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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陰不陽的諷了仁王一句。早就習慣搭檔喜歡話中帶話諷刺人的仁王,毫不在意柳生的態度。他繼續磨著,希望柳生給透露內幕。
“雅治,你不知道蓮二現在是桃夭的補習老師嗎?”
柳生輕描淡寫的丟下句不負責任的推脫詞,跨步趕上越走越遠似乎要脫離正常軌道的兩個女孩。至於,仁王是否會去找柳蓮二磨資料。那就不是他需要關注的問題。有件事,他敢斷定。仁王絕不敢找真田,要資料。部長的話,就更不用說了。
隱瞞“砰——哐啷鐺——”
重物落地,接連絆倒不少東西的聲響。在空蕩蕩的社辦之中迴盪,幸村臉色煞白,汗水浸溼的髮絲粘在他的額頭,他勉強伸出手,扶住牆壁,一種麻痺的痛覺漸漸從指尖的末梢神經遊走向手臂,並逐漸蔓延至心臟部位……模糊不清的視野裡出現一道道虛幻的影子,彷彿整個空間都切割成一小方格一小方格,變成了三維立體的畫面。
緊跟著,他的呼吸好像中斷,舌頭麻麻的不能動彈,思維更因一時的缺氧,而導致混亂一片,視覺神經出現短暫的失明,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到,耳朵裡嗡嗡亂叫個不停,自我意識如同處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幸村忽然之間覺得他整個人頭重腳輕,全身虛脫無力,似乎隨時隨地他的身體都會癱軟在地,再也無法傲然站立……
不可以,他不可以在這裡倒下去。臉色慘白的幸村,緊緊咬住牙關,全憑靠著身體裡那股堅強的意念支撐著自己不倒下去,他的嘴角掛上一抹苦澀。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來臨了。原想等桃夭上了學,網球部走上正軌,他才去醫院檢查身體。照目前看來,是他奢求了。
“幸村——你怎麼了?”
一聲震驚的喊聲遠遠地越過重重阻隔迴響在幸村空白的腦子裡。他下意識的抬起毫無焦距可言的眼睛,看向聲音的來源處,模糊不清的視野中,隱隱約約闖進了一道他很熟悉的威嚴身影。
看到那條身影,他彷徨無措的心突然安定下來,弦一郎,你來了,真的很好!他在心中默唸。這樣,其他的社員們就不會看見自己部長如此狼狽不堪的模樣了。還有,桃夭也是。呵呵——他筋疲力盡地癱坐在地上,深深地垂著頭,身旁一片狼藉。
看到眼前的情景,真田平日嚴肅威嚴的臉龐一下子變得慌亂不已,他幾個大跨步,徑直衝到癱坐在一團混亂中的幸村,動作迅速地伸出胳膊,將他的身體攙扶起來,送到一旁的桌子上趴伏。
“怎麼會這樣?你還沒去醫院檢查嗎?”
真田濃眉打結,關切的語氣中隱帶著一絲責備。幸村前一週就對他說,近來體質極差,特別容易感冒,四肢有時也會產生麻痺針刺的痛感。然後,他開玩笑的說,說不定以後網球部要全拜託給弦一郎了等等。
“噢——是——弦一郎啊——”幸村儘量忽視病痛給他帶來的不便,勉強斷斷續續的開口打招呼。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疲憊,無助。他抬起頭,臉色蒼白如紙,被汗水浸溼的髮絲凌亂地貼上在他憔悴不堪的臉頰上。
“弦一郎——我想拜託你一件事——”他鳶紫色的瞳孔裡盛滿了一種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深刻悲痛。真田注視著他異常晶亮的眼睛,即便他在心裡早已猜出幸村所要求的事是他最不願意去做的,他仍然沉默地點頭答應,“我知道,網球部我會管理好的。我們等著你回來。”
“那很好。”幸村唇角勾出放心的笑容。接著,他繼續,“桃夭——她現在跟柳生妹妹在一起。這事也要拜託弦一郎了!”
“桃夭——她和柳生妹妹在一起——啊——柳生去校門口接他妹妹了。”真田很快明白過來幸村要求他做的事。他猶豫好了會,口氣慎重的問,“精市,這樣好嗎?桃夭會不會懷疑?”
“不會的。只要撐到社團活動結束,我就能恢復過來了。今天的表演賽就全部要靠你了。弦一郎。”聽到真田的問話,幸村怔了片刻,他語氣不是很堅定的安慰。腦子裡充斥著希望儘快恢復的願望,不知怎的。他非常不情願,甚至可以說是拒絕桃夭見到他如此狼狽的一面。
“那好吧。你在這裡休息。”真田沉著冷靜的點頭同意幸村的要求,他掏出口袋裡的電話,打電話給柳生,確定桃夭的存在。同時要求他儘可能的帶著兩個女孩子在立海大校園裡參觀。直到網球部的表演賽結束,人全部走光之後,才回來。
“那我先去球場了。精市——你要——珍重。”
打完電話。得到柳生的應諾,真田表情肅穆地轉身對著趴伏在桌子上,臉色難看,緊閉雙目像是睡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