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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故,都會受罰。”
“如今可查到什麼頭緒。”
“這些都是刑部在做,等查清楚了就知道了。”霍靖祁對這些事並不關注,也不是他職責範圍內的事,不過牽扯到了妻子家中親眷的事,霍靖祁多上些心,“明天我過去一趟。”
“若是有難處你告訴我,我和姑母說,能幫的我們盡力,但是做不到的也不當這吃力好人。”聽著柳青蕪這維護他的口氣,霍靖祁笑了,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好。”。。。
第二天沒等柳青蕪和長生細說這件事,不知哪裡傳出來的事,漯城中忽然有了這樣的傳言,早年先帝從南蠻征戰回來,曾經收了一支軍隊在暗,如今這一支軍隊不知是融入在官員中還是躲在了不為人知的地方,有了當年先帝手中的軍牌就能讓這一支軍隊聽命。
繼而又說這軍隊原先是霍老將軍手下的,那麼霍老將軍肯定是知道這件事,可惜先帝駕崩了,霍老將軍也過世了,誰也不知道軍牌在哪兒。
而在當天夜裡,霍府忽然出現了黑衣人,並不是前來殺人,而是來找東西。
那是霍老將軍生前住的霍府,並不是霍靖祁他們搬出來所住的霍將軍府,還是入夜值守的丫鬟看到有黑衣人闖入,尖叫之下才被霍老爺霍老夫人他們發現,大半夜的霍府亂成了一團。
隔天這件事傳遍了整個漯城。
軍牌和暗處的軍隊被人越穿越奇,柳青蕪擔心那些黑衣人還會找到將軍府來,讓長生把軍牌藏起來,霍靖祁手裡的那塊也是隨身攜帶。
忽然間傳出來的話是她們始料未及的,這彷彿是把長生入宮的時間生生縮短了許多,逼不得已她需要儘早入宮去見皇上問清楚這件事,手上僅一塊軍牌此時也起不了什麼效用,反而成了燙手山芋,被好些不知情的人爭相搶奪。
事情無端傳出來的第四天,霍靖祁帶著柳青蕪入宮,身後跟著喬裝成丫鬟的長生。
夫妻二人入宮受皇上召見,也許是因為這幾天漯城中流言牽扯到霍家,即便是如此也不會顯得奇怪,到了朗坤殿後,門口的太監請了三人入內,霍靖祁和柳青蕪被柳在了外殿,唯有長生被請進了內殿。
皇上像是早就知曉此事,也知道霍靖祁他們會把長生帶進來,柳青蕪站在殿外,低聲道,“聖上什麼都知道,該不會外面傳的,是他讓人說出去吧。”
要讓長生自己入宮,挑準了長生此時在意的事情,自然就把人引進宮來了。
“皇上不會做這種事的。”霍靖祁捏了捏她的手,“還有黑衣人的事,若是皇上,何必派人這麼做。”
柳青蕪看向內殿的門,眼底有些擔憂,長生這次並不是心甘情願入宮,可別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
內殿的氣氛比柳青蕪猜想的沒好多少,長生看到站在窗邊的人,恭敬的行了禮。
“離開時怎麼不見你如此恭敬。”蕭燁轉過身來,神情裡並沒有太子當時帶話回去時的病容,太子的話多半參了假,皇上的身子好著呢,並沒有什麼病痛大礙。
“奴婢不敢。”長生微低著頭,一副出宮前時的模樣,蕭燁看著她捏著的雙手,“別裝了,真的不敢,你又如何逃出皇宮去,還能獨自前往青嶺,一路避過了山賊,又躲過暗衛追捕。”
蕭燁的聲音清冷,語氣沒質問的意思都顯得有那感覺,長生抬起頭來,這個她確實沒法解釋,她的確是逃出宮去。
“怎麼,如今捨得回來了。”蕭燁見她不吭聲,背過身去不看她。
長生拿出了軍牌放在了他前面的桌子上,也不拖時間,“皇上,這東西您是否清楚。”
“先帝時霍老將軍送上來的軍牌,朕當然知道,你手上的那塊是當初皇后向我求去的。”蕭燁淡淡的語氣引起了長生心中一抹憤意,他既然什麼都知道為何不與皇后說清楚。
“那您也知道皇后娘娘將此物轉交給奴婢,為何當初您不與皇后娘娘說清楚,此物不是手憑一樣就能夠有用。”
“當初皇后來找朕求賜軍牌時朕也奇怪,皇后是如何得知此事,不過既然她知道,朕又何須向她多解釋一番。”蕭燁從不在意這些後宮的妃子,自然也不知道皇后到底掌握了多少關於軍牌的事,此事當初應該只有霍老將軍和先帝知道,也不排除當時制軍牌的人,身邊的一些人把這件事傳出去。
“娘娘是為了保護殿下才向皇上求賜軍牌。”長生抬頭看他,隱隱有指責,蕭燁翻了翻那軍牌,“在這宮中,難道朕給予太子的保護還不夠,還是你希望這軍牌能即刻號令一大隊的兵馬前來,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