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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二十分鐘後,一架空中客車從他們頭頂的上空掠過。女魔一直握在手中的手機也鳴叫起來。
“嗯,好,你們辛苦了。現在你們馬上返回x島,把今天採好的石材拉出來,就算你們餘下的保全費了……我不是開玩笑,找機會我會去收的,就拉回你們公司……沒有我的命令他們肯定不會讓你們往外拉沒有加工的石材,但島上的那幾個狗屁保安能是你張大隊的對手嗎……你別急,留著力氣到島上撒吧……他?在我旁邊呢,我們的任務還沒完成,他還不能離開……那你打他的手機吧……好,祝你一切順利,再會。”女魔合上手機,順手就把電池卸了,sIm卡被她扔進嘴裡,優雅地咀嚼了幾下,吐向窗外。
“你是不是得向我解釋幾句啊?”解東的臉色陰沉地要下雨,他大概聽明白了事情的變故,他不想知道女魔為何要毀掉x島石材基地,他只知道這個可惡的女魔把張雷的保全公司也騙了,而且對解東毫不隱諱,明目張膽。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的手機扔在家裡,那個老掉牙的東東他壓根就沒想帶出來。現在他們倆人唯一的通訊工具也被她毀壞了,急死張雷也找不到他了。
“解釋?呵,為什麼?”女魔的語氣竟有點調皮的味道,大大的墨鏡在解東眼前晃來晃去。
該死的,我一定找機會把你的墨鏡摘下來,看看你究竟是人還是鬼。
“我現在以保全公司副隊長的身份,請你向我解釋凱麗公司對我公司的違約。”
“違約?笑話,你知道什麼?”女魔一臉的不屑,“現在,請你盡一個保全人員的責任,開車,我們的任務還沒結束。”
“切!”解東的頭向一邊擺去。
“噗!”前擋玻璃碎了一個指頭粗的洞,灼熱的勁風貼著解東的右耳尖哨而過,在後座上留下一個深不見底的窟窿。
半秒鐘的呆楞,解東本能地扯過女魔,將她的頭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自己的上半身也緊緊地伏了下去。女魔悶哼了一聲,壓得太緊,聲音帶著熱氣,呼進了解東的大腿根處。解東的心臟猛地一抽,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噗!噗!”又是兩粒子彈射了進來。
“操!玩真的啊!”解東伸出右手,點著了寶馬車,掛上倒檔,猛打方向,車原地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接著向山下衝去。
解東停直了身子,虎目圓睜:我日啊,所謂的特殊任務就是玩命啊!這個女魔引誘了誰家的老公,人家要找她拼命啊。不對,這幾槍是衝我開的,彈洞都在駕駛位置啊,他姥姥的,我前兩天還在家洗衣做飯看孩子,沒得罪哪位死了爹缺了孃的二大爺呀。女魔女魔,你惹了事,別人卻要我的命,真他***沒道理。哎?她怎麼還趴在我的大腿上?我那舒服嗎?怎麼她還在動我,你在我身上摸索什麼?這時候了,你不會有什麼需求吧?**!解東被摸煩了,騰出右手,老鷹捉小雞一般將女魔拎回了座位。
“槍,我的槍。”女魔拼命地喊。
噢,她是要她的槍,不是要我的——呀啊嘿嘿。
“這種時候,你那小破槍有什麼用啊,抓緊了,先衝出他們的射擊範圍再說。”
我踩我踩,我拐我拐,解東雙眼冒火,寶馬車被他玩得左右亂晃,前蹦後跳。我要玩完了,我那虎頭虎腦的兒子咋辦啊,老婆可以不管,兒子不能不要,除了我誰也不配當他的爹,雖然我這個爹錢少了點,地位沒有點,權不在點,可我是他親爹啊。
瘋狂地衝了一個多小時,寶馬車拐進一片灌木叢裡,解東狠很地踩住了剎車。他不想休息,但車得休息,解東怕它再有一會兒就要爆炸了。喘出幾口粗氣,解東拉開車門下了車,從早晨上了車到現在還沒離開過,屁股底下象燒了一把火。他走到一棵矮樹下,點燃了一支菸。
他沒有去理那個女魔,這一切肯定是她造成的。理智告訴解東,保全是有風險的,但,今天這真刀真槍地幹,顯然是不正常的,所謂的不正常就是脫離了常規的保全,真的要玩命了。
我還要玩下去嗎?到現在這該死的女魔也沒告訴我這次任務的目的性,或是目的地。真要陪她丟了命值得嗎?我現在不是一名在職的軍人,這不是為國而戰。為那還不知數目的工資?為保全公司?為張雷?還是為這個女魔?與自己的命相比,這一切都可以拋下。再說,以剛才的經驗來分析:這些人顯然是要我這個保鏢的命,而不是她的。我倒下了,他們就能更快地制住她,對,制住她,而不是要她的命。如果我這個礙手礙腳的保鏢自動消失,他們肯定樂得放生,不再與我計較。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