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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動作,乾淨利落,迅而毫不含糊。
“每個動作都以千為單位,一千次以上,肌肉就會有記憶。然後,五千次以上,這個動作就會成為自然反應,彷彿是刻在了骨血中,不用大腦反應,……”
“力量,度,都不可或缺,找準每一個攻擊點,給敵人不用有任何的猶豫,每一次攻擊都在致命之處……”
“比如這樣的旋踢,絕對的度,迅地提膝,對準下顎……”月修一邊口中不停地講解,一邊用實際的動作示範,根本不管眼前的示範體早已沒有了人性。
一腳之後,一個微微的震動。五官早已無法辨識,只剩一片血肉模糊的圓圓的人頭徑自飛上了空中,揚起一片血。
少女終於停下了動作,彷彿微微帶上了些迷茫地抬頭望去,“怎麼這樣就不能用了!”
所有人都頓住了,結界外剛剛還不停攻擊的人們忽然之間一陣膽寒。尤其領頭的幾人,忽然想起當年那處山谷偶然僥倖活下來的人的樣子,以及,玉衡派他們最後趕到時看到的一切。
曾經他們總覺得一切都感覺太不切實際,太遠了,可是現在卻忽然覺,這一切其實都很近,很近。他們面對的,是那個僥倖活下來的廢人瘋狂中只會說的最後一個詞,“魔鬼!”魔鬼,那根本就是一個魔鬼啊!
只有這個魔鬼,才會製造出那樣血腥殘忍的畫面,才會將一個修者即使拼儘性命運氣活了下來也成了弱智,才會讓那些十惡不赦的惡人,在提到她時臉色驟變,不管如何威逼利誘絕對不敢站在她的對面……
修者,在他們那麼漫長的生命中,他們其實真的見識過太多形形**的人事物,便是殘忍血腥的,卻也並不少,可是這個絕色少女模樣的人卻那麼不同!
她手段殘忍,暴戾,可是她整個人在這全部的過程中,卻依舊是那麼平淡,輕描淡寫地扒去一個人的皮,輕描淡寫地一腳將一個人的頭踢飛。
就是她的那種態度,全沒有一般人所該有的恐懼,不忍,抑或是變態的興奮。她好像就是什麼感情都沒有,彷彿所做真的是再平常不過。
甚至,即使是那樣血腥殘暴的動作,配合著她的表情氣息,生生染上了一種優雅、魅惑。
彷彿,殺人,折磨人,在她的手中,已然成為了一種藝術!
這正是最讓人恐懼的。
人,在她的手中早已不再是人,不再有生命的意義,彷彿就是一件工藝,在她的手中,任她設計雕琢。
絕對地讓人膽寒恐懼,不單單是那個她手中的人受盡了折磨痛苦,便是旁觀之人,也飽受了恐懼噁心的精神打擊。
而更是在這種反襯之下,絕美少女的淡然,清冷,沒有一絲的不適,甚至看上去依舊聖潔不可侵犯。彷彿那些鮮血,甚至那些紅白腦漿之類的血腥髒汙,一點都無法沾染她,她依舊高傲優雅,而乾淨純潔。
哪怕她正在做的是那麼恐懼血腥的事情,但是那麼看著,卻抑制不住地心中湧上一股詭異的感覺。似乎她那樣是無比正常的,她本就不該是這人間的,她該是那九天之上凌於眾生的神,高貴,神秘,優雅,冷漠……而所有的人在她的面前,盡是螻蟻。
那是心靈上的壓迫,一種靈魂的臣服,無能為力,連反抗都是罪孽的恐懼。
少女卻不在意那些人的靜默膽怯。她面前的人體因為她的不顧毫無懸念地從空中掉落。少女的手迅疾一揮,一道光閃過,一個顫抖連掙扎都不敢的巴掌大的小娃娃已經被單手捏在了手中。
元嬰!
眼神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彷彿她不過是在修整一件不完美的作品。
少女的手那麼輕描淡寫地一捏。
“吱!”絕望而無力的尖叫,元嬰已經詭異地只剩下了頭,而下面的身子剛剛已經在少女的手中完全捏碎,消散在空中連粉末都不見。
似乎是難以忍受那顆頭仍在持續的尖叫,少女的眉頭這才厭惡不已地皺了皺,手一甩,那顆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在了董舒等人的面前。
他們再看去,少女已經揚身,緩緩透過了剛剛竟是輕易便承受住了眾人攻擊的結界,而她的聲音依舊幽幽傳來。
“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要靠自己,不要指望別人。所以,要有血性,要堅韌勇敢,卻也要保護好自己,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
少女的手一揚,對面剛剛看著少女詭異從結界中冒出而寒毛直豎禁不住頻頻後退的人們頓時感覺身上一重,而後又一輕。
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