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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上了二樓找了個座位,又點了兩壺酥油茶。放眼四周人有些多,有幾個群聚著談笑風生,還有幾個零零散散得坐在角落裡拿著一本書正享受著瑪吉阿米的浪漫和恬靜。
這裡總給人一種很平和的感覺,即使四周有許多人七嘴八舌的,但心境彷彿不受耳邊聲音的侵擾,也許是這裡沉澱的美好讓我有一種幸好被拉出來玩的感覺。Eli沒來,也是他的損失。
酥油茶的清香由遠及近,酥油茶甫一上桌楊葉葉就忍不住倒了一杯拿近手機給它拍照,我饒有興致挑了挑眉毛看著方曉,問道“你還要再科普一下酥油茶的歷史嗎?”
方曉被我這麼一問倒是來了興致,手託著下巴說“既然這麼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科普一下吧。這酥油茶也有個愛情故事,據說藏族有兩個部落常有戰禍,但兩個部落中有一男一女卻相愛啦。他們倆呢都是當時部落族土司的孩子,女的那方的土司就把男的殺了,後來給那個男的舉行火葬的時候女的也跳下去殉情的。據說女的變成了茶樹上的葉子,男的變成鹽湖裡的鹽,從此藏族人打酥油茶的時候就是油和鹽再次相遇的時候啦。”
聽完故事,我拍拍手,說“你哪裡看來的?”
“度孃的百科啊。”方曉脫下圍在脖子上的圍巾,說道。
我聳聳肩,拿起倒滿了酥油茶的小碗,正準備喝時眼角餘光瞥見社長也正好端著碗。於是我偏過頭看向他,坐火車的幾個小時一直看見社長抱著一本西藏旅遊指南,方曉這一路上科普的他也應該清楚,搞不好喝這個茶也有講究。
社長愣了愣,偏過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淡淡笑了一下回過頭。他端著碗輕輕一吹,浮在茶麵上的油被吹開了不少,然後他輕輕呷了一口,他只喝了一小口,表情稍微變了變但只是一閃而過。
然後他看向我,我眨了眨眼也學著他那樣子喝了一口。酥油茶剛入口時我就發現不太對,但看社長的表情依然風輕雲淡好像沒我那麼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