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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固執地希望自己的堅持與執著能打動面前的人,但是,連張嘴都困難的她根本不出任何的聲音。
月依討厭這種人!愚蠢地以自己的執念為自豪,奢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強迫別人
接受他們的喜好,完成他們的願望。月依非常地討厭這種人,尤其是主意被打到自己身
上的時候。會讓她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種強烈的憤怒,一種彷彿是上位者被下為著冒犯了尊嚴的憤怒。也許以她現在的這種樣子,有這種情緒在別人看來真的很可笑。但她何曾需要在意別人的看法,又在意過別人的看法。說她自私也好,冷情也罷,她不喜歡束縛,她的要求不高,不想傷害誰,也不想掠奪什麼,她只要隨心就好。
她不會去主動招惹誰,但她的尊嚴,她所在乎的那些也不容冒犯。也許暫時的能力
所限,她也不會去硬拼,甚至一些無關緊要不傷原則的問題,不談容忍,她根本都不會分心關注。但是,如同龍有逆鱗,觸之者死,她的底線不高,卻鮮明,觸到底線,哪怕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她可以眼都不眨的抹殺生命,但同時又似乎矛盾著的,她對於生命,又有著異常堅
定的尊重。她似乎是不在乎生命的,她可以冷眼看萬千生靈生死寂滅,可以眨眼間雙手染血,輕描淡寫地將一個個敢於冒犯她,傷害她或是她在乎之人的生命抹殺,卻不會無緣無故傷害別人,更不會卑劣地利用別人的生命,她討厭那樣。
而現在,這種討厭彷彿一股泉水,從心底汩汩湧出,她不知它源自何方,卻清晰地
感覺到它的慢慢壯大,由最先開始的絲絲縷縷的線,到此刻洶湧波濤如海浪一般翻騰,
叫囂著,將眼前這種討厭的存在徹徹底底地抹殺。
看著少女不可置信地帶著控訴的眼神,月依眯起眼笑了,“你真的以為我會那麼在
乎一條人命麼,真可笑,那不是我的人,你都不在乎,我為何要在乎?我不明白啊,為什麼你會這麼自以為是地認為別人都跟你一樣,或是別人都比你低一等呢?你願意給,別人便該感天謝地地求麼?求我傳授醫術是如此,對別人的性命也是如此,可是憑什麼呢?為什麼要別人為你奉獻,甚至付出生命都該是理所當然?你不值呢!先前便跟你說過,別太看得起自己,也別太把自己當個人,你,什麼都不是!可是,你卻不聽,你以為我在跟你說笑麼?還真是幼稚得可以呢!”
舔了舔唇,月依忽然覺得自己今天話有些多,但似乎也沒什麼不好,“怎樣,我早
說過,我不是醫者,我也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我完全可以讓這裡在場的所有人都完完全全消失,變成粉末飄散,就像從未來過這個世界一般,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沒有人知道今天的事,當然更不會有人記得,甚至是看見。那樣,你還覺得我需要受你的幫助,你的,威脅麼?”
“你,你怎麼可以,這些,這些人都是無辜的!”終於相信面前的女孩不是說笑,江彩瑜卻徑自掙扎著,抱著一絲僥倖,希望眼前的女孩不會真的那麼殘忍,失控。
聽著少女的話,月依可笑地搖搖頭,“你真的應該是被慣壞了。就是到現在,你真的還沒有感覺到死亡的威脅麼?你還那麼固執地認為死亡離你很遠?覺得我不可能殺你?”
“我不喜歡人跟我談無辜。沒有什麼人可以說是無辜的,不談是你,就是這些人,他們都是今天跟蹤圍堵我母親的人,我原就沒有打算輕易放過。只是你的事不過是一個催化劑,讓它爆得更加激烈了而已。”
“來,告訴我,這麼多人的命,你也用來換麼?”
“前,前輩,我……”
“不敢麼?還是他們的命是命,那個侍衛的便不是?或者你想說,反正那個侍衛已經死了,不用可惜?”
江彩瑜嚥了咽口水,忽然覺得嗓子乾澀難受,說不出話來。
“你看,你不敢。所以你這種人總是那麼討人厭,你們自私,你們為達目的恨不得
不擇手段,但同時卻又膽小怯懦。狠,都狠不到點子上,畫虎不成反類犬,平白地看著
讓人作惡。”
“呵呵,你再來威脅我啊,你拿什麼來威脅我?我不在乎這些人的命,我在乎的人
你碰不到!你還要拿什麼來打動我,拿什麼來跟我換?你沒有我要的東西,就是這些人
,他們的命也不是你的,甚至你都不敢拿!吶,到了現在,你真的還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很齷齪麼?”眼神有些恍惚,彷彿眼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