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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隼收起顧常在的資訊。他一眼就能背下並爛熟於心,現在調出來再看一遍只是為了避免錯漏。
“顧鐵膽”真名顧常在,是藍湖鎮的情報商人,更是流於多個基地和城市的兩頭商人。他頗有能力,如果今後一直幹下去,只要沒有大作為,就可以一直衣食無憂,賺得盆滿缽滿,很小可能會被上頭的人盯上。可是顧常在竟然膽子大到敢去探取軍隊密令,這就怪不得峰崖的夜梟盯上他,然後順藤『摸』瓜到他的大本營,派人將他從這個世上抹去。
白隼在藍湖鎮的鎮門口下車。他的身份是要保密的,故他接受了門衛的檢查,然後把車開到了停車場,徑直前往顧鐵膽名下的酒館。
一路上,白隼將沿路的地形和標誌『性』建築全部背了下來,這是他的職業習慣。很快酒館就出現在白隼的眼裡,他收斂冰冷的氣場,緩和表情,像一個西裝革履的普通人一樣走進了酒館。
一進酒館,打扮『性』.感的酒館少女就迎向了白隼,問他想點什麼。白隼謝絕了酒館少女的好意,走向酒館的吧檯。吧檯有兩個酒保,白隼詢問道:
“你好,請問酒館的老闆在嗎?”
酒保道:“老闆在,您有什麼事嗎?”
白隼『露』出了和煦的微笑。他的臉本就有幾分英俊,在冰冷的氣場消融後,戴上和善的面具,只是說話就能削減他人的警惕心。
“我有要事要和老闆商談,麻煩叫一下老闆。”
“好,請稍等。”
不一會兒,一個美豔的女人從酒館二樓的樓梯下來。她正是顧常在曾經的情人,現在代替了顧常在,成為他在藍湖鎮所有產業的主人。
“是誰找我?”
“您好,初次見面,我是白隼。”白隼伸出手道。他的手白皙乾淨,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看著很漂亮。
女老闆瞧見白隼衣冠楚楚,聲音悅耳,不像是荒野之人。她與白隼握了握手,道:“您好,不知您是來......”
白隼道:“生意事。”
女老闆明白了,遂帶白隼上了酒館二樓的階梯。兩人到了二樓,這裡的陳設與顧常在還待在藍湖鎮的時期相比沒什麼太大的變動,桌上多放了一盒化妝用品,一面鏡子,落地衣架上掛的衣服都換成了女式的服裝。
女老闆給白隼倒上一杯酒館招牌的純麥威士忌,也為自己倒了一杯。白隼品完酒香,與女老闆碰杯後,將酒一飲而盡。
“好品相,好味道。”
“這是我們自釀的,好是自然的。”女老闆笑道。白隼品酒的姿態,以及將酒一飲而盡的爽快讓她對白隼產生幾分好感。
可惜她不知,坐在她面前的傢伙,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
另一邊,艾德里安娜直接去了藍湖鎮的醫療所。她在醫療所的接待臺詢問蕾妮的病房,結果接待臺的小姑娘告訴她沒有蕾妮這個病人。
艾德里安娜內心冷笑,沒想到蕾妮還被這裡的人藏起來了。她立刻出示了懸鷹部隊的軍官證件,當場嚇得接待臺的小姑娘臉『色』蒼白,趕忙帶艾德里安娜前往蕾妮的病房。
經過一段小『插』曲,艾德里安娜終於在重症病房見到了蕾妮。她推門進去時,蕾妮正和項科平聊天,她一進去,兩人全都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你是什麼人?”項科平站了起來,問道。
艾德里安娜瞥了項科平一眼,道:“艾德里安娜·摩西。父親派我來接你們,蕾妮、項科平,即刻準備,預備返回新京。”
蕾妮和項科平相視一眼,謝過艾德里安娜。艾德里安娜臨離開病房前,多看了蕾妮一眼。蕾妮柔美的金『色』長髮披散開來,碧藍『色』的眼眸一如大海的『色』澤,本人比格雷戈給她看的肖像還要美麗。
據格雷戈說,蕾妮是他畢生最偉大的作品,他把蕾妮當作乾女兒一樣看待,希望艾德里安娜能像姐姐一樣對待蕾妮。艾德里安娜當時應了。其實她和格雷戈的父女關係只能說是一般、還不錯。格雷戈一向沉『迷』於科研事業,少有歸家和家人培養感情,歲數越大越是這樣;這還是艾德里安娜是格雷戈的第一個女兒,得到的寵愛比幾個哥哥都多的情況。
既然他們的父女感情都沒有很好,艾德里安娜自然不可能對突然冒出來的所謂的“乾妹妹”,實則是父親的實驗品投入多少感情。她純粹把此行當作一個任務而已。
不過蕾妮現在的氣『色』可謂是糟糕透頂,身體能力因為重傷大幅度下降,這些艾德里安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