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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職權,違規將辛思品調入收費站的事情。大伯,你是交通廳的廳長,我先向你舉報。如果在你這裡得不到結果,我會繼續上告。不管告到哪裡,我一定要弄明白,絕不會半途而廢的。”汪曉靜的語氣變得堅決起來。
“你怎麼能肯定孫局長是擅用職權的?”辛友良臉上現出怒氣,說道,“你不要固執己見,思品是正常的工作調動。”
“正常?”汪曉靜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的不敬,說道,“我費盡千辛萬苦仍然沒有做到的事情,發生在思品的身上,大伯倒說是正常的事情,是因為思品是你的侄子嗎?思品頂替思群進收費站上班這件事早已經傳開,這件事造成的負面影響遠遠大於思群出車禍這件事。我卻從來沒聽大伯說過不滿的話,大伯這樣做,難道就不用考慮影響了嗎?”
辛友良一時語塞,看汪曉靜的眼神越來越冷漠。
話一說出口,汪曉靜倒也沒有了以往的顧忌,她下面說出的話讓辛友良更加不滿,心裡暗暗地多了一些的煩悶和不安。此時的汪曉靜神情變得有些激烈,話兒也越來越尖銳:“思群出車禍身亡,他的大哥卻能在很短的時間裡調到思群生前的收費站工作,這在大伯看來是很正常的事情。而我為了生存,為了活下去爭取我的權益在大伯看來卻變成了不正常。大伯要講原則,考慮影響,可是經大伯之手調到交通系統的人又有多少呢?先不說思品的事,三姑夫的外甥女前兩天不也調到收費站上班了嗎?小表姑的兒子去收費站上班也不過是兩三個月的事,遠遠近近的親戚,至少也有百八十人了,他們都可以,為什麼就我不行?”
辛友良臉色鐵青,看著汪曉靜呵斥道:“無中生有的事!你聽誰這麼胡說八道!”
汪曉靜臉上沒有懼色,說道:“我是聽婆婆說的。紙裡包不住火,是不是無中生有,很容易打聽清楚的。大伯想要弄清楚的話,我可以去替大伯去打聽清楚。”
辛友良陰沉著臉,不說話了。
汪曉靜接著說道:“我並不是要和大伯的這些親戚攀比,思群不在了,就連公公婆婆都將我看成了外人,更何況其他人了。不過,大伯是明白人,你是辛家的主心骨,你說的話沒有人敢違抗。我也一直很尊重大伯,所以才會來找大伯幫我的。”汪曉靜說到這,似乎也並不想將事情弄得很僵,畢竟,她還是有求於辛友良的。汪曉靜的神情不似剛才那樣氣憤不滿,想到生活的艱辛,她的眼裡再次噙滿了淚水,她看了看懷裡的孩子,近乎哀求地說道,“我現在的日子很難過,帶著個孩子寄宿在孃家已經很久了,父母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嫁出去的姑娘又回來了,左鄰右舍的議論卻從來沒有停止過。我的父母揹著我常常嘆氣。這我都忍下了,我可以裝作聽不見,躲進房間裡。可是,辛然卻經常的生病,這麼小的孩子已經是兒童醫院的常客了。讓我傷心的是,我沒有上班,哪裡有錢給孩子看病呢,孩子的醫療費都是我父母拿的。到現在,我父母花在孩子身上的錢也快有一萬元了。公公婆婆明知我身無分文,卻從來沒給過一分錢給孩子看病。我已經給父母添了很大的麻煩,想不到我的孩子還需要我的父母來養,這樣的日子讓我連死的心都有了。大伯,我求你看在思群留下這個孩子的份上幫幫我吧,我真的已經被逼到了絕境了。”說到傷心處,汪曉靜泣不成聲,已是淚如雨下。
汪曉靜悲傷的神情倒也讓辛友良心裡有一些不忍,他的目光落在了汪曉靜懷裡的孩子身上,神情也似有所緩和。辛友良心裡也不平靜,暗暗思考著汪曉靜說的話。他心裡很清楚,汪曉靜說的都是事實,經他手調到交通系統的親屬確實不在少數。“看來曉靜知道的還不少,假如她到處宣揚的話,終歸是件麻煩事。尤其是思品到收費站上班的事情還牽扯到孫子卯,曉靜要真是告到有關部門,大家都會有麻煩。算了,先安撫曉靜別告了,其它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辛友良心裡有了這樣的想法。他沉默了一會兒,嘆口氣,說道:“你的情況,我不是不瞭解,只是,思群的事情在系統裡傳得沸沸揚揚,這種情況下,你提出這樣的要求實在是讓我為難。這樣吧,你先回去把官司處理完。工作的事情,等以後有合適的機會,大伯會考慮的。”
“要等多久呢?孩子每天都需要錢,我不工作,日子真的很難過。”汪曉靜一時猜不準辛友良的話是拖延推諉,還是真的想幫她,她不放心地說道,“對方現在不肯跟我見面,他們好像也是在有意地拖延時間,官司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也許一年半載,也許三年五載,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大伯要我先處理官司的事情,然後再考慮我工作的事情,這