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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地方在哪裡我們都不知道,又怎麼去?”蕭奎完全不能理解吳奇在說什麼,吳奇的話太具跳躍性了,直接就下了結論。
“我知道,這裡是荒原的西北角!”吳奇篤定地道。
“你怎麼知道?”
吳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直覺。我的直覺告訴我,王座之舟朝西北一路航行的目的地和皮春生在絕境時念卜出一個沒有太陽、詭異陰森的地方必有聯絡。”
蕭奎默然不語,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吳奇的“直覺論”實在是太過牽強了。
吳奇重新轉頭看向呂君君等人:“我們可以賭一把,選擇權不在我和蕭奎身上,而在你們身上。畢竟這場賭博是以你們活命的機會做賭注,賭一個全隊人安然生還的希望。”
“賭,當然賭!”呂君君和皮春生斷然道。他們巴不得用第二個方案替換掉第一個方案。
蕭奎看著毫不猶豫的呂君君和皮春生,一時語塞。他大大的眼睛折射著明亮的弧光,感動之意如涓涓細流流淌在心間。
呂君君和皮春生給了蕭奎一個堅定的眼神,似是無聲的在說:“我們絕對不會放棄你的。”
“沒時間了,你們有新決定了沒有!”前排的嶽戰飛緊急催促道。
吳奇大步流星地走到嶽戰飛的身側,作為7號調查隊的副指揮,果斷地道:“有一個方法,放棄返程,調轉方向衝去荒原的西北角,那裡藏著皮春生念卜出的希望。不過想到達那裡,必須依靠你的車技。”
嶽戰飛沒有看吳奇,他一直盯著前車窗和後視鏡。他耳朵聽著吳奇的方案,嘴角微微上揚,沙啞沉厚的聲音尤為可靠。
“那就選這個,交給我吧!”
說時遲那時快,向前全速飛馳的調查車猛的一個右轉彎,車體左側的兩個輪子在黃砂地上掀起一股揚天的沙浪。轉瞬之間,調查車用最短的時間滑過最長的弧度,與後頭撞來的巨大之極的王座之舟擦身而過!王座之舟已經以最快的反應速度朝同時朝右側轉彎,但依舊差了幾米的距離,被調查車險險避開!
王座之舟的速度和體型都非常可怕,但其巨大的體型也造就了它無可避免的缺陷,那就是笨重。畢竟一艘巨輪再怎麼靈活,終究無法與快艇相比。
調查車在王座之舟底部的側面狠狠殺出一條黃砂之路,整輛車落入王座之舟的影子內,極力朝遠離王座之舟的方向拐。
右車窗外的漆黑之景幾秒閃逝,調查車徹底和王座之舟擦肩錯開,奔向荒原的西北方向。王座之舟被獵物極限耍了一回,漠然無情地調轉方向,重新追上遠去的調查車。
前側車窗外的風景急劇後退著,隔著窗戶眾人都能感覺到外頭的風颳得有多兇猛。嶽戰飛把調查車的速度提至極限,好不容易與王座之舟拉開的一段距離,短短1分鐘後又被拉近。
此刻,全部的壓力都重壓在嶽戰飛的肩膀上,只要他一個操作失誤,7號調查隊全員都會葬送在王座之舟的底下。他沒被壓力壓得喘不過氣來,心撲騰撲騰狂跳的時候反而更加興奮。
這是挑戰!突破生與死的極限的挑戰!
嶽戰飛瞪圓了眼睛,面目隱隱變得猙獰。他死死地盯著側邊的後視鏡,確定王座之舟與調查車的距離後操控調查車極限左拐,車尾與王座之舟利刃般前端只差幾米又錯了過去。
嶽戰飛很清楚,他必須把時間和距離算得非常精準才行。調查車和王座之舟錯開前的距離越近,一次極限操作爭取到的時間就越多。王座之舟底下的土壤都會變成海水一般的流體,範圍他有所估計,大概是2到3米,他不敢讓調查車被那一部分流體區捕捉到。
這次極限操作只是從西北轉向西方方向,爭取到時間僅有20秒。20秒後嶽戰飛又進行了一次極限操作,調查車險險躲開王座之舟的衝撞,拐向北邊。
連續施展極限車技讓嶽戰飛的精力和體能備受考驗,這無異於另一種型別的高空走鋼絲。5次極限操作之後,嶽戰飛的喘氣宣告顯大了很多。他額頭上掛著細密的汗珠,雙手搭在操作檯上,手部的肌肉微微抽搐。那是他肌肉長時間緊繃自然而然會有的結果。
如果目的地是諾亞城,那嶽戰飛最初就不會有戰意,早就放棄了掙扎了。但此地距離荒原西北角的目的地還有多遠,他壓根不知道。或許10次、20次,50次閃躲開王座之舟的衝撞後,他們就能看到希望。
嶽戰飛想了想,吳奇的方法或許真的能成,王座之舟原本的目的地就是荒原的西北方向,那一定是因為西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