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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領地極北邊關,北境戰線。
一堵蒼綠『色』的城牆佇立於大地之上,城牆高60米、厚20米,目之所極之處皆渾然一體,彷彿是從一塊巍峨的大山鑿下來一塊磨平,再放到這兒橫於南北之間的。
蒼綠『色』城牆之巔有一條極為寬敞的通道,通道上佈置著一排左右望不到邊際的漆黑重炮防線。重炮的口徑有戰爭坦克炮管的兩倍大,是中央軍事院所掌握的軍事武器中、能在重炮行列能排第一梯隊的超級殺器!其發『射』出去的高速炮彈能將超大化的三階瘟疫種身體打出一個足可致命的大窟窿,爆裂飛散的炮彈破片可輕而易舉地奪走方圓50米內二階兵卒的『性』命。
而這樣的戰爭大殺器在城牆之巔每隔50米就架設著一臺,它們把黑洞洞的粗長炮管收起來就是一排不怒自威的鋼鐵衛士,一抬起炮口就是一尊尊凶神惡煞的睜眼閻王!
此時此刻,這一尊尊漆黑重炮抬起了頭,一個個化身為睜眼的活閻王。每一個重炮背後都有兩名擔任重炮手計程車兵,重炮與重炮之間的間隔,隔5米就是一名持槍計程車兵,他們配的全部是重型狙擊步槍,沉重且粗長的槍身要透過兩腳架架在城牆之巔掩體凹槽處才可穩穩當當從上往下地瞄準。
蒼綠『色』的城牆腳下自南往北鋪過去一片遍野橫屍,躺在城牆腳下的都是被噴火槍處理過的一塊塊焦炭屍體,更遠50米的就是死了沒過半天、一天的怪物碎屍。
各種形狀大小的怪物碎屍不規則地分佈在凹凸不平的灰褐『色』大地上,屍身上還有還在緩慢流動的『色』澤濃稠到深黑的血『液』。這些屍體置身於高溫環境下,周圍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和腐爛的惡臭味,但離它們三四米外就只能聞到瀰漫在空氣中濃烈到連大雨都衝散不了的硝煙味。這些氣味是這一片血腥戰爭的主基調,強烈到能蓋過屍體的臭味。
距離城牆50米到100米,這是一條死亡地帶。超過三十臺戰爭坦克處在這一片地帶,每臺戰爭坦克的周圍都有一圈士兵架起四方形的裝甲盾,用人肉與裝甲盾牌強行在混『亂』如絞肉機的戰場上圍起一圈鋼鐵盾牆。戰爭坦克炮管所置的旋轉平臺兩側還有兩挺高『射』機槍,兩名機槍手站在高『射』機槍後方,將機槍的槍口對準鋼鐵盾牆之外。
無論是城牆上,還是戰場上,所有士兵皆身著墨綠『色』計程車兵制服。而與他們為敵的就是從北方如浪『潮』般湧來、無休無止的淪陷區瘟疫種。
流雲又長又厚,從南方的天空盡頭一直排到北方的天空盡頭,就像是一排監獄的鋼鐵柵欄,把黃昏時分的天空分割成了一條條天空。金『色』的陽光從天空西側的雲層之頂照『射』下來,每一條分割天空的“雲之柵欄”都映照上了金『色』的剪影,還有與光相背的陰影。
世界的時間好似暫停在這一刻,掀起的土粒懸停在空中,嫋嫋的硝煙飄在空中不動,外貌各異、凶神惡煞的瘟疫種張開佈滿尖牙利齒的血盆大口,口流涎水,揮舞利爪地撲向面前計程車兵;士兵架起裝甲盾,提起步槍抵擋,槍口噴吐的火光也在靜止在空氣裡。
流雲之間的金『色』光輝灑到遍佈殘屍的灰褐大地上,照亮瘟疫種肌肉狂放的妖異脊背,照亮士兵們頭戴的防彈頭盔。
時間開始流動。
震耳欲聾的開火聲在剎那淹沒了世界,狂暴的火力交織網遍佈在戰爭死亡地帶的每一個角落。由士兵人力圍起的鋼鐵盾牆簇擁著中心的戰爭坦克朝前推進,兩挺高『射』機槍噴『射』出的彈鏈如兩條死神的長鞭,金屬風暴所到之處瘟疫種皆炸成血沫碎花。
戰爭坦克粗長的炮口狠狠轟出一記炮彈,白煙噴薄間穿甲炮彈殺出一條貫穿空氣的“路”,這一條“路”延伸的盡頭是150米外一隻身高5米的灰髮人狼的胸膛。轟!灰髮人狼的胸口驀然開出一個透光的孔洞,一大盆血滴子彷彿雨打般灑向後方的地上。
灰髮人狼還想往前衝,但是這一發穿甲炮彈讓它失去了行動的力氣。它的彈折腿朝前一跪,龐大的身軀砰然倒地。與此同時穿甲炮彈飛到更遠的地方爆炸並掀起了一個小型蘑菇雲,飛『射』的彈片讓周圍一批前衝的瘟疫種永遠倒地。
站在蒼綠『色』的城牆上俯瞰下方,能在戰火紛飛的混『亂』戰場上看出一絲可尋的規律。事實上,在戰場上與瘟疫種廝殺計程車兵們確實是在執行北境軍團長的命令。
城牆上的重炮陣列負責壓制距離城牆300米到500米外的瘟疫種,戰爭坦克與裝甲盾牆小隊共同組成的“推進帶”已經把原本壓到城牆下50米近的敵人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