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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倒地士兵求救計程車兵目露駭色,他大吼一聲,喊出全礦區都能聽見的聲音。
“小心!水裡有水蛇瘟疫種!”
高遠面色突變,他轉而將高超的目力集中在倒地士兵附近的深水裡,透過波紋不息的渾濁水面,驀然看到一抹一閃而過的深青色長影。
高遠立刻返回營帳,顧不得掀開營帳時濺飛的水珠。他面色嚴峻地對吳奇等人說道:“底下的礦區大水已累積到小腿的高度,且有數量不明的善水的蛇類瘟疫種借暴雨天時潛入礦區,似乎是用毒幹掉了一名士兵!”
吳奇果斷抓起堆疊在營帳一角的雨衣,套到士兵制服外面,然後提起長刀,對眾人說道:“郭柏柏,你和七月待在營帳裡,高遠、克瑞斯,你們跟我來。”
高遠和克瑞斯的眼神果決,立刻點頭。
三人衝出營帳,看見礦區的空地上已經站有十名士兵,莫利也走出營帳,雙腿沒入小腿深的積水中。
恰在這時,莫利抬頭望向吳奇營帳的方向,他吼道:“還不下來!”
吳奇低頭看了一眼高地下方的積水潭,確認沒有水蛇的影子後飛身而下。六隻作戰靴猛地踩入水面,向護衛兵的大部隊邁步靠近。
莫利與吳奇這邊隔了兩百餘米的距離,莫利那邊一群護衛兵緊張地在腳邊的深水裡尋找剛剛毒倒同僚的深青色影子。
一名士兵忽然動如雷霆,將槍口對準腳旁的水面,砰的開出一槍。
裹挾超強動力的子彈鑽入水面,驚起狂暴的噴泉。高高飛起的渾濁水流撲了開槍計程車兵一身,那名士兵腳步緊張,連續踩出許多水花,急於脫離水流噴及的範圍。
莫利臉色冰寒地望著開槍計程車兵,他幾乎要脫口而出,問問這個蠢貨乾的都是些什麼,一槍打沒打中敵人還不知道,自己先濺了一身的渾水,還遮擋其他士兵的視線。
“呃......啊!”
開槍計程車兵突然發出奇怪的聲音,站在他旁邊幾米計程車兵們愣了一秒,瞳孔驟然收縮。
開槍計程車兵左手捂著喉嚨,雙眼瞪得跟銅鈴般大,他後退的腳步一步接著一步,冷不丁失去平衡,一屁股坐進深水裡。
“喂!”有士兵衝過去察看情況。他第一時間抓住開槍計程車兵的左手,想把同僚從危險的深水中提起來,卻不料只提起單單一隻左手,左手捂住的畫面當即映入他的眼簾。
他看見開槍計程車兵的脖頸正中央有一個手指粗細的血洞!血洞貫穿了脖頸的前後方,殷紅的血飛速蔓延到周圍的水面。
脖頸被貫通,頸動脈破裂,這名開槍計程車兵已經沒救了。
“這是什麼!”察看計程車兵害怕了,他猛地退後幾步,忽然被一隻手扣住肩膀,停下步伐。
察看計程車兵轉頭,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莫利的臉。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地瞪著他的眼睛,那是冷酷無情的目光。
“怕什麼!看到什麼了?”莫利冷冷地道。
察看計程車兵讓開一個身位,莫利直接看到了倒下的開槍士兵的死狀。那名士兵雙眸朝天,眼睛失去神采,臉部肌肉僵硬地保持著死前的驚恐表情,脖頸上有一個深紅色的血洞。士兵身下的水潭已被血水汙染大半,血水還在朝旁邊擴散。
“媽的。”莫利爆了一句粗口。到現在為止敵人的數量和能力還未明朗,他們先折損了兩名士兵。
暴雨沒有變小的跡象,雨勢反而還在不斷擴大。積水的深度不知不覺提升到膝蓋下端,已經對人的行動造成一定程度的不變。
天時地利,全部在潛入在水裡的敵人那方!
就在此刻,一柄淋溼的長刀破開風雨,刺向天空。刀鋒撕裂空氣的清脆聲響伴隨著血肉被刺穿的難聽聲音,吸引了全體士兵包括莫利的注意力。
吳奇單手持刀,長刀上掛著一條深青色長蛇。長蛇的蛇身由深青色與淡白色環環相扣,它被貫穿了還不死心地使勁掙扎上半身,揚起尖長如矛的深青色的蛇頭,嘶聲張口!
針刺般的電流感瞬間發作於吳奇的左臉頰。吳奇以最快的速度扭頭,一道細長的高壓水矛忽的洞穿空氣,擦著吳奇的左臉頰飛過。
吳奇黑曜石般的眼睛中央,倒映著吐著蛇信的青色蛇頭。他左手執軍刀,唰的一聲切斷了矛狀的蛇頭,這條陰險的水蛇才真正死亡。
吳奇抬起雙眼,望向莫利在內的全體護衛兵,沉聲道:“這是‘水矛蝮蛇’,攻擊方式有‘噴射高壓水矛’和‘神經性毒素’兩種,但不排除有第三第四種攻擊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