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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社長已經把藥物繃帶都準備好了,甚至還點了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搜出來的蠟燭,此刻他正握著一把手術刀擱在蠟燭上,橙黃色的火舌捲上了刀片一點一點把刀片燒紅。
Eli自從進了診療室就渾身不舒服,最後直接退到隊伍的末尾離開診療室去了。其實現在的診療室已經比剛才好了許多,起碼社長趁著我們還沒回來把其中一張床的床單給扔開了,愣是騰出了一張稍微能見人的床來。
亮叔把孫真宇扶上床,社長讓我們出門等著,說是血腥的畫面少兒不宜的。這回喬蘇珊沒有刻薄幾句,聽見這句話後她腳步格外輕鬆得退出門去,方曉和楊葉葉本來想留下來觀看的後來也被我拽走了。孫真瑤說什麼也不肯走,於是社長就留下了她和亮叔作為副手。
出來的時候我就看見Eli到處走來走去幾乎是把所有能開啟的房間都張望過了,Eli說生化室的門打不開,休息室的門也打不開,培育室的門是虛掩著的,但裡面似乎是被打劫過了一樣東西到處翻倒。
也就是說,現在只剩下一間生化室、休息室和中間那扇門打不開了。我看著中間那扇門上的雪怪和P。D。字母,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好像越是接近這扇門,惡臭的味道越是濃郁,而且直接衝入我的鼻腔。
中間那扇門需要指紋識別,我估計這扇門是打不開了。突然,我聽到砰的一聲,我回頭一看喬蘇珊正慢悠悠放下自己的腿,然後對著我們歪著頭高抬下巴,左手大拇指指著生化室那扇被喬蘇珊踢開的大門。
呵呵,又是一個武林高手。
喬蘇珊抬著下巴冷哼地走進那間黑漆漆的生化室,我和楊葉葉她們對視了一眼,便也跟著喬蘇珊進去了那個房間。Eli本來是跟在我們後面的,但當他發現生化室裡的灰塵並不比診療室裡的少時,他果斷決定自己還是呆在外面更好。
生化室裡的腐臭味道也很濃重,喬蘇珊進門的時候沒有開燈,我走在她後面覺得無法適應裡面的黑暗,於是在門邊摸索了一下,先摸到的是一個木質的入手堅硬的東西,然後才按到了開關,進了屋子才發現我剛才摸到的是放在門邊的一米八左右的雙門櫃。
這裡的燈和診療室的差不多,一樣略顯昏暗,甚至比診療室的更加昏暗。這個房間不小,中間用一塊巨大的防彈玻璃間隔成1:2的比例。此時防彈玻璃上已經是千瘡百孔了,本來邊上有一道門,現在有沒有這扇門已經無所謂了。
被玻璃隔開的另一側只放了三張電擊椅,還有一張桌子。桌子上的東西有些凌亂,橫七豎八躺著各式各樣的紙,甚至有墨水直接被倒在紙張上將紙張上的字暈染開來。
在角落裡還有一扇鐵門和一個高櫃子,我也沒有多留意,只知道喬蘇珊一個人走過去研究鐵門去了。楊葉葉和方曉抬頭看了一眼喬蘇珊,然後對視一眼決定還是站在我旁邊比較安全。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8
我隨手翻了一下桌上的紙張,這上面的都是英文字,看得我眼花。但我卻對一份用資料夾整齊整理過的檔案有了興趣,並不只是因為它的特殊,更因為在資料夾的側面被貼上了一張標籤紙,上面寫著Yeti…Virus。我翻開資料夾,裡面依舊是大量的英文字。
這裡的所有資料都是用英文撰寫的,甚至連外面門上的門牌也是,按照中國人的習慣不可能會這樣。難道這裡以前是外國人搭建的?而且居然還特意搭建在珠穆朗瑪峰裡。
我隨便看了幾眼裡面夾著的紙張,有多處地方都出現了一個同樣的單詞“Virus”。雖然之前我英文學的並不好,但以前玩遊戲總是知道一些的,這是病毒的意思。
我隱隱覺得這份檔案不簡單,尤其是內頁中夾著的幾張圖片,有幾張上還畫著一些化學符號。方曉把腦袋探過來看了一眼,說“這個長得有點像藥說明書上的那個。”
我見方曉對這個如此有興趣,便把這一頁取下來放到方曉手裡讓她過個眼癮。
後面幾頁的似乎是專業術語,那些又長又難懂的英文我看著就頭疼。突然,從資料夾裡掉出幾張照片,我撿起桌上的照片,發現這些照片都是從同一個角度拍的,而照片上的人都是同一個。
照片上的人全身赤裸被綁在電擊椅上,四周的陳設佈置可以確定就是這間生化室沒錯。第一張照片右下角寫著From 2011…12…5 09:00,第一張照片似乎並無什麼特別的,照片上赤裸的外國男人面容平靜地坐在椅子上,雙手雙腳都被牢牢禁錮著。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