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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她面前,雙手搭在她的雙肩上,微微的彎下身來,目光與她相對。讓她平視著自己。
秦菀心底已然知道他必定是猜到了她的身份了!也是知道了她的秘密了!只是她還拿不定主意他會如何的對他,遂靜靜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微微的自己面前彎下身,目光柔和的看著自己。她緊繃著的心絃,似乎被什麼撩撥了一下,讓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心口緊繃的那根弦。並沒有立即崩斷,卻竟然還有顫動的餘地。隨即在他話音響起的同時,酸澀湧動著,讓她眼眶一熱,兩顆豆大的淚珠子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滾落了出來。
他問:“告訴我,你是誰?”
他聲音輕柔。沙啞磁性,卻也充滿了寬容和溫熱。不知道是這溫熱燙到了她,還是她那根還在顫抖著的心絃顫動了淚腺,她眼眶的淚水,似是再也停不下來。
她淚眼模糊的看著他,他靜默且不動聲色的看著她。
她揮散眼前的模糊。動了動那疊在一起有些發乾的唇,輕聲的開口:“你能抱抱我嗎?”
他眸光波動,手臂微微動了動,把她按壓在了自己胸前,雙耳貼在她的頸脖。心躍躍跳動著追問道:“告訴我。你是誰?”說完,抱著她身子的手臂,再次縮緊,緊緊的抱著她。
她心咚咚的跳著,不是因為羞澀,亦不是緊張,只是影響她感官的強烈的跳動著。而這種跳動卻讓她空寂的心,有了一絲鮮活的氣息。
她縮在他腰際兩側的雙臂,漸漸的放鬆,環住了他的腰身,沉吸了一口氣,緩緩道:“我,是有著秦菀記憶的秦荷花。”
她悅耳的聲音如溫風般鑽進了他的耳朵裡,答案不是他預期滿意的,卻如羽毛般既撥動又安撫了他那顆惴惴不安的心。
他臉上是難於言表的欣喜,也有著無法忽視的心疼憐惜。他抬起手,輕輕的撫著她的後背,一遍又一遍的無聲安慰著她,同時也告知著她:他會一直陪在她身邊。
……
錦州城高府大堂裡,高遠手拿摺扇敲打著另一隻手心,來來回回的在大堂裡走了好幾個來回了!他滿臉焦急,不時的張望著廣場對面的門口。
丫環上前來奉茶,他胡亂了喝了一口,便仍在了茶盤裡,臉上頗為不耐煩的嘀咕道:“怎麼還不回來?”說完看了一眼剛才看的那方向,神色更加焦急的在大堂裡踱步。
“公子,公子!”隔多遠,便聽到了小廝長祿由遠及近的呼喚聲。
高遠也顧不得此刻天高日曬的,忙的拖著自己肥胖的身子,迎了出去。忙大聲問道:“快快快,快說說,怎麼樣?”
長祿黑汗直流的喘著氣,苦皺著沒有,有些垂頭喪氣的搖搖頭,說道:“顧府管家傳話和昨天一樣,說顧夫子身體病重,不能接見公子。”
“病重?有多重?”高遠一臉納悶的琢磨著。
“可能是比昨天又嚴重了吧!”長祿撅著嘴皺眉說道。
高遠摸著他圓肥的雙下巴,思索了一瞬,問長祿道:“昨天就病重,你今天去的時候帶了上好的藥材去了沒有?”
長祿大驚,癟了癟嘴說道:“公子你也沒有吩咐啊!”
高遠怒目一瞪,拿起扇子狠狠的在長祿的腦門頂敲了一下:“豬腦子!沒心眼的,我不吩咐你就不不知道來問問我?混蛋狗東西!”
高遠一邊罵著,一邊手腳齊用的在長祿的頭頂和腿上輪迴著。長祿被打的嗷嗷直叫,卻是不敢有半絲的躲閃。
“公子,那現在怎麼辦啊?”長祿哀嚎著問著高遠。
高遠卻是打的帶勁,一邊跳著,一邊更用力的那扇子在長祿的身上上下其手。
“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你個沒用的東西!你氣死我的!混賬東西!”
長祿哎喲直叫,憤懣且畏懼的看著高遠。高遠打了一會兒打累了,喘了起來,甩著袖子擦汗道:“給本公子更衣,本公子要去醉夢坊去!”
長祿聞言,大為驚喜,忍了痛點頭哈腰的隨著高遠向著屋內走了去!
……
顧府,顧紫柔的院子。
巧蘭在琳兒的帶領下,進入了顧紫柔的臥房。
顧紫柔腳步聲,忙的迎了過來,急切的抓住巧蘭的手,急切的問道:“怎麼樣?荷花怎麼說的?”
高遠這幾日每天上府裡來,還買通了幾個小廝幫忙遞那些噁心的信件給她。又上門來拜訪,父親顧瑞心念姐姐的屈死,便拒絕了。這幾日高遠更是變本加厲的每天都來,顧紫柔無奈之下,只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