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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疑惑地問“為什麼你沒受傷?”
我挑了挑眉毛笑著說“我不招蜂引蝶,所以喪屍不咬我。”
金月海瞥了我一眼,本來他打算坐起來賞我一拳,但因為手上有傷揮到一半就只能面露痛苦地放下手。我笑著給他蓋上了從樓下校史文庫裡撈來的毯子,然後坐下說道“雖然社長已經給你包紮了傷口,但是我們不敢肯定你是不是已經感染了病毒,所以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目前最重要的是先保住命。”
“聽你說起來倒是很輕鬆,可能會變成喪屍的人又不是你,你怎麼會知道這種感受。”他苦笑地搖搖頭,一手緊緊攥著毛毯。
是了,我怎麼能體會到這種感受。
從研究所開始我就被社長保護得好好的,我無法設身處地去感受當時孫真宇和Eli的那種絕望,對我而言,我只是一個旁觀者,永遠入不了戲的旁觀者。
“其實沒有那麼誇張,”我笑了笑,說“雖然變成了喪屍,但最起碼你還能跑能跳是吧,而且你可以繼續耍帥,還可以左擁右抱喪屍妹子。”
金月海搖搖頭,說“你照照鏡子就知道你現在笑得有多醜,你自己說的話自己都不信,還想讓我信。”
我摸摸鼻子笑了笑,確實這話說的我自己也不信。病毒症狀出現的時候脖子上會開始起斑,然後擴散到臉上,這樣看來其實還是挺醜的。
“我還有多久會變成喪屍?”金月海問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回答說“因人而異吧,有的人馬上就會變,有的人可能要過三四天。”
金月海點點頭,一雙眼睛緊盯著天花板不放,似乎正在想什麼。
我看了一眼啞巴屋外的楊葉葉和方曉,她們倆正坐在電腦前面不知道在研究什麼。我拿過紙杯慢慢站起來,對正在走神的金月海說“我去給你倒杯水。”
語罷,我正走向啞巴屋門口,只聽金月海的聲音慢慢傳來。他的聲音很輕很虛弱,索性啞巴屋隔音功能很好,排除了外界的干擾不論金月海說得多輕我也能絲毫不差的聽清楚。
“袁小西,認識你真是我最大的悲劇。”
我皺著眉回過頭,問道“什麼?”
“沒事。”
“。。。。。。”
我一臉懷疑地看著他,他眼中閃過一絲匆忙和尷尬,他別過頭逃開了我的視線。我皺著眉又轉過頭,一手捏著紙杯一手推開了啞巴屋的門。
神神叨叨的,不知道是不是被病毒吃了腦子才這樣的。
突然間似乎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每個人都變得有些不同。
我走去飲水機邊倒完水,剛轉身就撞上了剛從外面回來的社長和Eli,於是那溫熱的有些燙手的水就灑在社長的手背上。我連忙把水杯擱在飲水機上,然後從放在一旁桌上的紙巾盒裡抽出幾張紙幫社長擦乾。
我抬頭瞥了社長一眼,明明燙紅了手的人是他,但社長似乎是一點事兒也沒有。
Eli走到桌上放下他手中塑膠袋,一邊從裡面拿出零食一邊看著我說道“用點冷水消個腫就好了,我在藥店的時候順來了燙傷膏你給他塗了吧。”
“我又不是姑娘,搞得那麼大驚小怪幹什麼?”社長笑了笑抽出自己的手,徑直走向桌邊放下了他右手拿著的塑膠袋。
我走到飲水機邊用手指接了一點熱水,那種溫度應該算得上是很燙了,但是社長彷彿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的樣子。
什麼情況?
大家吃了食物裹了腹,社長又張羅完金月海換藥的事,等我們所有人都休息下來已經是晚上7點了。
社長說經過他的檢查目前金月海身上還沒有開始長斑,也就是說金月海身上的病毒還沒有發作。
金月海對於終於不用趟在啞巴屋裡這件事顯得異常興奮,他的一隻手行動不便,於是在進行一些特殊事件時一般是我或者社長去幫忙的。
我領著金月海去放水的時候,估計是他身體恢復了一些,至少沒有之前那麼虛弱到隨時都要掛的那種樣子了。等我放完水轉過身的時候,他正站在洗手池邊看著鏡子發呆。我估計他又在臭美了,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這貨傷成這樣了還想著耍帥,我走過去幫他挽起袖子讓他好好洗手。
“小西,我想起一件事。”金月海甩了甩手,對我說道。
我挑著眉把他推到一邊,自己開始洗手,回答說“你說。”
“之前我被蘇瑞咬了昏迷之前,我看見了一個人。。。。。。”金月海看著衛生間的鏡子,呆呆地站著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