍戲也不會用著這些上好的傢俱古董。
難道是被綁架了?那就更不可能了。好歹我也得被五花大綁嘴上再貼個黑色的封條吧。再說,像我這種一窮二白的小白領一抓一大把,自認為RP還是沒有這麼低連小機率事件也能被碰上。
難道……我一激靈,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越?!我不禁樂了,自言自語道:“沈未名啊沈未名,不枉負你看了這麼多的清穿文就算做夢也想穿越啊。”但是……我同樣不認為我的人品能夠好到讓連穿越這種比綁架更加小機率的事件(假如真有穿越的話)會哐當一下砸到我的頭上。
好吧,經過本沈大小姐的一番縝密的邏輯推理,運用排除法得到結論——我在做夢。
不禁有些洋洋得意:哈,沈未名啊沈未名,不愧是接受了19年良好教育的知識分子,即使在做夢也能保持這麼理性的思考能力。
人可以自信,但不能自大,之後發生的事情讓我深刻明白了做人要謙虛這個道理。
在我坐在床上發呆的這個當兒,一位穿著粉衣白衫約莫十三四歲的少女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見我坐在床上,兩人俱是大眼瞪小眼盯著對方。好一會兒,那個少女的身子突然哆嗦了起來,向門外激動地大叫了一聲:“老爺,夫人,小姐醒了!”
這句話彷彿向平靜的水面中扔進了一塊焦熱的石子,本來安安靜靜的房外突然人聲鼎沸了起來,女聲尖細的哭哭啼啼,男聲渾厚的撫慰以及紛繁雜亂的腳步聲一併湧入耳中。頭不覺有些昏昏重重,我用手摸了摸腦袋,才發覺額頭滾燙。
那位少女見我在摸額頭,便趕緊跑來,將我扶靠在床邊,一邊欣喜地大叫:“小姐,您可算醒過來了,這次您真把老爺夫人給急壞了!”我有些莫名其妙,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