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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拿了那兩幅骸骨吧”,鈴煞說著,將袖裡的布裹拿出來,放在了桌上,“這是你要的報酬。”
棺娘拿了布裹,開啟一看,裡面,是那奸官的臉上人皮。
“跟我來吧”
鈴煞進了屋,合了門。白薇依舊候在門外。
不過片晌,鈴煞便開了門,背上的包裹,已是囊滿若墜。
“那我這便走了。”鈴煞對白薇道。
“路上慢行。”白薇莞爾,說道。
這一交易,如此便是成了。
晚間,白薇剛熄了燈。
咚咚咚的敲門聲,便就響起了。
白薇未去理會,敲門聲不停,又越發急促。白薇無奈,披了衣。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正是何宴。
“夜半時分,你進我院裡敲我房門做甚?”
“你今日將物什還給鈴煞了?”何宴有些急迫。
“是啊”白薇如是回答。
“你!愚啊,她醒後你見她便無不妥?”
平白被罵愚人,饒是白薇也動了氣。
“你深更找我所為何事?”
“跟我來。”何宴說著,便拉著白薇去了別處。
到了一僻靜地方,白薇便甩開了何宴的手,何宴有些忡愣,看著白薇羞紅的臉,訕訕的道歉:“白姑娘,我不是有意輕薄,實屬無奈之舉,白姑娘可要原諒則個。”
白薇聽事出有因,忍了羞憤,“究竟何事如此焦急?”
“此事深談不可,今日你隨我去我家避一避。我與你深談。”
白薇有些躊躇,何宴看出她的猶豫,連忙對天發誓,“白姑娘放心,倘我何宴對姑娘行不軌之事,定遭天打雷劈!”
“你別…好,我去。你先容我回屋…拿幾件衣物。”
“好,白姑娘可要快些。”
“嗯…”
白薇剛換好衣裳,何宴便推開門將白薇帶離了房。
“你總該說了吧。”白薇坐在桌前,怒視著何宴。
“白姑娘,此事說來話長,那晚相遇也是何宴設計,但絕無害白姑娘之意。”何宴言之懇切。
白薇袖裡手一抖,“是…設計?”
“是,但何宴可以發誓,何宴絕無害姑娘的意思,只是保護姑娘。”何宴沒察覺到白薇的異樣,依舊說著。
“保護?我需要你什麼保護?”袖裡,白薇的指甲深入手心,血流下來,隱入袖裡。
“白姑娘接了鈴煞的差事,便時刻處於危險之中。”
“哦?”
“白姑娘可知道苗疆蠱毒?”
作者有話要說:
☆、棺娘八
“蠱毒?”白薇是知曉的,苗疆蠱毒,殺人於無形。
“是,鈴煞她是苗疆聖女,本是清純善良,可,卻因為她父親的自私,變成了蠱女。”
“蠱女是?”
“萬毒之母,邪惡之源。”
“所以她的哥哥…”
“是被她殺死的,蠱女與聖女時刻都在爭奪她的身體,所以,她才變作了如今的樣子。”
“她要殺我?”
“如今她雖已殺人為樂,卻只殺惡毒之輩,但是…她失去理智的根源便是那具骸骨。”
“我接好的那具孩童骸骨?”
“是。”何宴有些驚訝於她的通透。
何宴起身去櫃裡拿出一黑布包裹的物什。
“白姑娘,”何宴將黑布開啟,露出了物什的真容。“這是原木匣,能佑白姑娘安然無恙。”
“原木?”白薇細細端詳著那木匣,墨色勾邊,暗紅為紋,墨色木匣上鐫著的暗紅花紋,詭異神秘。
“是啊。”
“這刻的,是什麼花?”
“白薇。”
“白薇?怎麼不…”白薇後知後覺的羞紅了臉。“匣子可以護你無憂,而裡面的東西,”何宴見她抬頭,狡黠一笑,拿出一支木簪,“鑰匙,在我這裡。”
白薇見他這樣,忍不住諷他幾句,他也照還給白薇。
白薇便棄了羞怯,與他鬥將了起來。
——
白薇住他家裡,已有了五日。每日便與他鬥嘴,開玩笑而過。歲月靜好,免我驚慌。這種日子,是白薇嚮往卻又不敢想象的。可,太過美好,美好到白薇永遠不敢相信。
“宴郎,這是真的麼?”夕陽西下,白薇伏在何宴胸膛,迷濛的問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