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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起回中國去。但願爺爺不會太過傷心,幸村家的兩代人,都被他們父女倆給拐走了。
問題是,爸爸拐媽媽,是以夫妻的名義,在神壇前發下福禍與共的誓言,拐帶的。她拐帶的話,難道以妹妹回國需要照顧為理由?這好像不是一個很好的方案。還有,哥哥現在是暫時的失意。說不,哪天他會遇到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子。那麼,作為妹妹的她,是不是可以爽約,一個人走呢!
“桃夭,你在想什麼?”
幸村醒過來,發覺妹妹望著天花板發呆,嘴裡咕噥著什麼爽約之類的事,心覺不妙的他,裝作不經意的提問。
“噢,我在想,等哪天你有了心上人,我是不是能爽約,一個人回中國去。”
自顧自沉浸在謀劃回國計劃中的桃夭,不假思索的將心中所想,脫口而出。話一出口,頭皮一緊,糟糕,昨天才答應的事情,今天一早就想著反悔了。不知道,哥哥會不會再受刺激,意志消沉,從此頹廢度日。
“哥哥,要是你和心上人分手了,我不介意你來找我的。我還是會履行諾言。反正,我輩子都沒結婚的打算。”真是愈描愈黑,心一急,就越辦不好事。她越解釋,幸村心底的醋勁越大。
你就這麼想著擺脫我。一個人回中國去。我偏不讓你離開我半步。像是跟小孩子賭氣似的,他心眼一轉,眼帶哀傷地凝視著妹妹閃躲的眼神,她眼光閃到哪,他譴責的目光便緊隨其後,看得桃夭自感愧疚,再次簽下賣身協議。
幸村未雨綢繆地提出要打勾蓋上印章,看到自己提出這一要求,妹妹頓時跨下臉的懊惱表情,他心底裡積鬱了一晚的憂愁絕望瞬間消失無影。取而代之的是充滿實力與信心的挑戰。
妹妹說的對,沒到最後關頭,誰都不能言輸。前田醫生還在為他組織新的會診,這次邀請了前來日本參加醫學會議的國外專家。說不定,他康復的希望,近在眼前。
兄妹倆人,坐在床上,一個是笑容滿面,一個是愁眉苦臉,倆人的小手指在空中勾起,晃動,發下此生決不反悔的誓言,幸村順便無賴的要求,一定要蓋上印章——彼此互吻對方一下。
潔癖嚴重,除了父母,從不與人有過多肢體接觸的桃夭,圓瞪著眼睛,久久說不出話來。她來日本三個月,發生的割地賠款事情,比她活了兩輩子加起來的,還要多。(前世十二年,加這一世十二年。)
視線無意在半空中碰觸到哥哥指控的眼神,她一臉心虛地偏過頭,皺眉思考親吻的可行性。就心理上而言,親吻哥哥的話,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起碼,從某種程度而言,她已習慣他時不時親暱的舉動。而且,倆人常同睡一張床。初到日本因陌生無助整晚抽泣的她,都是由哥哥每晚陪伴著入睡的。
再說,不過是親吻,基本的國際禮儀而已。沒啥大不了的。於是,她義無反顧的踏進了披著羊皮的大灰狼設下的陷阱。
她乖乖的湊上去,親吻哥哥的臉頰。然後,閉上眼睛,等著哥哥的回贈。
見目的達成,幸村嘴角微翹,眼底飄過一抹得逞亮光。他目光專注的凝視桃夭沐浴在晨曦下的側臉,雪白的肌膚在晨光的映照下,顯得非常細緻柔和……屏住呼吸,緩緩地低下頭,湊近朝思暮想的唇瓣,貼緊,輾轉吸吮……彷彿要將心中的千言萬語盡付在這一吻中。
震撼已不能形容桃夭此時胸口處爆發出來的驚駭了!閉上雙眼的她,冥冥中感受到哥哥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上,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遠遠的超過了她的幻想能力……不是吻臉頰嗎?怎麼是輕吻唇!她有些昏。
意猶未盡地離開桃夭的雙唇,幸村溫和的臉龐上掛著理直氣壯的笑顏,他滿目無辜地盯看妹妹毫無焦距的雙眼,心底裡泛起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
打勾蓋上章,你這輩子都甭想再離開我!他自得滿滿的偷樂。嗯,一定要讓你逐漸習慣自己的親密行為。改天,給她上堂家人“和睦共處”的課程。幸村暗自籌謀。
“嗄?這個……叫蓋章?”
好不容易,桃夭回過神來,語氣怪怪的質疑。計算了老半天,才得手的幸村,又豈會讓她懷疑自己的不良企圖,他一聽到妹妹語氣裡隱含的懷疑因子,眼睛裡隨即佈滿了悲傷自責,“桃夭,不相信我嗎?”
“嗄?沒有。只是覺得有些奇怪。親吻唇瓣,不是戀人才有的行為嗎?”生怕再要割地賠款的桃夭,趕緊擺擺右手,表示她腦子裡絲毫沒有懷疑哥哥的人格意思。
“誰說的。很多國家,家人之間都喜歡互吻雙唇。難道你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