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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鷹本部,定安樓,若麟的茶室。
若麟正在辦公桌上審閱報告,忽然一封紅色的郵件從螢幕右下角彈了出來。
郵件很短,僅有一行字。
“吳奇拒絕繼承神皿,與諾亞城潛入者私逃,現已被激進派將軍率兵追捕!”
若麟一拍案板:“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若麟當即編輯了一封郵件發給吳均,然後馬上撥打了烏陽的通訊電話。但是電話另一頭的烏陽始終沒有接,若麟心急如焚,又突然想到了柔和派新培養的艾德里安娜,欲再作聯絡。
可就在這關鍵時刻,窗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連串重疊的腳步聲。若麟抬頭一看,茶室外的陽臺在短短兩三秒內已經被一隊不算熟悉的軍官堵得水洩不通。
“你們......”
“若夫人,你如此焦急,不會是想以公謀私吧?”
那聲音響起的同時,門外的一隊軍官自動向兩側分開,旋即激進派的領袖袁上將從中間的通道走出。
他緩緩走進茶室,站定在若麟的辦公桌前,用審視的眼神打量著若麟,最後目光落在若麟的摺疊電腦上。
滴,滴。
遺憾的是,艾德里安娜也沒有接通若麟的通訊電話。
“到底發生了什麼......”若麟心語一句,然後迎面質問袁上將,“袁將軍,這一切是你們搞的鬼?”
袁將軍板著臉冷哼一聲:“我們搞的鬼?你可真該說啊!若夫人,不是你接到吳奇逃跑的訊息,想利用柔和派的力量幫助吳奇逃出生天嗎?”
若麟怒道:“你這混蛋!我本人剛剛才得知這個訊息!可是你們呢,你們的人早就部署好了追捕吳奇的軍隊,甚至堂堂袁上將還勞費心思帶人直接來我的辦公室門口堵我!究竟是誰搞的鬼,你他媽心裡清楚!”
“呵,袁某和若夫人共事多年,頭一次見到一向溫文爾雅的若夫人竟會如此口吐汙言穢語。但袁某海量,不與若夫人你計較。你只要乖乖得留在這裡,不動用任何柔和派的力量協助吳奇,袁某可以向你保證;等逮捕行動結束了,你能見到平平安安的吳奇。”
緊接著,袁上將又加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畢竟,大人們也不希望你‘重蹈覆轍’。”
若麟被氣的胸悶牙癢,卻也不得不承認,這次她完全被對方算計了。
她一介純人類,在身為四階先驅者的袁上將以及眾多激進派軍官的包圍網中,沒有絲毫可能逃出重圍。而且她還聯絡不上烏陽,聯絡不上吳均。
束手無策的若麟只能故作鎮靜,冰冷地道:“袁將軍,今天你帶兵逼我,明日就算你有趙常委在背後撐腰,我丈夫和兄長也絕不會放過你!”
而袁上將只淡淡地說了兩個字。
“請便。”
......
另一邊,張玉禹的宅邸。
建築古風的後花園中,若世安與張玉禹在涼亭之下的石桌上下著象棋。平靜的潭水倒映著精緻的假山,潭邊的兩人就著午後的閒情逸致,品著淡茶;你吃我一車,我奪你一馬,兩隻老邁而不失蒼勁的手在空中交錯,在棋盤上互不相讓。
“老張啊,今天你的思考速度,怎的比平時都慢啊?”若世安笑笑。他在棋盤上已經佔據了上峰,而且分析出了張玉禹下一步的各種可能性並做好了應對思路。只是張玉禹,似乎還在演算後續的可能性。
“老若,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下象棋嗎?”張玉禹隨口說了一句,然後輕輕舉起一枚棋子,往前一落,“因為我可以慢慢思考,就算慢,也可以贏啊。”
若世安有些驚訝,不過張玉禹下的一步只是他預料中的一步。
“好吧。話說兩個多小時後就是吳奇的繼承儀式了,你有什麼想法?”
張玉禹眼睛看著棋盤,淡淡地道:“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只是想著終於有人能接替吳均的重擔了,我們這些個陪伴他十多年的老友,總歸是替他感到高興的。”
“是嗎,我也是。”
若世安聽完,心裡五分欲言又止,五分如釋重負。
“以老張泰然處事的性格,應該也不會為那事計較吧?看來是我多想了。”
若世安這麼心想,可他不知道此時此刻就坐在他對面的張玉禹,心裡想的和他截然相反。
“老若,不好意思了。這十多年來我與吳均無恩無仇,但吳均卻讓下屬綁架我的孩子煥靈,事後還沒有任何道歉。他拿我的好脾氣當作欺負完的心安理得,對我這個跟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