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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蕪輕輕的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回到了內屋,翠屏抱著柳思煜去東廂房睡覺,張媽媽把柳青蕪抱上了床,替她穿上睡衣,唸叨著,“小姐,少爺親近老爺,您也應該多親近親近他,如今在老夫人這兒,能見老爺的機會也多,那可是您的父親,怎麼都不能生分了,即便是老爺如今對小姐和少爺不上心,小姐親近他一些,老爺自然會親近你們。”
柳青蕪伸手套上了睡衣,抬腳鑽進被窩中,不吭聲。
“老夫人年紀大了,很多事情要替小姐做主都要隔著二老爺和二夫人,將來您還得靠著二老爺,如今就生分了,將來可怎麼辦。”
張媽媽念念叨叨的替她蓋好了被子,柳青蕪眯起了眼撇過臉不願聽。
“小姐,您可不能這樣使脾氣,您和三少爺畢竟是老爺的嫡親孩子,撒個嬌他還能不疼你們,可別學著夫人,和老爺倔著脾氣,也不肯服軟,非要爭個對錯,吵吵鬧鬧,最終都還是傷了自己,留下你和三少爺兩個人。。。”張媽媽話未說完,躺著的柳青蕪霍地坐了起來,瞪著張媽媽,眼底滿是憤意。
張媽媽被她嚇了一跳,柳青蕪拍開她伸過來的手,“我不許你這麼說我娘,她沒有錯。”
柳青蕪的高聲斥責引起了外面守著的翠玲的注意,她敲了敲門問,“張媽媽?”
“沒什麼事。”張媽媽忙回聲,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看著柳青蕪背對著她躺下把自己埋在被窩中,努了努嘴,最終還是沒說什麼,而在被窩中的柳青蕪,咬著被角,身子輕顫。。。
第004章 。霖哥兒彌月酒
翠玲總覺得這幾天姑娘對張媽媽的態度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那感覺,過了幾天,臨近五少爺的彌月酒,姑娘準備著送給五少爺彌月禮,那感覺又不見了,她便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一早去玉清院裡替柳青蕪取來了紅線,柳青蕪手裡是一個編好的絡子,接過翠玲手中的紅線,穿針後從絡子看不見的地方把結縫了起來。
年紀小力道輕,手法生疏,難免縫的時候會岔了針,柳青蕪將針頭抵在小桌子上才穿了過去,微皺的眉頭舒展開來,抬頭看著翠玲笑道,“這樣如何?”
用紅色的繩結打成的絡子,小巧精細,寓意吉祥,底下的蘇子還是翠玲她們幫忙做的,如今接起來放在盒子中,十分的漂亮。
“我在小姐這年歲的時候針都拿不好。”翠玲誇道,“老夫人昨個都說您打的好看呢。”
說著,張媽媽走進來了,翠玲去廚房裡端湯,屋子裡剩下張媽媽和柳青蕪兩個人,前者似有話,後者收著餘下的線想著要給弟弟的玉佩打個絡子。
過了一會兒,張媽媽替她把坐榻上的針線簍收起來,神□□言又止,柳青蕪先開了口,“奶孃,往後關於爹和孃的事,您可別在思煜面前提起來,尤其是那天那樣的話。”
張媽媽那要說出口的話又給塞了回去,張大了眼看著她,似乎是沒有料到她的口氣會這麼強硬,“小姐,我可不是那意思。”
“我只知道奶孃是為了我們好,但你也看到了,爹並不在意我和弟弟。”柳青蕪為什麼會看的這麼明白,她三歲到四歲的記憶裡,除了爹和孃的吵架外,就是娘在病床上暗自垂淚,又要對她和弟弟強顏歡笑的畫面,那一整年裡記憶裡,父親不再對她和弟弟好,有時還會厭惡他們。
她甚至記得他們吵架的內容,關於許家小姐,書信往來,還有鍾情誰,儘管她懵懵懂懂的不明白那些內容中所含的意思,但她卻清楚的感受到了孃的不開心,像是被人揹叛。
她怎麼會沒嘗試去親近呢,娘去世的的那半年裡,她帶著弟弟一直想親近他,可娘才去世半年,他再娶了,從此對她和弟弟不聞不問,這樣的父親,她要如何敬重。
張媽媽動了動嘴,神情閃了閃,“老爺怎麼會不在意您和少爺,您和少爺可是嫡長的子女,這誰能不認。”
柳青蕪挑著她的話,點了點頭,“嗯,我和弟弟是父親的嫡長子女,這一點,誰都改變不了。”
張媽媽有些詫異,這些話,姑娘從前可不會說。。。
轉眼十月底,柳國公府有喜事,國公府二房次子彌月酒,又添一子的二老爺高興,大擺了一場,這彌月宴的排場,堪比當時嫡長子出生時。
客人邀請的也很多,柳家在儀都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十月二十七這日一早,柳府早早的開了大門迎客。
罄竹院內,換過一身喜色紅襖子的霖哥兒被許氏抱在懷裡,脖子上已經掛了好幾個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