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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累了,便和皓禎一同去了酒樓,還沒進去耳中就聽見了一片絲竹之聲,小二熱情的迎上前來。
“客官,裡面請。”
皓禎道,“爺要一個樓上的包廂,你領路罷。”
“哎。”小二頓了一下,面露為難之色,“爺,包廂今個都有人了,要不您坐一樓大廳裡可好?”
皓禎道,“爺身旁有女眷,一樓不妥。你去樓上問問,如果有人願意讓出一個包廂出來,他的賬全記在爺身上便是。”
“是的,爺。”
小二答應著。
皓禎和霖玉現在樓下坐了一處,便等著小二來喚他們了。
也不知道來的巧不巧,此時一樓的廳里正有一對父女在賣唱,父親拉著胡琴,而女兒則是抱著一把琵琶端坐著唱著小曲,那女兒相貌生的楚楚可憐的,那一雙水眸看著人,似乎都蒙上了一層霧氣。
待一首曲完,女兒便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托盤朝席間的客人討賞,那些剛剛還喝彩的客人們現在卻是矜持了起來,不是隨手掏了幾個銅板丟進去,就是罔若未聞,那女兒走了將近一半的客人身邊,托盤裡面的銅板還是一眼看過數的清的,女兒咬緊了下唇,眼見著就要朝霖玉和皓禎這邊走過來了。
霖玉對身旁的禾兒低聲道,“禾兒,我們也得意思意思。”
禾兒點點頭,伸手在腰間摸了摸,面露窘色,她結巴道,“格格,出來的匆忙,我。。。我好像忘記帶錢了。”
皓禎輕笑一聲,他道,“霖玉,待會表哥替你打賞。”
這話音才剛落不久,那女兒便已經討賞過來了,在皓禎的示意下,小寇子從懷裡掏出了一錠銀子放在托盤裡。
這已經是那女兒托盤裡最大數額了,女兒看著那定銀子,一雙水眸似乎要感激的落下淚來。囁嚅著道,“吟霜謝謝公子。”
“無妨。”
皓禎語氣淡淡的。
那女子看著皓禎,面上紅了些許,終是低頭走了,期間回首望了幾次,可是皓禎根本沒有望她那裡去瞧,不由黯然的收回了目光。
這一幕霖玉和禾兒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霖玉饒有趣味看著,禾兒卻很是生氣。
“格格你看看她,八成是看上皓禎少爺了,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呢。”
霖玉偏頭去看皓禎,剛好和皓禎含笑的眼撞到一起,不由道,“皓禎表哥,我看這姑娘對你可是有意思了,你覺著怎麼樣?要不霖玉做主給你帶回府裡去?”
皓禎伸手去敲了敲霖玉的腦袋,笑罵道。
“帶回府裡是當丫頭還是歌女?難道碩親王府上缺這些?”
霖玉道,“表哥可別動手動腳的。霖玉只是看錶哥對那女子似乎也看的上眼,所以才出主意。”
皓禎哼了哼,他道,“爺不過就是瞧著那姑娘唱小曲嗓音倒是挺好。”
正說著呢,小二就過來了,他點頭哈腰道。
“爺,樓上給您空出來一個包廂,我給您帶路。”
皓禎和霖玉才剛剛站起身來,卻見樓上走出來一個人來,看打扮也算是人模人樣的,那人許是剛剛喝了酒,這臉上還有不自然的紅暈,此時正站在二樓的樓梯處對下面的人嚷嚷道,“剛剛那個唱小曲的姑娘給爺上來,爺還沒聽夠呢!”
皓禎皺了皺眉,禾兒在霖玉的耳旁低語道,“格格,碰上多隆貝子了。”
皓禎和多隆卻是一向不怎麼對付的,多隆總是口無遮攔的,說說便也就算了,可是在一次聚會上,不知怎的,就被多隆看上了霖玉,便在霖玉面前說了幾句誇讚的輕浮話,剛好被皓禎碰上了,皓禎為霖玉出頭,便好好的將多隆打了一頓,事後兩個人便也算結下了樑子了,現在又碰見了多隆,真是橫豎看不順眼。
眼見著多隆還沒怎麼注意到自己一行人,霖玉忙拉了皓禎一把,低聲道,“皓禎表哥,我們換家酒樓歇息吧。”
皓禎道,“我又不怕他。”
可是皓禎自己也清楚,自己和多隆好歹也是皇家的人,這鬧來鬧去的,總是不好聽,只是就這麼走了,他心中著實也覺得憋屈,他幹嘛要躲著這個手下敗將啊?
“我當然知道皓禎表哥不怕他,是多隆貝子要躲著表哥才對。”霖玉道,“可是表哥也見了,現在多隆貝子喝了酒,誰知道待會要是看見皓禎表哥會胡言亂語些什麼,被人聽了敗壞的可不只是他多隆的名聲,皓禎表哥,我們就換一個酒樓吧,霖玉可不想被人弄壞了心情,你說是不是?”
霖玉好歹是給皓禎找了個臺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