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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勒個去,J大什麼時候有這種配置了。
社長走到我旁邊蹲下,從櫃子裡拿出一把運動手/槍又拿了幾顆運動子彈入槍膛然後上膛,轉身站起抬起手照著遠處的靶子就是一槍,動作乾脆利落到如同行雲流水。
楊葉葉和方曉張著嘴站在一旁看著,兩個人看著靶子同時驚訝到說不出話,只能機械地拍手鼓掌了。
“你哪裡學來的槍法?”Eli看了看被正中圓心的靶子,又轉過頭詢問一臉平靜的社長。
“遊戲上學來的,”社長聳聳肩握著槍的手垂下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把他手裡的拿把槍交給我,說“你來試試。”
我拿過社長給我的槍,站起來學著他剛才的姿勢對著對面的靶子。當那一發子彈射/出去的時候,突然我腦子裡閃過一個場景,同樣是這個地方,同樣是我手中握著槍,同樣我正對著那個靶子,有人走過我的身邊,大聲喝了一句“陸遠,你是屁/股長臉上了吧,這樣都射不準,以後兒子怎麼生啊!”
陸遠?
我覺得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可是在我腦中卻無法把這個名字對應上任何人。
Eli看著對面我的那張靶子,一臉嫌棄地說“在研究所的時候你槍法就差,估計這輩子你的槍法就只能這樣了。”
楊葉葉捂著嘴附和著點點頭,笑著說“就是,以前射不准沒想到現在還是射不準。”
我本來正慢慢放下執槍的手,卻突然聽見楊葉葉這樣意味不明的調笑而愣在原地。我看著方曉慢慢靠近楊葉葉,然後用手肘撞了一下她的胳膊,然後楊葉葉就斂了笑,也沒再說話。
我聳聳肩雖然滿心懷疑但卻沒對他們說出口,我想就算我問了他們既然有心瞞我,就一定不會告訴我。
我們稍微收拾了一下,又一人拿了一把槍用作防身,就連我這種打靶弱雞的也被社長塞了一把手/槍在懷裡。
收拾完畢後我們開始聚在房間的中央席地而坐,對我們這種不存在某種屬性的人來說隨地坐就坐吧,自從西/藏事件過後我發覺我的耐髒能力提升了不少。
作為具有強迫症和潔癖雙重屬性的Eli來說,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他絕不會讓自己陷入“隨意”和“將就”兩個詞當中的。 所以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紙巾,又從中拿出兩張攤開,輕輕放在地方,然後又輕輕坐下。
老實說,我看著很累,但Eli自己肯定覺得這個行為是必須的,這才能顯出他超高的逼格。
社長拿著不知從房間的那個地方翻出的紙筆,他把紙攤在地上,然後按照學校的佈局畫出了整個校園大致的方點陣圖。他在我們所處於的八號樓的地方畫了一個實心的圓圈,然後他指著這個圓圈說“這就是金月海最後的計劃,這裡是我們的位置,從這裡開始我們搜尋訊號,按照距離的遠近畫出一個圓形範圍,然後利用三/點定位的方法確定訊號源,從而找到他口中所說的老巢。”
楊葉葉看著地方那幅簡易版的地圖,問道“可是,我們用什麼搜尋訊號?”
“金月海這種風流浪子能想到什麼方法,”我坐在社長身邊,微微一笑說“還不是用約炮的老辦法。
楊葉葉皺起眉看向我,疑惑道“什麼老辦法?”
我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一邊滑動著螢幕上的功能一邊解釋說“他平時沒什麼特別愛好,就喜歡泡各種妹子。他就喜歡尋找那些獵物然後突然出現在她們面前,這樣他所有有興趣的妹子都會因為他偶爾突如其來的驚喜而心甘情願當他的備胎。”
語罷,我舉手抬起自己的手機,把螢幕對著楊葉葉和方曉的方向,她們兩個看了看然後相互對視一眼,楊葉葉動了動眉毛,說“微信?”
楊葉葉的話音剛落,Eli的笑聲就慢慢傳來,他坐在那裡一面舒展自己的腰背,一面笑著說“這可是近距離範 圍內交/友的好軟體。”
“是的。”我笑著回覆他說。
方曉聽著皺了皺眉,手一把拍在地上,她說“好好說話 會死嗎會死嗎?裝/逼什麼,快解釋清楚,不然我把你們舌頭全削了,叫你們不好好說話。”
我動了動嘴角,轉過頭對著方曉,問“玩過附近的人沒?”
“玩過,”方曉回答說“我男朋友就是玩大冒險的時候從微信附近的人裡勾搭上的。”
“只要能從附近的人裡搜尋到金月海的訊號,就能透過距離來進行判斷。比如我站在這一點距離你100米,那我就可以畫出一個半徑為100米的圓形區域。我再切換第二個點測試離你250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