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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其他的同伴。
“好。”其他人毫無異議,異口同聲贊同。
“我說,柳,你真的不知道部長妹妹的情況嗎?你就給透露點吧?一直聽說部長有個妹妹,但從來都沒見過。心裡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柳,你給透露點資料……”
一路上,丸井不依不饒地纏著柳蓮二討要資料。以前,聚在一起閒話的時候,曾聽幸村提起他有個妹妹。可連著兩年的時間,他們都未曾見過,部長妹妹來球場上為哥哥加油。這點,勾起了丸井心裡強烈的好奇心。
作為家中的長子,他平時沒事就是陪著弟弟們玩耍。弟弟們有空的話,也會到比賽現場來為他加油吶喊。而幸村部長的妹妹卻一次都沒踏足。甚至平時的聊天中,也從來沒聽過部長提起妹妹的功課之類的話題。
沒想到。今天一開學,就從仁王口裡聽到這個令人無比驚訝的訊息。讓丸井心底裡埋藏了許久的好奇心,一下子爆發出來。
“柳生,你說部長妹妹要幾時才會出來跟我們見面?”仁王笑嘻嘻地看著以不變應丸井萬變的柳,開口問自己的搭檔。
“你就這麼確定,部長妹妹會希望見到我們嗎?”柳生不答反而問。他扶了扶鏡架,看著教室的門牌,“不好意思。我的班級到了。各位,待會見。”
“呃——”碰了個不軟不硬釘子,仁王的眼底興味更濃厚了。不願意見到我們嗎?這倒挺有意思哦!
公民館的自習。
桃夭起床後,洗漱完畢。開啟衣櫃,換了一件媽媽親手給編織的,技巧不咋地,九歲那年第一次穿大得過分,現在正合適的溫暖牌淺藍色毛衣,配上同色洗得有些發白,褲腳都有些起毛的長褲。然後,用手扒了幾下頭髮,隨便拿一根繩子,將頭髮綁成一條馬尾甩在腦後。
穿戴好,她面露淺笑,走到窗前,對著晴朗的天空,雙手握住掛在胸前的錦囊,低下頭,閉眼做出祈禱的姿勢,向父母道聲早安。
“爸爸媽媽,早上好。我在日本一切都好。放心,我一定會努力學好日語。爭取早日回中國去。和你們在一起。”
她默默在心底裡和父母交流她今天要做的事,告訴他們自己過得很好,請他們不用擔心。還有,幸村爸爸媽媽,哥哥都是很好,很好的人……她目前不想去見祖父等等。
交流完畢。桃夭轉身走到臨窗的書桌旁,看著收拾得乾淨整齊的書桌,眸底流淌過一絲黯然。
過了會,她抬起手,在一堆作業本中,找出了昨天和中國的朋友瞭解到的在日本可以免費或者低學費學習日語的地方,看著上面的對她極其有用的資訊。她俏麗的臉蛋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她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能與身邊人溝通交流的程度!
仔細檢查需要隨身攜帶的學習用具,並將它們一一放進自己手工縫製的百家布書包裡。看看錢包裡來日本的時候,向陽叔叔給的零用錢(她在中國的每個月固定生活費。她父母很早為她建立的教育基金。)腦子裡飛快計算按照昨天朋友給列算的學習需要花費,是否足夠付清她的學習費用,搭乘巴士的費用,午餐的費用……
整理好書包,桃夭關上敞開的窗戶,準備離開,視線無意間掃到放在桌子上的一個草編盒子,想起裡面整整齊齊碼放的,厚厚一疊日元,她臉上的神色微瀾。
對不起,我不能接受您們的一番好意!父親常說,桃夭,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靠自己的雙手吃飯。即便是最簡單的一頓粗糧,也會是人生最幸福的享受!
是的。父親說的沒錯。在中國的時候,一頓只吃一個白饅頭,喝一碗白開水,她都覺得很幸福。
進入孤兒院後,院裡只提供早餐和晚餐。且每個月給的生活費極少。那些錢,也都是孩子們平時幫助院裡做手工,賺得手工費。很多孩子,都跟她一樣,中午在學校。能省就省。吃碗白飯,啃個白饅頭,都是常事。
其實,她還好,向陽叔叔每個月都給她送固定的生活費。不過,她都存起來。沒用。中午在學校,她買飯的錢,全部是她打聽了哪個比賽有錢拿,她就拼命的背誦資料,竭盡全力去參加後,拿的獎金。
後來為了免掉學雜費,她厚厚臉皮,答應了李昊老師的請求,進入棋院去混日子。
那段時間也算是她過得比較輕鬆愉快的時光。同一期的那些孩子,都因為她捲袖幫助班長大人,執白棋狠狠教訓了妄自尊大,目中無人的他們一頓以後,對她的話個個遵從萬分,尤其是輸得最慘的那幾個,桃夭姐叫得特別勤快。平時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