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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太累了,休息一下吧。我已經重獲超大化了,什麼時候都可以前往懸崖執行計劃的。”克瑞斯懇切地道。離開深淵的計劃什麼時候都能進行,主人為自己如此勞累,看得它心裡難過。
吳奇正欲開口,嶽戰飛走了過來。他一聽一看就知道吳奇和克瑞斯兩人昨晚做了什麼。
“吳奇,你休息個半天,下午我們再出發去懸崖。等你醒來,營地我們也都收拾好了。”
嶽戰飛說起話來有種老大哥的感覺,總讓人感覺無從反駁,且事實就是嶽戰飛比吳奇大了將近一輪12歲。
吳奇應了下來,遂回營帳休息去了。
又一個人掀開營帳,他反覆擤弄鼻子,說話帶著嚴重的鼻音。
“阿嚏!飛哥,我感冒了。”皮春生難受地說道。
“啊?昨晚什麼天氣,有火堆有營帳有行軍毯,你個二階先驅者,還會感冒?”嶽戰飛聽暈乎了。
“那有什麼辦法嘛。”皮春生委屈地道。他也不想的,可是早晨一起來他就感覺全身冷得跟凍成了冰棒似的,如果不是他有眼睛能看清周圍,怕是覺得自己在冰箱裡睡了一晚上。
嶽戰飛想著今天下午就要前往懸崖了,皮春生怎麼就生病了,這未免也太不巧了。他撓了撓後腦勺:“這個.....呂君君的治癒射線也治不了病啊,你要不忍忍吧。”
“哎,只能這樣了。”皮春生嘆氣道。
皮春生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般冷,也沒有想到“潛意識的念卜”那一塊去,只當是自己撞了黴運。
就這樣,時間來到了要前往懸崖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