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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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醜女，最多隻能稱其清秀之貌，心然撇了眼不停叫疼的宋夫人，手按上她的脈搏，血虛，按外婆書中記載，心然立刻拿起一旁宋缺命人送入房中的銀針，扎入宋夫人身上的幾處穴位。
“孩子出來了。哎呀！頭還在裡面，腳先出來了。”產婆原本想鬆口氣，一瞧這下可如何是好，原來是胎兒移了位，造成難產。
心然皺眉，推開產婆，此情形她還是頭一次見，怎麼說她也沒接觸過，也是看文字描述過，稍出差錯，這可就是兩條人命。心然抿了抿唇，手覆上嬰兒的小腳，用力將孩子推進母體，轉了過方向，動作一氣呵成。
“還不快來接生。”心然叫道。
產婆愣了一會，會意的跑過來，繼續叫宋夫人用力。
走出充滿血腥味的屋子，心然撥出一口氣，望了眼屋外三人，不予理會往出府的方向行去。
“莫姑娘，且慢。”宋缺道。
心然沒有停下腳步，邊走邊說：“黃金我帶不走，也不缺。宋缺，我幫你保住了她們母女性命，便當你欠我兩件事吧！”
宋智和宋魯一齊望向大哥，屋內傳出孩子的泣聲，兩人對望，同時鬆了口氣，孩子終於生了。但想到莫心然如今的身份，他們就這樣讓其離開，是該還是不該？莫心然非正非邪，兩道皆想尋到她，奪聖舍利！邪派之人搶奪為了武功大增，正派之人只為毀之，以免有人利用聖舍利為禍武林。
“大哥，我們就這麼讓莫心然離開，會不會。。。。。。”宋智神情嚴肅道。
宋缺搖頭，嘆道：“二弟，莫姑娘於我們有恩。”
心中想到的是莫心然提到的那句，解脫嗎？不，他在半年前遇見莫心然之後，宋缺意識到自己對清惠慢慢死心，道不同不相為謀，從一開始他們就錯了，見解不同又怎能在一起？霜霜是不如清惠美，但卻明知他心中有人，從未過問。哪怕成親之日，他喚的清惠之名，霜霜亦是無怨言，默默照顧了他一夜。宋閥誰人不知宋夫人賢良淑德，五個月前霜霜離家，這是宋缺第一次見夫人如此，低頭望了眼身上的血，今日聽聞可能一屍二命，宋缺竟不想讓霜霜離開自己，想到此快步跑向屋內。
“二哥，你不覺得大哥變了？”宋魯笑道。
宋智面露疑惑，不解道：“變了？”
“慈航靜齋的梵清惠又怎比得過大嫂蕙質蘭心。二哥，你沒能看見今日大哥心慌的模樣，可惜！”
***
一個月後。
秋雨綿綿，心然打著紙傘走在西湖小橋上。不遠處站的一道白衣人影，使得原本望景的心然停下。
冷漠地望了眼前方，道：“一直在想祝姑娘要跟心然多久，沒想到今日祝姑娘到是沉不住氣，想動手了麼？”
“秦妹妹，不！該叫你心然妹妹，姐姐真是不捨殺妹妹哩！交出聖舍利吧！”祝玉妍柔聲道。
心然嘴角上揚，祝玉妍眼中的恨意，怎會看錯。真是難為祝玉妍，為了聖舍利而對她如此客氣。可惜她不喜歡祝玉妍這姐妹稱呼，這般到不如直爽的承認來向她索要聖舍利的人。
“祝姑娘，心然可不敢做你的妹妹。”心然淡笑道。
祝玉妍笑了笑，搖頭道：“怎會？妹妹也是石郎的人，便是妾身的妹妹。”
心然淺笑不語，繼續往前走，在祝玉妍身旁繞過。祝玉妍一手欲抓心然，心然一躍飛身而起，兩道白色嬌影，踏湖面一前一後追逐著。本想擺脫祝玉妍的糾纏，不想被擾了好興致，誰知祝玉妍不死心落於身後，甩出天魔帶欲繞上心然的腰，阻攔心然逃跑。
心然右側身軀，躍上一棵只剩下枯枝的大樹。站立於樹枝上，回過身，手撐著紙傘，望向對面的祝玉妍，嘆道：“若真要心然使出全力，祝姑娘未必能攔住心然。反之，惹惱了我，祝姑娘可別想安然離去。”
“口出狂言，看招！”祝玉妍甩出天魔帶。
心然將內力注於紙傘，用遮雨的傘面旋轉抵抗天魔帶的纏繞。祝玉妍手一扯，天魔帶收回，冷眼望向心然，雙手抬起使出天魔功，心然被包圍在天魔功引發的磁場內。祝玉妍冷笑，欲至心然於死地，而心然的動作卻讓她一驚，莫心然怎未受天魔大法的限制？
心然絲毫不被天魔大法所擾，撐傘的手慢慢一轉，紙傘飛起，看似慢慢飄向祝玉妍，速度卻快過枯葉飄落。心然腳下樹枝的枯葉與枝幹分離，在葉未落地之跡，傘已至祝玉妍眼前，只見祝玉妍一躍而起，身子旋轉躲過紙傘攻擊，天魔磁場被紙傘一角破壞，祝玉妍仰身，左腳抵在紙傘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