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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薇兒緩緩走到毒刺藤圍欄的旁邊,仔細觀察了一番。黑斯也走了上來。他看米薇兒傻愣愣地還在觀察,甚至用戰術手套去碰毒刺藤,直接出手打了米薇兒的手背,嗤笑著為她解說道:
“這是毒刺藤,全身上下長滿數不盡的短刺,刺尖一旦沾上『毛』皮,就會黏上去,一動彈就會牽扯到更多的毒刺藤黏到身上。人或動物被短刺劃破面板會身中神經『性』劇毒,導致肌肉抽搐、四肢癱瘓。毒刺藤是變異植物,在深山的環境裡無時無刻不在進化,毒『性』也會不斷變強。這群土著很聰明,用自然去抵禦自然,能防住大部分變異動物的侵襲。”
黑斯說著,用牛皮手套去碰毒刺藤,旋即他手套的手指就被黏住。他沒有用力拉扯,而是拔出小刀切斷了黏住手套的毒刺藤,完美演示了一遍毒刺藤的威脅。
黑斯的解說非常之詳細,為米薇兒解了『惑』。米薇兒瞥了黑斯一眼,輕輕說了聲“知道了”。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襲擊這個山寨?”黑斯直接道。
米薇兒反問:“你怎麼確定吳奇等人就在山寨中落腳?”
黑斯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紳士帽側面,淡淡地道:“直覺。”
米薇兒哼了一口氣:“就算他在,貿然襲擊就會打草驚蛇,給他逃跑的機會。”
黑斯冷笑著反駁:“殺就行了。放火、殺人,只要吳奇在這個山寨中,他就會站出來和我們戰鬥;逃跑也會被狙擊手發現。”
米薇兒沉默了片刻,沒有立刻同意黑斯的戰術。黑斯從米薇兒的臉上看出了她的猶豫,『婦』人之仁這種神情,哪怕只『露』出一丁點,在黑斯的眼裡都比放個屁到空氣中還要明顯。
黑斯唰的站了起來,拍了拍黑風衣的側擺,冷嘲熱諷道:“米薇兒統領,剛才殺起人來動作行雲流水漂亮的很,現在要殺的人一多,怎麼突然猶豫了?”
“閉嘴,副統領,”米薇兒冷冷地道,她是統領,還輪不到一個副統領騎到她頭上嘲諷,“今晚11時發動襲擊,放火燒寨,把吳奇『逼』出來。”
“是。”黑斯轉輕蔑為微笑,撥弄了一番紳士帽的帽簷。
......
時間飛速流逝,太陽西下,月亮東上。時間來到了夜晚10點55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徐家寨此刻已經陷入了沉睡。家家戶戶從窗戶裡透出的燈火也一個個熄滅。
吳奇躺在臥室的床上。窗外的銀白『色』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了臥室的地板上。
今天一天郭柏柏都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就和往常一樣,彷彿忘記了昨晚發生的事。倒是凌晨晚歸的高遠時不時用不尋常的眼神看他,總讓他覺得不舒服。
吳奇把被子往上拉,準備休息。這時郭柏柏推開了臥室的門,從外面走進來。
“麻煩到這麼晚?”吳奇側頭問了一句。
郭柏柏“嗯”了一聲,然後自然的在她的床邊開始脫外衣。突然郭柏柏一愣,意識到剛才吳奇是關心她了嗎?
總覺得今天關心的次數有些多,今天一天整整四句話,平時兩三天可能才有一句。
郭柏柏低頭心想著,看來吳奇昨晚“沒醉”,他記得,而且有很深的印象。
對於郭柏柏而言,這就是更進一步的幸福了。他們來日方長,有了醉吻墊底,何必急於一時呢。
郭柏柏躺到了床上,用暖和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她側過身子,隔著兩米的距離,悄悄地看著吳奇的側臉。
吳奇發現了郭柏柏的視線,問:“怎麼了?”
郭柏柏快速過了一遍腦子,想到了一件事:“對了,跟你說個事兒。今天李嬸家的大兒子沒回來,李嬸很著急,到現在都還沒睡著。”
鄰居李嬸就是那條常常來他們家的院子門口討食的大黃狗的主人。
這時高遠『插』話道:“頭兒,李嬸家的大兒子就是獵人隊伍的偵察獵人,今天獵人隊伍沒有一人回來,如果他們徹夜未歸,明天寨主就要派人去大山裡尋了。”
吳奇皺了皺眉:“獵人隊伍平時狩獵也會很晚回來嗎?”
“當然不,可能三四個月才有一次這樣的例外情況,而且肯定是在狩獵的過程中遭遇了意外,譬如遭了狡猾的長臂猿猴設下的陷阱,或者被恐狼群追趕到很遠的地方。”高遠解釋道。
吳奇跟李嬸和獵人隊伍的關係都沒有郭柏柏和高遠深,心裡倒是沒有特別不舒服。可他聽聞了這件事情,心莫名地開始悸動,總感覺有事發生。
只是這份心悸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